儿活了!”
“呃!阿姨有心了,她是为你好!”安雅干巴巴的憋出一句,实在不知道怎么安慰可怜的筱筱——她也没有经验啊!
……
时间飞快,转眼最后一次彩排到来了。
站在小礼堂的台下看着十几个节目井然有序的一一上场,安雅不得不承认这位毛部长还是真有一手,紧巴巴半个月不到就排出了这么多节目,着实不容易。
台下坐着的校领导也非常满意,给出了很高的评价:表现出了我校同学的多才多艺,也很好的展现了知识青年热情上进的新面貌……
彩排过后,侥幸通过的扇舞小组兴高采烈欢呼,安雅也松了口气,总算没有白费两个星期的苦练,至于崔筱筱的纠结就只当看不见了——她被逼近的聚会烦的心火旺盛,脸色奇臭。
当然,经过几次彩排,到现在小组里也都明白了是谁帮忙借的服装道具、又是谁求情才让节目得以保留。所以,即使崔筱筱这几天脾气古怪也没人找茬,甚至还要陪着笑脸深怕惹她生气,也是难得了。
周末照理去陈家大宅,陈老罕见的在家里摆了酒席。下厨的是许夫人,许老正在屋里说话,朗朗的大笑声穿出庭院,震得窗棱直颤。这身体可真好。
“师父,我回来啦!”
“什么事啊,让许伯伯您怎么高兴!”
安雅边进屋边问到,她在这儿比自家都熟,放下书包就找茶壶喝水。
“今天天气凉,别喝凉的,去冲沏一壶,用我柜子里的红茶。”
这可稀奇了!师父的那盒祁红可是真正的正山小种,平时宝贝的很,只心情好的时候才拿出一小撮儿美美的泡上一杯,今天怎么这么大方,肯泡一大壶了!
陈老的怪异行为让安雅更加确信“今天有事”,但有机会尝师父的宝贝祁红她怎么肯错过,麻溜儿的应声跑去沏茶了。
“喝什么茶!这样的喜事该喝酒才对,赶紧把你藏着的茅台拿一瓶儿出来,告诉你这次我可出大力了我,怎么也得赚你一瓶好酒才行……”
许老趁机吆喝着就要起哄,陈老耐不住央求只好贡献出了一瓶,这回可是真出血了。
很快菜炒齐,上了桌。
“老头子你又又偷喝酒,血压不顾了?”
“我哪有,这不是高兴才喝一杯。今天,今天这酒禁,就算了吧?”许老怏怏的看着桌上刚倒上的美酒央求道,这才喝了两小杯就被抓住了。
“一杯?一杯也多了。自己的身体都不顾,真是肚子里住着酒馋虫,馋的你!”
看着许老的“无理要求”被许夫人狠狠拒绝,安雅也上前给师父倒了杯茶。
“师父,您也少喝点儿,酒多伤身。”
陈老倒不贪这杯中之物,酒也是早年埋在家里的,但这时听了小徒弟的劝也觉得贴心,有人唠叨关心这是福啊!
“好,好,我就喝这一杯,今天是好事儿,咱们一起干一个。”
许夫人和安雅都是以茶代酒,四人干了一杯,安雅在厨房已经知道今天的庆贺是为了师父工作的调动。而许老也趁机多喝了一杯,咂咂嘴,回味无穷。
“老陈啊,说好的这瓶酒是犒劳我的,既然秀芹同志(许夫人)不让喝,那你就让我带回家吧?”许老心思一转就笑着开口,眼睛巴望着酒瓶子很是可怜。
“唉!这可是藏了三十多年的老酒,我也只剩两三瓶了,平时都舍不得喝……”陈老故作犹豫,他并不好酒,更何况是相交莫逆的老友,不过是故意逗人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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