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远,“别急嘛,少安毋躁。”他转向梅鹤卿问,“鹤卿啊,赵朗比你大几岁?”
何琴瞪他一眼,“会不会说话!”
梅鹤卿回他,“约摸两到三岁?”
“嗯,那孩子如今也就是二十七八的样子。”
“父亲,你是说……”
董季远神秘看着大家,“李榒可是赵松书院最好的友人,说是要带着他共垂史册,可是啊,光论他这个夫人嫁到王府可是李榒一手促成的。”
“什么?”
“为名为利,也为了赵松无任何助力只能乖乖地给他挣钱。”
“这……赵松不疑吗?”
“呵,慎儿,你太低估男人的自尊心,何况是赵松那样的人,把脸面看得比命都重要,他被女人侮辱的愤怒足以让他不顾一切。”
梅鹤卿突然想到之前验尸的结果,“伯父,王妃是死于大火,可是是死后焚尸的。”
董季远点头,“不难想象,赵松一向狠厉,主要是王妃把他们那个孩子堕了。”
“那是赵松在书院最后一夜,他喝了好些酒还打了我两拳,真的很过分,房内就我一人,听他酒后的胡言乱语。”
“可是父亲,这点儿东西您有什么证据啊?这也不足以撼动他们啊。”
董季远,“诶,你爹我就是最好的证明了,还有啊,你们别管我如何做了,反正挑拨离间嘛,我最在行。”
何琴,“……真不知道该夸你还是骂你。”
*
几人散了之后,便只余下梅怀北,梅鹤卿和董淑慎三人。
梅鹤卿拦不住董淑慎同样也拦不住梅怀北,梅怀北坐在凳子上感慨,“鹤卿啊,咱们兄弟俩还没饮过一次酒。”
他说着笑两声,梅鹤卿,“等你回来,你我再饮。”
梅怀北拍拍他肩膀,“诶!好啊。”
“不过鹤卿,之前是大哥的错,比你之前那个哥哥真是不如啊。”
梅鹤卿,“您不必如此,您是我亲哥哥。”
梅怀北爽朗应下,“有你这句话真值。”
其实梅鹤卿丢了那段时间,梅怀北只有七岁,单枪匹马的要去寻找他,把蒋春华当时都快吓死了。
这么多年他也一直在找自己的弟弟,只是他跟梅挚脾气秉性太相同了,难免会误会别人。
梅怀北站起身来拱手,“那我就等你消息,鹤卿,董姑娘,我也不会说太多漂亮话,就祝你们百年好合。”
董淑慎弯了弯唇给他行礼,梅怀北起身出去,梅鹤卿把她拉到怀里。
“慎儿。”
“嗯。”
“你怎么这么想去冒险啊。”
“鹤卿,她是我姨母,我怎么能看着她一步步做错事,她不会对我怎样的。”
梅鹤卿叹口气,在她耳垂处亲吻,“我教你个把戏。”
董淑慎扭头,“什么把戏?”
“把你的手给我。”
*
董季远房中,何琴责怪他说大话,“你想到法子了吗?”
他盖好被子,枕着胳膊,“啧,叨叨叨的,我就那么蠢,啊。”
何琴拧了他一把,“我是……我是怕你个老不死的先一步去了,我可不想守活寡。”
董季远莫名笑笑,拉她过来,“你家相公,只是不爱干事儿,不是干不成事,把心放肚子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