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大事。
“通敌叛国,这是大罪!”
赵铖声音掷地有声,齐帝反在责问他,“那你说那赵松有问题,为何前段时间你还授他官带?”
“儿臣只是想稳住他。”
“你想稳住他,还是你想救赵朗?赵铖,你的心到底是向着哪儿边的?”
赵铖叩首,“父皇,儿臣自然是向着父皇的。”
“你向着我?那你就该知道,赵朗,辛长林屡次与朕意见相左,屡次阻朕义和,你也想阻朕吗?啊?”
“儿臣不敢。”
“你不敢?朕看你就是想同赵朗一样,你也想谋反是不是?早就看上朕的位置了,是不是?”
赵铖心里一慌,连忙道,“父皇!您误会儿臣了。”
李涑也跪下,劝诫着赵铖,“铖儿,你别说了。”
*
刑场上。
董温惠和许庶对于董淑慎的到来都颇感惊讶,一动不动地看着董淑慎。
主战派的首领觉得董淑慎就是在扰乱法场,催促梅挚赶快执法。
“梅相公,纵使有什么通敌叛国的罪,同今日处死梅鹤卿有什么关系,您不会是纵容这个女子拖延时间,徇私忘公吧。”
这人一副小人嘴脸,梅怀北当即反唇相讥,“你凭什么这么说?我父亲根本不认识这个姑娘。”
“哟,本官可是知道,这女子和梅鹤卿的关系。”
“原先是王爷的王妃,后来被王爷所弃,被董家赶了出来,又同梅鹤卿搅到了一处,无名无分,下作不知廉耻。”
“张斌远,收起你的臆想,她同我没有关系,是赵朗和董家不配。”
那人听见梅鹤卿这么说更高兴,“维护成这样,还说没有关系,谁信啊。”
梅挚叫他们消停,看向刽子手,“好了,无论什么事,眼下……都要执刑。”
董淑慎给梅挚跪下,“梅相公,手下留情,他是你的亲子啊。”
梅挚咬了咬牙,“法场之上,罪犯而已,算……什么亲子。”
“我梅家,……没有他这么个儿子。”
梅鹤卿对着董淑慎,“慎儿,别跪他,站起来。”
别因为我,跪任何人。
董淑慎没有起来,张斌远继续火上浇油,“梅挚啊,你这么虚伪,叫这么个女人扰乱法场,该不会……是你自己舍不得吧?”
他步步紧逼,董淑慎又给梅挚磕了一下,“梅相公,您就算不把他当儿子不把他算作你梅家的人,可是就算是您的子民,他做错了什么?”
别人不明白,你也不明白吗?
梅鹤卿眼睛发红,如果说以前他盼望着董淑慎爱他,深爱他,可是如今他只希望她走,离他远远的。
一眼都不要再看他。
“董淑慎,起来,别跪他!”
别跪他们任何人。
她那样一个姑娘,不应该为了他折了傲气,他们不配。
董淑慎没有听他的话,看着张斌远,“大人,您是……将军吧。”
张斌远面上有几分得意,回她道,“自然,不是他们这些迂腐之人可比。”
“您,主战吧。”
“呵,那是自然,我等皆为有骨气有热血之人,怎么能同他们这些人一样。”
“那您,在骄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