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经病!
董淑慎想挣扎,无奈力气比不过身前的人,心里慌乱着,谁能想到他居然又来,赵朗还在,他就不怕被发现吗?
“慎儿,同他做了,是吗?”
“梅鹤卿,同你有何干系?!他是我夫君,我们行周公之礼不是应当的吗?”
她如是说着,梅鹤卿扣紧她的下颚抬起她的头来,笑声带了几分冷厉沙哑,“好,好,你同他做得,同我也做得。”
董淑慎心里一慌,这是在她自家的院子里,梅鹤卿是疯了吗?他把她的手反剪着,扯下腰带来系紧,捂着她的嘴,倾身而上。
“不,不要!梅鹤卿你这个疯子!”
她红着眼睛,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不肯落下,嫩白的脖颈上明显又嚣张的几道红痕,因为焦急被迫,眼睛里几道红血丝充盈。
他摸了摸她的脸,声音在浓稠夜色格外清晰,“慎儿,时间这么短,你还能有力气出来,可见他赵朗多废物。”
董淑慎摇着头,发丝里沁出一层汗,她不能这样。她不是梅鹤卿,心里到底还有一层网束缚着她。
“不要,我不能这样。”
梅鹤卿听着她这句呜咽的话,俯身亲了亲她的眼睛,睫毛一颤,泪珠顺着滚落下来。
“慎儿,你怕什么?本官说了,定护你无虞。”
她偏过头去,眼睛微闭,声音颤抖,缓了半天开口,“我已经成婚了。”
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从一而终。这是她们女子一辈子都要遵循的,她逃不开。
梅鹤卿眉头微皱,“和离,本官替你打官司。”
董淑慎倏而觉得好笑,哪有人见天撺掇别人和离的,就因为同她一夜云雨?
“梅鹤卿,我不能和离。”
“为何?”
她抬头看着他这张脸,似乎同她见到过的所有男子都不同,说不上来的艳,又不流于女气,反而就是他这种人会有的外貌。
玉莲里烧起来的一把火。
不循礼法,不受管束,潇洒自在,心里居然生了几分羡慕。
“梅鹤卿,你不懂。”
此言有些悲凉,梅鹤卿看着她,她明明不是这样的。她该是同他一样。
“因为赵朗还是董氏?本官替你除掉。”
董淑慎心里一惊,他怎么这么疯,人命大于天,为了一己私欲,他居然要杀人。
“怎得?不信?本官可以做的悄无声息,或许还可以让他们自相残杀。”
这话很残忍,身为刑狱官见过太多罪犯案例,他自然懂得如何钻律法漏洞。
“梅大人,为了一夜缠绵,竟然这么舍得?”
梅鹤卿亲了亲她的耳垂,靠在她的颈边,手指勾着她的头发,“世子妃,若说本官心悦你,你敢信吗?”
*
董淑慎不知道一夜怎么睡过去的,只道梅鹤卿后来把他弄凌乱的衣服整好,解开束着她的腰带,在她手腕上按揉了片刻,让她离开了。
她对他避之不及,每每以为他残忍癫狂的想杀人,想不顾一切强迫她,偏偏他说了那句话之后放开了她。
信又如何,不信又如何?她不知道梅鹤卿什么时候开始觊觎她,在她印象里明明不认识这么个人。
可是梅鹤卿,我已经成婚了,而且,我待你无意。
这是她留给梅鹤卿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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