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一句话直直的砸到赵朗头上,她不能生养了?为何母亲未提起过?
有些理亏,这么一想是他太武断了。
可他又不会哄人道歉,上位者太多年,只好干巴巴的说了句,“……辛苦你了。”
说罢,赵朗拂袖而去。
留下董淑慎一人立于堂下,被他气的够呛,又想起梅鹤卿今日所言,与他和离。
没有感情,过个什么劲儿。
只是她如今被董家认了回去,惯上了董家的姓氏,是他董家的女子。
如若不然,即便日子清贫些,她还是那自由自在的董淑慎。
是她阿姐的夭夭。
*
晚间。
董淑慎今日实在疲惫不堪,应付完赵朗还得应付梅鹤卿那个疯子。
夜半十分,她翻来覆去睡不着,得亏今日赵朗没来,来了也给他推回去。
赵朗去了刘氏的房内,刘氏笑脸相迎,世子头一天居然来了自己房内,可是待自己情意最深。
其实他原本想陪着江柳儿,无奈江柳儿不见人,说她身子还未好利索,怕过了病气给他。
吴氏和陈氏皆推脱身子不爽利不能服侍 ,其实她们是想让世子去世子妃房中,这刚回来第一夜,不去正妻房中怎么也说不过去。
董淑慎还是算了吧,想她下午给他摆的那副臭脸,他就没了心思。
那两个通房,赵朗亦无甚心思。
刘氏房内,黑灯瞎火的,赵朗一向是个清心寡欲的人,这三年除了江柳没找别的女人抒解过,他有些洁癖不太喜欢外头的女人。
只是江柳病了好些时日,他好久没有碰过女人了。
爷怎得,愈发勇猛了。
这叫她怎么受得了。
她呜呜咽咽的却也不敢拒绝,好半晌刘氏累到发昏赵朗才从床上下来。
一刻也不多停留,径直走到了净房换洗。
*
董淑慎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不知怎得,她居然隐隐约约听到窗外似乎有男女喘息的声音。
愈来愈烈,交合声气声,还有些下流肮脏的调情之语。
她如今这般年华,又……方通了人事,听到这种声音,不由的微微夹紧被褥,额头上有些薄汗。
外面那女人最后一声,险些大,董淑慎听出是谁来了。
她院子里一个洒扫的婢女,如此放浪明日该交凌霜好好管教管教,大半夜在她院里行苟且之事。
翻了个身董淑慎捂着耳朵想睡觉了,后背却突然被人抱住,熟悉的皂角苍术,她不由的惊呼。
梅鹤卿捂上了她的嘴,翻身上来,“怎得?赵朗今日居然未来?”
她被捂着瓮声瓮气喊他,“梅……卿,你!”
他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捂着她的嘴,董淑慎挣扎着,张口咬住了他的手指,使劲儿用力完全不松口。
纤长白净的手指牙印很深,一直到流血他都未曾松开。
“慎儿,要么换一根咬?”
唇边尝到咸腥,董淑慎才松口,狠命擦了擦自己的嘴,刚发出一点儿声音就被他堵了回去。
他居然又亲她,上瘾了是吗?
使劲儿的推他,他却越吻越深,完全不给她喘息的机会。
“梅……唔。”
口中血腥气蔓延,董淑慎被挟制着根本挣脱不开,因着晚上休息,又是夏日,她只着小衣,下裳又薄又宽松。
梅鹤卿伸手,复又出来,“慎儿,你的身子告诉我,你想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