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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然是驱邪?”中年人说道:“弊阁对于驱邪也略有心得,如不嫌弃,弊阁倒可略尽绵薄之力。”
岳远山知道凌云心无城府,怕他越说越多,便抢先说道:“先生高义,我们深表感激。只是这回驱邪,凌云一人足矣,不必劳烦贵阁。”
中年人见岳远山越俎代庖,心中颇为不快,当下哦了一声,不再多说,直接把三人带到了三清殿。
凌云等人瞻仰过三清后,中年人拿出一沓符纸和一罐朱砂,递给凌云说道:“这些黄红之物请凌云道友收好,预祝你驱邪顺利。”说完他抬手朝着大门的方向一伸,隐有逐客之意。
凌云收好符纸和朱砂,向中年人道了谢,正准备和岳远山、魏恒浩一同离去。这时他们身后传来一阵熟悉的声音:“这不是凌云和岳远山吗?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啊。”
听到这个声音,凌云和岳远山只觉得头皮阵阵发麻,他们对视了一眼,一起无奈地转身往后看去。只见一个明艳少女站在他们身后不远处,正用得意的眼神看着他们,可不正是寒星。寒月则站在寒星身旁,神色似喜似愠,一言不发地看着他们。
岳远山硬着头皮说道:“嘿,寒月、寒星两位美女,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啊。”
寒星朝岳远山撇了撇嘴,对凌云说道:“哼,凌云你这个臭小子,上回擂台赛居然敢放师姐的鸽子。师姐可说了,要是再碰到你,就把你打到生活不能自理,你这回别再想逃了。”说着她用手肘捅了捅寒月,说道:“师姐,这下他自己送上门来,你得好好把握住机会啊。”
“什么把握住机会,瞧你咋说的话。”寒月红着脸白了寒星一眼,又对凌云和岳远山说道:“你们俩怎么会来到我们广陵宗?”
“你们广陵宗?!这么说这里是你和寒星的门派?”凌云和岳远山顿时有了羊入虎口的感觉,两人大眼瞪小眼,全都傻了眼。
这时中年人惊奇地问道:“寒月、寒星,难道他们俩就是你们上次参加擂台赛时的对手?”
寒星抢着说道:“对啊师叔,就是他们俩。你别看凌云这小子外表比较老实,实际上他比油嘴滑舌的岳远山更可恶,先是用语言羞辱了我们,然后打伤了我,最后又放了师姐的鸽子。”
“我有这么不堪吗?”凌云想要反驳,却又觉得寒星说的似乎都没错,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中年人见凌云无法反驳,心道他必是自知理亏,顿时双眉一扬,喝道:“好家伙,原来凌云道友如此深藏不露,我险些看走眼了。”他身上猛地爆发出一股强大的气息来。
岳远山见势不妙,正想说话打个圆场,这时寒月说道:“师叔,你别动怒,师妹的话有点言过其实了。最初凌云和师妹发生口角,其实双方都有不是,不提也罢。至于在擂台上师妹对战凌云,若非凌云手下留情,师妹恐怕就不只是晕过去,而是伤的更重了吧。你说是吧?师妹。”
“师姐你怎么帮外人说话啊?”寒星嘟着嘴埋怨道,却也没法反驳寒月。
“哦?是这样吗?寒星,你这说话爱添油加醋的毛病啥时候才能改一改?”中年人瞪了寒星一眼,把身上的气息散了下来。
寒月接着说道:“不过凌云,你倒给我解释清楚,总决赛的时候,你为何避而不战?”
凌云见寒月出言为自己辩解,心中对她好感大升,顿时对她改了称呼,说道:“寒月姐,我并不是故意要放你的鸽子,其实我也很想和你一决高下,只是当时确实临时有突发事件需要处理,我不得不离开,希望寒月姐不要见怪。”
寒月盯着凌云的双眼看了一会儿,见他眼神清澈明亮,毫无作伪之色,便说道:“好吧,我相信你。”
寒星不满地说道:“师姐,凌云叫你一声寒月姐,你就这么轻易地放过他了?当时你不是说再碰到他,一定要好好地教训他吗?”
“我只是说相信他,谁说我要放过他了?”寒月眉毛一挑,说道:“凌云,今日你既然来到我们广陵宗,就把你之前欠我的那一战给了结了吧。”
凌云挠了挠头,为难地说道:“寒月姐,今天恐怕也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