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诬陷你?”周母麻利的从地上滚起来,噌的一下子跳到我眼前,一把揪住我的头发,我低吼着:“放开我,你这个老婆娘放开我!”
主任也过来小声劝她,“周阿姨,你这样做,让她以后还怎么做人那,做的太过分,你想要的就真的拿不到了!”
“你起开!”周母因为主任的一句善意的提醒而把他推开了,“你以为我今天真的是来要钱的,我就是要把她搞臭!”
她用只有我们三人能听见的声音宣告她此次前来的目的,我的心反而轻松了一点,至少没有把孟观涛拖下水。
“哼哼你说我们一家子人诬陷你?还要不要脸?那些医院的收据和化验单,那上面可是清清楚楚的写着你关静的名字,大家要是不信都可以去宣传栏那边看看,那些可都是铁一般的证据!”
“不是,那些都不是真的!从始至终,我只怀过一个孩子,他是子谦的孩子,你们周家的骨血,我从来没有背叛过自谦,从来都没有!”我反抗道,但是在她口中那些所谓的铁证面前,是那样的苍白无力。
吃瓜的看客此时已经沸腾了,形势出现了一面倒,全都支持周母,纷纷将鄙夷的目光投向了我。
我不敢看,我承受不起那样的注目,头皮上更是传来剧烈的疼痛,头发好像就要被她扯掉,即将与头皮分离。身体莫名的瑟瑟发抖,想要镇定,怎么都无法做到。
周母因为有了众人的支持,以一种胜利者的姿态耀武扬威的站在我的面前,脱口大骂:“你们大家给我评评理,这种货色怀上了别人的孩子,还想赖在我儿子身上,还想凭着肚子里的野种来讹我们周家的钱,你们说天底下有这样的道理吗?这种贱货烂货,你们说我儿子要是不把她打到流产,这辈子都难解心头只恨呀!”
“对,大姐,让你儿子把她打到流产,我们支持你!”唯恐不乱的人群跟着起哄。
“不是,不是这样的!你故意混淆是非!你敢跟她们说,你儿子踢掉我肚子里他的亲生孩子只是为了一个小三,你敢说吗?”我竭力的嘶吼,我不允许我的孩子死后还被她说的那样不堪,决不允许!
说到周母的痛处,她突然抓大了揪着头发的手,揪着我的头发四处乱窜,我使劲的拍打她在头顶的手,慌乱中还踢了她一脚,可是根本于事无补!
她还是不停地摇晃,我看不到东西,身体更是不听使唤的只能跟着她,我被摇的晕头转向,一会儿撞向了桌子,一会儿又撞到墙上,主任在旁边根本就拉不住泼辣的周母。
她一边揪着我的头发一边跳着破口大骂:“你个臭婊子,在外面招蜂引蝶,还害得我的孙子流掉了,你还敢怪在我们头上,啊?!我的儿子做错了什么,娶了你这个扫把星回家,害的我连孙儿都没有了!你这个,你个贱货,今天要是不拿出钱来,我让你一世臭名远扬!”
头皮被她死死拽在手里,头皮传来撕心的疼痛!我已经顾不上她说的有多难听,将求助的眼神投向围观的群众。
围观的群众越聚越多,其中甚至不乏是我的同事,可他们只是那样站着,一副专心看好戏的模样,没有一个人愿意对我伸出援助之手。、
我不敢动,越动越痛,越痛越不敢动!
“放开,你放开我!活该方文琳的孩子保不住,活该我肚子里的孩子被你的儿子一脚踢没了,活该你们周家断子绝孙!你给我放开!”
周母:“放开?你还知道疼了?我的孙子死了,我的心跟刀挖似的疼!你这点疼算什么?你这种人或者就是多余,你疼死最好!”
“我没有,我真的没有!这一切都是方文林那个小三干的,我的孩子也没了,他也是你的孙子,难道他不可怜吗?这一切的一切,方文林才是始作俑者!”我费尽最后一丝力气为自己辩解。
说完,我完全瘫坐在地,任凭她怎么拉扯,在我耳边说着如何恶毒的话语,骂着什么,我好像突然间就听不见了,耳朵好像失聪了,眼睛也失明了,眼前的所有人都变成了模糊的影子只剩下脸上的泪水还是滚烫的!
“啊”我痛的倒抽了一口冷气,低头看了眼受伤的手臂,恶魔的那只手爪附在伤口上。
我痴痴的抬起手臂,鲜艳的血液顺着手臂留到了手掌上,黏糊糊的
伤口,是孟观涛包扎的伤口裂开了,孟观涛,你在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