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你身行圣洁,脑内思绪却过于迂腐。”
“你说你不近女色,体念又时常受挫,成不了定心之道。”
“说你色性滔天,却对那幽兰黛尔自若寡闻。”
“说你行不正,做不端,又宁愿虚造也不实正径,不动那雷电芽衣。”
“你倒是奇怪,礼之大所谓夏,既然是矜持,为什么我从你的脑海里看不到一丝平静。”
“你到底,是如何克制,或者说,为何克制呢?”
夏弥笑笑。
“弥行万事以补为先,哪怕是心有所想,念有所望,也无时,无刻让弥谋福,并非不懂得享受,只是,这动荡之世……”
“那天长空一救,弥的心里便多了一个前提,一命还万千,礼大所谓夏,换之即是弥,滴水之恩定当涌泉相报。”
“有趣……”
“实在有趣。”
“好一个滴水之恩,涌泉相报,即大礼如此本应是圣贤,却心怀邪念算不上好人,夏弥啊夏弥,不伦不类,到底为何。”
夏弥抬头望月。
“闻听那李太白为月作诗无数,最终却身陨于捞月,此之可视为遗憾,但不去思其所念,怕是难以评判。”
“太白因月而兴,也应月而落,弥因她而活,又怎不能应她而亡呢?”
试问,也许静夜思不是最为巧夺天工之作,太白诗词歌赋也许造诣更胜,但又有几首能有此诗传得广泛。
倒也不是强吹,同时也是为了映衬,毕竟草履虫,还有个月公主的称谓。
“无聊。”
(为什么这么写,不是要装,好吧真的很装,就是我之前的你们也看出来了,如果用白话写的话,估计两千字就没了,但今天我得发出来,所以只能另辟蹊径了,算的,也是为了标题。)
夏弥手收回被窝,视线转动,看向了床头的白粥。
“饿。”
“女王饿饿,饭饭……”
空之律者额头冒出一个井字,有些不满。
“既然你要说的已经说了,我就先走了。”
说完转身便走,
夏弥没有过多挽留,只是又一句。
“女王饿饿,饭饭。”
空之律者回头,脸上满是怒容。
“没有饭。”
夏弥目光直指白粥。
“有粥。”
沉默片刻,她还是转了回来。
“张嘴。”
女王还是妥协了,可能也是因为夏弥引起了她的好奇吧。
夏弥撑起身,半坐在床上。
“你知道很多事情。”
边喂饭,她一边询问着夏弥。
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若是几年前,兴许可以说是无所不知,但现在,怕是只有略知一二了。”
时间也磨灭了少年的傲气,口出狂言已经没了。
空之律者没有立即问话,不过喂粥的动作有些心不在焉。
夏弥没有言明,等待着对方做好准备。
“算了,问那么多事情也没什么用。”
女王的放弃,夏弥倒也不意外。
知道过去的事情,也许算不上什么好事,复制体的死一直告诫着自己,况且,同样目睹记忆之后,他也不好过。
虽然不是什么负面影响,但貌似对生死没有那么看重了,毕竟不是一回两回。
况且,他是无数次堆积而来的,想死也很难。
所以,行事愈发无法无天。
“你打算做什么?”
这可不是能够证实夏弥能未卜先知的问题。
夏弥舔了舔嘴角,看了看对方,转过头,沉吟了一会,继续道。
“我想要一个原本的琪亚娜。”
“?”
不明所以的话,女王不是很理解,夏弥继续解释。
“不得不承认的是,有些伤害是力量无法阻止的,已经发生的事情,也是没办法改写的,除非……”
“像那奥托一样。”
“他做到了我还做不到的事情。”
“不然,我也不会刻意把你们弄回来,气一气他。”
握勺的手一顿,看了一会夏弥后,目光暗沉,舀了一勺粥向前递着。
“你要我们回来,就只是为了这个?”
答案不是很满意,察觉到了语气里的别意,夏弥改口。
“倒也不完全是。”
“什么?”
夏弥再次重复。
“我想要一个原本的琪亚娜。”
“你!”
夏弥吹着口哨。
看对方已经开始发散思绪,空之律者握紧了汤勺。
“那我们什么时候能出去。”
“你们……”
夏弥思考了一番。
“你现在就可以出去。”
“那早上?”
夏弥笑笑。
“那不是没能力把力量还给你,怕你出去白给吗?”
“反正,照你这个性格,往外跑也是打架,先关一会也是为了你好。”
没有回应,等待了一会之后,女王发现了盲点。
“你刚才说我,那其他人呢?”
夏弥语气一变,稍微认真了几分。
“阿姐不能出去。”
“至少,现在不行。”
“那个女人吗?”
她想了又想。
“因为那个女孩?”
夏弥不置可否。
“我也没必要因为其他人做多余的事吧。”
她摩挲着下巴。
“你不怕我出去找她麻烦。”
夏弥摇头。
“不怕,你现在打不过她。”
空之律者倒是没有因为夏弥的轻蔑而发怒,反而据理力争。
“不能吧,她现在可没有核心,单凭卡斯兰娜的力量对付律者,怕是……”
“啧啧。”
“你可以相信奇迹,但也不能一直仰仗吧。”
不过夏弥的话让她有些不明所以。
“真厉害,都会抢答了。”
“该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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