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三,初步肯定了这次的计划,但疑虑也有不少,需要人来帮他解开疑惑。
“管不了那么多了,事情不可能什么都能按照我们的意思来的,我们只能尽力去做。要不这样僵持着下去,那又跟我的提议有什么区别么?”老年大主教不屑的从自己的鼻孔中透了一口大气,作为私底下教皇位子最没有野心的觊觎者,深知自己天命无多的他也是这一群人中最无欲无求的一个。不同于前面发言的哪位宗教审判庭出身的女性大主教急于出头急于上位的富有攻击性的想法。老人他更多的是在追求稳妥的将自己身下的位置给交到自己弟子的手上,思想的不同和经历的不同,才是他能在现在清晰把握住局势与问题关键的钥匙。
“那就只能这样干了。”教皇长长的叹了一口气,瘫坐在自己的椅子上挥退了众人。听天由命。这个词有多久没有出现在他生命中了?伴随着实力地位的一步步增长,他又有多久没有这样的无力感过了?陌生的虚弱感侵袭着他的身体,让他感觉自己仿佛又一次回到了那个刚刚从家中出来迈入教堂的时刻。那时候的自己是如何的意气风发风华正茂啊,可现在自己却已经迈过了人生最巅峰的时刻,再想翻身已经千难万难了。
光明教廷的明紧实松让其他教廷的人分外鼓舞。在他们看来这是光明教廷服软的一种动作,来自于世界各地的行人们来得更多更频繁了。来来往往络绎不绝的帝都仿佛一切都没发生过一样,就这样诡异的恢复了繁华盛事的景象,除了经常有人‘误入’了哪怕无影的区域而导致自身受伤或者死亡外,简直就跟正常日子没啥区别,甚至居住在帝都的平民们都已经习惯了那每时每刻浮现在帝都周围的魔法阵,行色匆匆的继续着自己的生活。
“已经得到了消息,异教徒们已经组织起了一次联手,打算在明天日落的时候去行刺里面的哪位半神。其中实力最低得都是传奇,最高的也不过生命神殿的圣域。”女性大主教拿着一份报告站在教皇的面前。尽管她已经对教皇身下的那个位子十分渴望,且望着教皇的眼神也犹如望着一只可怜虫,但那个位子本身所代表的身份让她不得不对教皇冕下保持着三分尊敬。
“学不会掩藏自身的情绪的话,就算让你坐上这个位子你也坐不了太长时间,迟早会被那些老家伙们联手拖下来的。嘛,不喜欢听你可以当我没说过,喜欢听我也不打算说了,就当是即将离任的前任教皇对手下的最后一次教导吧,你想听就听听好了。”教皇的话让女性大主教的眉毛扬了一扬,不屑的神色溢于言表。教皇轻轻的揉了揉自己的额头。想了想,抬头对女性大主教吩咐道:“明天晚上么?是想靠着天色?不对啊,他们早应该知道天色对那片区域的限制根本就不存在的才对。那就是给我们教廷留几分颜面罗?我是不是该谢谢他们?这样吧,明天将所有在帝都的各个教派的首领召集起来进行一场会晤好了。理由么。就说是我们感应到了那里面的家伙就快突破成功好了。逼迫他们更快动手,力度更大吧。”
“这个主意不错,一方面做足了我们确实屈服于他们压力下的姿态,另一方面也表示出我们教廷对于放手这位半神,所应有的不甘心的姿态,甚至暗示他们如果在哪位半神突破之前不能杀掉他的话。就不要怪我们的意思。暗地里还能将哪位半神逼迫到我们教廷中来,如果真将半神逼到我们教廷麾下的话,说不定神袛冕下会重新将荆棘教冠带回你的头上也说不定。”作为一个倚老卖老的典范,老年大主教这些天来出去干活的时候少。混在教皇冕下身旁休闲养生的时候多。渐渐的,两个本就没什么厉害冲突的人成为了一对难得的忘年交,让其他人有些闹不明白那个老奸巨猾的老狐狸究竟在打算些什么。
“你这是在提醒他们要动手就快么?还是提醒他们尽心尽力的拦下那些刺客?”放下了心头的负担后,教皇也渐渐的放开了某些礼仪,看着身旁的众人离去的他没好气的瞥了一眼在自己身旁安心品着红茶的老年大主教,开口就想要点破老年大主教那翻作为下的一番心思。
“无论是杀得了,还是杀不了,你认为你的教皇尊荣还能保持几天?又有几层把握能保住你身下的那个座位?既然这样,还不如放手让他们去施为,成功了就是替你遮丑,加上你这些年的功绩,保住你的尊荣就会在光明神冕下的一念之间,可能性还是很大的。失败了要是能将他带入教会也是一个样,我要是你,许诺用下任教皇的位置来留住他也在所不惜,这样你的位置也能稳若泰山。但以上这些都不成功的话,你也能安心的卸下你头上的那顶荆棘教冠了吧!毕竟你也算是在最后努力一把了,既然努力都努力过了,就不要有什么遗憾了。总好过我这样连教皇都不没当过的人,郁郁寡欢的埋入坟墓,不是么?”老年大主教给跟自己面对面坐着的教皇冕下倒下了一杯红茶后,带着淡淡的笑容解说着。
“你郁郁寡欢?我怎么没看到,相反我倒是看到一个老不死的,每天厚皮赖脸的来我这里蹭吃蹭喝不说,还净毫不留情的在我的计划上埋钉子,简直不要脸之极。要不要我向长老会举荐你当下任教皇啊?交换条件就是帮我坐稳现在的位置到正常退下来为止?”教皇十分明显的撇了自己的嘴角一下,现在没有外人在场的情况下,教皇已经不再跟眼前的老人保持太多的礼仪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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