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教会活动。”
“什么教会活动?”齐娜疑惑。
“塔门的教会活动。”王默一边说着,一边抬手给两人施展了短效遗忘咒,等一周后的这个时间,他们自然会再次想起。
齐娜闻言一愣,“什么他们?塔门?”
“对,这里有我们的传教活动,正好把时间拖后一些,到时候我们顺便看看情况,然后让教授们也帮忙注意一下。”
王默回答着,见在白茫茫的光亮中,杜鹃和何木都平静下来,便立刻带着几人‘幻影显形’,离开了原地。
来到神秘事务司的二楼。
这里还很空,没有其他人在。
罗丽选择回到纸玫瑰房间里,不然就算有星星手链降低她的存在,铁希下意识和她说话还是会被发现的。
齐娜此时依然诧异,然后怀疑自我的问道:“我们传教了吗?我们祖国人不是不信教的吗?”
“呃......”王默闻言陷入可疑的沉默,因为大婶的形象再次跃入脑海。
传教不需要信仰,鸡蛋毛巾便足矣!
所以确实是不信教的,但有鸡蛋毛巾他们也不是不能去凑个热闹。
王默一边回想着纸上的内容,一边说着,“下周日,下午三点,醒木镇北边祠堂,塔门会宣传教义。”
“教义?”齐娜再次诧异出声,“我们哪来的教义?”
是啊,他们根本没有那个说法。
但没办法,出门在外,被人造谣是无话可说的,塔门已经背负了太多了。
“突然明白高泰明为什么不喜欢塔门了,但传教并非我们的本意。国外塔门的发展不是我们干的,国内更不是我们干的啊!”
齐娜忍不住咬牙,如果让她知道是谁在浑水摸鱼,她一定要给对方一点颜色看看。
王默坐到椅子上,托腮,“国外是神教发展最适合的土壤,我们不好插手。因为我们已经被踢出塔门了。”
虽然缘由因‘塔门’而起,但他们已经不被认可了。
那只是一群以塔罗牌带有神秘力量,可以掌控世界,用以挑起外国战乱的恐怖分子。
王默取出塔罗牌,让活面卡牌通知其他人,然后耸肩继续说道:“至于国内......好像没问题,因为大婶大叔其实都不信。”
“不过还是看看情况最好,不能等着它往邪教那个方向发展。”
齐娜颔首,对于这个‘塔门’分教,还是谨慎点比较好,不然最后骂名都是塔门背着,也太冤枉了。
第一个来的是明云,因为世界牌还在他手中,这是以年龄差不大,没有代沟为由“被”留下的。
得知两人要找卷宗,明云一愣,但还是很快行动起来。如今互联网比较便利的情况下,想要找卷宗还是相对容易的。
但想要第一手的资料,还是直接去当地备案的地方再找一遍更好。
齐娜出声说着,“我们尽快这周搞定案宗,而且有关上次提议的未成年犯罪条例,又得催一催了。”
于金霞走了进来,并问道:“看你们的情况,感觉不太好,遇到的那个逃犯是有什么问题吗?难道是冤假错案?”
“不是,原因是他们的女儿......”王默出声解释了一下。
刚才他们回来的太快,虽然知道了一些,但更多的却没来得及细问。
而且总感觉冷酷的去一遍遍问,又何尝不是掀伤疤呢,于心不忍的他们没有多问就离开了。
于金霞坐在几人前方的座椅上,在王默结束话语后,点了点头,“这样......我明白了。你们想问,我们的想法,以此看看领导的想法。”
于金霞抬手拍了自己的心口,“其实很简单,教员就是方向。我们祖国的目标从来都只有一个——‘你是人,我也是人’。”
“在这漫长的时间里,一直努力中,还是时不时弄成,‘我是人上人,你们都不是人’这种情况。”
“这才是我们愤怒的真正原因。因为与我们的教育是人人平等,所以这种愤怒是对的,很高兴有人没有为之感到麻木。但法律也不是错的,它所制止的,只是愤怒的行为。”
“环境会塑造一个人,所以要尽力变得好起来。想要大楼整洁,不仅要人人爱护,每个人努力打扫目光所及之处,还要多次进行部分翻修,保持整洁一体,防止下滑。”
“所以,关于他们女儿的案件,我们确实需要再看,用更全面的视角。”于金霞慎重的说着。
她又道:“有关未成年的法律条令,国际公约的确不易动摇,因为一不小心就会出现舆论攻势,很容易导致我们处于不利地位。”
“还是上次那个舆论问题,如果事情本身是好的,但被人拿来利用,不仅找不到我们真正想要的目的和结果,反而会失去更多,所以只能缓一缓了。”
于金霞这样说着,歉意道:“这点还是比较抱歉的,有些事情,我们也需要商量一下前进的方向,还要考虑各种各样的情况。”
于金霞说着,“拍脑袋一想都是死刑,那就丧失了对所有人的意义。”
王默表示理解,因为她也想不出更好的办法,两全法总是难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