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惜豪迈不到三秒就被娄晓娥拎住了耳朵:“好啊许大茂,居然背着我去乡下找寡妇?”
“说!找了几次了!”
耳朵上传来的痛感倒是让许大茂清醒了不少:“娥子,快松手娥子。”
“刚你说的没错,我确实是喝多了。”
“不行了不行了,我得赶紧歇会儿去。”
“屁!都说酒后吐真言,看你这熟练的样肯定不是第一次!”娄晓娥可没那么好糊弄,笃定道。
“等你醒了看我不收拾你!”娄晓娥恶狠狠道。
又过了一会儿,许大茂总算倒下。
这真不是剧情需要才安排许大茂倒下,而是酒喝进肚子会有个过程。
不是说你刚喝完酒上头,依照个人体质,再喝完酒后十五分钟到半个小时那段时间才是最晕的。(我有个朋友有次喝了两斤白的,自觉要醉了,然后硬撑着开了十来分钟车。后来感觉不对就把车停路边,结果刚停好倒头就睡,直到第二天早上才醒。幸运的是中间没被查,要不高低得进去蹲些日子)
……
前些天许大茂住医院,王鸿涛几乎每晚都会跑过来偷会,如今几天没见,不光王鸿涛想,娄晓娥也想。
“快过来让我稀罕稀罕!”
确定许大茂睡着后,王鸿涛立刻按耐不住。
“哎呀,别闹!”娄晓娥习惯性地拒绝了一下。
确实是习惯性的,因为前几晚刚开始娄晓娥也是这样,不过进入状态后就马上老实了。
“嫂子你家这么有钱怎么不买个大点的镜子,看不到你的表情我都不能及时知道你的状态。”
“你….就知道作贱我!”娄晓娥不依:“你别这样,大茂他虽然醉了但是外面天还没黑,你家装修的工人都还在呢!”
娄晓娥是真急了,哪有这么性急的?怎么也得先等天黑吧?
“装修自然就得先打桩,让我先打会儿桩......”
如往常一样,进入状态的娄晓娥立马就老实了。
隔壁院某无辜住户:“哪个挨千刀的,天还没黑又开始了,这tm才歇几天啊!”
“自己没本事就多练练,有能耐你让老娘也爽一次啊!”
……
一个小时后,天总算黑了下来,娄晓娥悠悠地窝在王鸿涛怀里。
“好了嫂子,我得先回去了,万一大茂哥醒了就说不清楚了。”
娄晓娥却没半点动弹的意思:“哪有那么快,今天我特地回娘家带回来半箱陈年汾酒,当年国宴用剩的。”
“许大茂起码明早才起得来!”
“对了鸿涛,你喝这么多怎么没事?”娄晓娥这时才反应过来,惊奇地问道。
“啥?那酒是你家拿的?”
“嗯?!”
那就真的是国宴用酒了?
槽!可惜一大半漏给脚下的阿黄喝了!
此刻,中院王鸿斌正盯着他脚下的阿黄纳闷,这狗东西到底干嘛过了倒头就睡?
他寻思城里也没母狗给他霍霍啊。
观察了下阿黄胸脯,还在起伏着,没挂!
于是他抬起蒲扇大的巴掌就是两个大逼斗,嘴里怒骂:“又在睡觉!才吃完就开始睡!干不干活了!”
阿黄猛的起身,然后狗眼懵逼地四处张望:这是在哪?我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