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那就这样。”游宙跑到柜子前一通翻腾,从里面掏出一个铜铁香炉,随后结手印将赵书拓媳妇儿的魂魄关进了铜铁香炉中。
帝炀盯着游宙看了许久,待他完成了一切后说道:“你对我房间很熟啊,我的东西放在哪儿你都知道?”
游宙顿时有些心虚,低着头吱吱呜呜半天说不出一句话。私自翻别人的东西实在是不太厚道,可又转念一想,他和帝炀现在如今是什么关系,索性一瞪眼,底气儿十足的说:“我翻了,咋地吧,你要打我还是咬我啊。”
帝炀笑吟吟地看着他,趁其不备将游宙拉进怀里,凑到他耳旁,以暧昧的语气说:“不打你也不咬你,我要……吃了你。”说完,帝炀在游宙的耳蜗处舔了一下。
“啊……”游宙极其敏感地哼了一声,浑身就跟过了电似得一抖,立即软进了帝炀的怀里。
“投怀送抱啊?”帝炀眯缝着眼睛说。
游宙张嘴在帝炀的胸口上咬了一口,“来不?”
“你想?”
游宙抬手一拳砸在他身上,“少拿乔儿,我就问你来不来,不来这辈子都别指望了啊。”
“来啊,当然来,必须来。”帝炀摇身一变成了荒0淫无道的帝王,‘美人’在怀,岂有不吃的道理?
客厅里,老太太在看家庭伦理剧,而卧室里,游宙和帝炀翻云覆雨折腾的那叫一个欢,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游宙自始至终就没怎么出过声,他极力克制想要出声的冲动,压抑着,抑制着。
汗涔涔的感觉极为不舒服,游宙伸腿踢开了被子,半趴在床上说:“好疼。”
“疼?”帝炀皱眉瞥了他一眼,伸手在他腰上拧了一把,“真的疼吗?”
游宙反手扼住他的手,笑嘻嘻地说:“痛并快乐着。”
帝炀满足的砸吧砸吧嘴,慢慢闭上了眼睛,“睡觉。”
“等会儿睡呗。”游宙凑到帝炀面前,用下巴在他的下巴上轻轻磨着。
帝炀微笑道:“不睡觉干嘛,再来一次?”
“嘿,说正经的呢。”游宙靠着帝炀的肩膀躺好,眨着大眼睛说:“帝炀,你是不是有很多事情瞒着我?”
“你想知道什么?”帝炀在心里说,游宙,如果你想知道,我可以一五一十的告诉你,但是实话实说之后,我们之间还能像现在这样吗?你真的愿意听实话吗,有些时候,谎言是势在必行的,戳破了,一切就都变了。
游宙似乎感应到了帝炀的想法,他不想让自己知道。游宙撅了撅嘴,颇为无辜地说:“算了,当我没问……”反正你能在身边就好。后半句话游宙没说出口,可帝炀还是知道了。
帝炀默声回答,我会的,会一直在你身边,直到你……
游宙没有吃帝炀买来的蛋糕就已经睡着了,待他睡熟以后,帝炀慢慢坐了起来,换了身衣服以后,打开窗户跳到了楼下。帝炀的豪车就停在不远处的停车场,走了五分钟后,他开车朝远基大厦的方向开去。
说来也巧,鹏先生这天公司出了问题,和一众职员正在奋力加班,中间休息的时候,他一个人坐在办公室里泡了杯咖啡,还不等品尝,他的眼皮疯狂如鼓一般跳个不停。鹏先生练长生上百年,法力不弱,当下就觉察到今日会有祸事发生。鹏先生丝毫没有犹豫,拿着公文包离开了公司。
鹏先生被游宙发现了身份,从那往后在没打过钟凯飞的车,此时他只能随便拦下一辆出租车往家回,当自家小区越来越近的时候,鹏先生总算松了一口气,看来,最近还是不要出门的好。
付钱下车,鹏先生顺着花园拐进了所居住的楼栋内。楼道里黑漆漆的,本应在他咳嗽一声吼亮起的声控灯今天突然失控了,鹏先生难免警惕起来。他朝着电梯走了几步,突然看到一个黑影在电梯口不远处,浑身上下散发着浓重的杀意。
“你……你是谁?”
黑暗中的人冷笑一声,随后打了个手响,楼道内的声控灯突然亮了起来。帝炀斜靠在墙上,凌厉而又讥诮的目光扫过鹏先生,“一个快要死了的人,知道了又如何?”<!--ov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