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秦悦,端坐在龙椅之上。
他的面前摆放着各种刑具,左手边是一处由数千把菜刀搭建起来的梯子,形似金字塔状,刀刃都朝上竖着,右手边是一只四足方形大鼎,鼎中滚油沸腾,不知是人还是兽的毛发、白骨掺杂在其中,白森森,叫人胆寒。
“带人犯!”突然分列两旁的牛头马面大喝,不多时他手下的小鬼押解着两人来到了朝堂。
林飞定睛一看,原来是秦氏父子,不觉勃然大怒。
“来人,先将秦氏父子打够一百大板。”
林飞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说,就好像他想什么,就会是什么一样,不需要经过任何的思考。
“是!”牛头马面举起三尺多宽的执法仗毫不留情的暴打。
“碰碰碰”
板子打在皮肉上发出清脆的闷响,不一会儿功夫,秦氏父子被打得皮开肉绽,屁股上血迹斑斑。
他二人痛苦的哀嚎,求饶道“大人,不知小人所犯何罪,怎会惹您如此动怒!”
林飞从龙椅上站起来,走到秦氏父子面前,道“睁大你的狗眼看看我是谁?”
两人看清林飞的真容后,惊恐无比,秦安泰拖着颤抖的身子伏地跪拜道“大人,在下有眼不识泰山,当日得罪了大人,还请您大人不记小人过,放过我儿子。”
“放过你儿子!哼!”林飞冷哼一声,眼中杀光毕***森森的,看着都害怕:“当日你羞辱我无能,我倒要看看你们秦氏父子到底有多大的能耐。”
“砰”
林飞一巴掌打出,直接将秦安泰抽飞出去十丈远,牛头马面押解着他再次回来,像烂泥一样扔在了地上。
“大刑伺候!”林飞冷冷的瞥了一眼趴在地上的秦安泰,无动于衷。
老虎凳、鞭刑、剥皮、灌辣椒水、插针、灌铅……数十种酷刑一一让秦氏父子尝了个遍。
“感觉如何?要不要看你儿子上刀山、下油锅……”林飞玩味的看着趴在地上一无是处的秦安泰,很解气。
“不要!求你不要伤害我儿子!要罚罚我,一切罪孽都由我来承担。”秦安泰跪地哀嚎,一大把年纪眼泪哇哇直流。
林飞没有理睬,秦安泰手筋脚筋都被挑断了,牛头马面扶着他起来,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儿子被鞭子抽打着走上的刀山。
“啊!救命!”秦川哀嚎,撕心裂肺的疼,他肩膀上白花花的骨头都露出了,右手因为插针,几根手指都断了。
“求求你!不要在折磨我儿子!”秦安泰伤心欲绝,他见求林飞没有任何作用,吃力的向龙椅爬去,向自己的女儿求救:“悦儿!快救救你弟,他是无辜的,爸爸当初让他离开你,都是为了你好啊!”
秦悦走了下来,目光中带着不屑,道“爸,你早知道会有这么一天,当初就不应该分开我们,你今天落得如此下场,都是自找的,怨不得别人。”
秦悦走到林飞面前,伏在他的肩膀,显露出一抹诡异的微笑。
林飞突然发现眼前的一切不真实,他以前从来没看到过秦悦像现在这个样子。
“这不是真的!”林飞自语道。
他狠狠的咬了自己一口,感觉不到疼痛,他这才想到,自己可能被灵怨和仇恨束缚,坠入了灵境。
进入灵境既可以是灵魂出窍,也可能是因为入梦太深。
林飞能感觉到自己还未走远,他默念静心咒,尽量让自己放下仇恨。
与此同时,七号监狱房顶泛着一股子黑气,飘忽不定,跟幽灵一般,正在逐渐长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