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杀,门窗紧闭,屋里面只有死者一个人。很明显死者是想不开自尽而死。大人,你看看是不是我们讷讷感结案了。”
开口的是京城最近的一个县城的县令,看着从京城来的上官,开口说起了自己的见解。
“木县令,不知仵作那边是如何说的,验尸的结果又是如何?”林明锦皱了皱眉头,提出了他的疑问。
清河伯府的案子告破了一段时日,林明锦的日子是休闲了一段,但很快就又有麻烦找了上来。上个月京城郊外阳谷县有一户殷实人家,家里面耕读世家,家族中也出了几名科举高中的进士,眼下在阳谷县也是数一数二的大户人家。
这户人家姓白,这一次出事的正是白家的小儿子,暴毙在书房之中。白家的小儿子天资聪慧,被白家家主寄有厚望,虽说是庶出,但从被白老爷亲自教导,和嫡出没有什么差别。白发人送黑发人,老来丧子的悲痛让白老爷大病了一场。当地的县令和白家也有些交情,派了仵作气查看了一番之后,认定是自尽来结案
。本来这桩事也是过去,谁知道白少爷的亲生母亲,白姨娘却不愿意相信又托了家里面的关系,请了一个办案几十年经验丰富的仵作来看,果然发现这里面有些蹊跷之处。弄清楚自家儿子不是自杀,而是被人谋杀,白姨娘自然不会这么算了,把真相禀告给了白老爷。白老爷一听到这个,更是又怒又气,差一点一口气喘不过来晕死过去。
阳谷县这边白老爷是信不过了,要想为儿子报仇雪恨也只能把目光放到了阳谷县上面,也是如此这桩案子落到了林明锦的手上。之前林明锦生活在林家村,来到京城之后也没有离开京城城内。如今倒是接着办案的机会到京城附近的县城里面转转。
阳谷县虽说也是县城,但也许是挨着京城近的缘由,比林明锦之前生活的地方要富裕了很多。白少爷的尸体因为查出冤情的缘由,被白老爷找了个借口送到了寺庙之中,没有下葬、眼下林明锦这边带着京兆府的仵作前来,第一件事就是检验白少爷的尸体。京兆府的仵作算是仵作里面的翘首,很有经验,在看了白家少爷前胸的刀口,心中已经有了打算。
“回大人的话,白家少爷的死却不是自杀,而是他杀。匕首刺杀的所留下的痕迹上有经验的仵作是能够看出这里面的学问来的。在验尸的时候小的询问了白家下人白少爷的习惯,确定白少爷习惯用右手,但这个伤口却无论如何也不是是白少爷自杀所留下的。
伤口的位置方向左高右低,这是他杀才能形成的。要断定是否是自杀还是他杀,除了伤口的痕迹,还有凶案现场的血迹也能断定,只是可惜小的来验尸的时候吗,凶案那边已经被打扫过了,很多痕迹也不见了。”
仵作对着林明锦把检验后的结果说了出来。其实这桩案子被断错,倒也怨不得之前的那个仵作,要知道这间屋子可是密室,听白家人的讲述,这桩案子确实至于自杀一个合理的解释。那仵作也许年轻经历的案子并不多,不知晓伤口的区别也是情理之中。
“林大人,这件事都是仵作糊涂,才让下官把案子弄错了,还好没有弄成大错,弄清楚了白家公子的死因,但这桩事却有很多蹊跷的地方,白家公子当时是一个人呆在书房里面。后来衙役和本官都亲自去看过了,书房里面的窗户和门都是紧锁的,书房里面只有白家少爷一个人,若不是自杀,那么凶手是如何离开书房里面的。下官当初错判成了自杀,也是密室的原因。”
阳谷县令是科举出身,这么多年在阳谷县也算是兢兢业业,但可惜背后没人,一直也没有升官的机会。命案在任何地方都是大案,白家这桩案子,阳谷县令已经把白家恨上了,但可惜他也清楚自家人微言轻,白家的人对他这个父母官虽然尊重,但却不敬畏。如今林明锦从京兆府来到阳谷县,阳谷县令在听到京城的派来的仵作的话,开始为他办错案寻找借口。林明锦对于阳谷县这种庸官的态度很是中庸。
从古至今百姓朝廷需要的是清官,但清官难寻更多的是阳谷县这样的庸官。他们也许做不到为民做主的清廉之官,但也不会大奸大恶。阳谷县县令在阳谷县多年,林明锦在来衙门之前,曾经在县令里面私下里面询问了百姓一番。阳谷县令的官声不错,在很多百姓心中还能称得上一个好官。
林明锦笑了笑,“大人的怀疑却是让人疑惑之处。也是那凶手太过狡猾,大人才会一时不查被蒙蔽过去。但还好眼下我们已经知晓了白公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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