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岳野,你说怎么打?”
“很简单……”岳野蹲在一颗树后,端起狙击枪锁定了一个敌人道:“我们呈三角队形来牵制敌人,边打边往三点钟的方向移动,那边有布下了雷区。”说完,便扣动了扳机。
“嘭——”重狙咆哮,一枚弹壳应声从抛弹孔内飞出,冰冷的弹头则划过一道嚣张的气浪,击断两根青藤‘噗’的射进一颗树干之内;随后,又透过那碗口粗的树干飞射而出,准确的击中了一名藏在树后的佣兵。
“噗——”佣兵又胸中弹,脆弱的内脏顷刻间被子弹所携带的动能绞碎,瞪起双眼张嘴哇的喷了口鲜血,便倾身栽倒抽搐起来。
一枪命中,岳野立刻闪身离开了之前的位置,免得被敌人炮火咋过来;而就在他闪避转移的同时,血昙花和铁叶悄悄摸向了敌人,远远地便端起枪开始搜寻目标。
很快,铁叶便在敌人的阵营里,发现了一个正在填装流弹的佣兵;诸如携带了流弹、火箭筒等武器的人,在战场上都属于优先消灭的对象,这个人自然也不例外。
见敌人填装好了了流弹,立刻瞄准了抢身下的流弹发射器,毫不犹豫的扣动了扳机。
“嘭——”枪响,自弹脱膛而出,划过夜空准确的击中发射器内的流弹,一声轰响随之响起,翻涌的烈焰瞬间将持枪的佣兵吞没……
另一边,血昙花屈膝半跪再一棵树后,慢慢移动枪口搜寻着目标,却听一声嚣张的‘嘭’响传来,下意识调转枪口循声望去;这一看,就见一名身穿吉利服、怀中抱着重狙的佣兵正在猫腰转移,又俯身趴在一片山草之中,几乎和周围的环境融为了一体。
显然,这是一名敌方的狙击手,同样是必须优先击杀的目标;见他俯身趴好,血昙花立刻调转枪口对准了他的后腰,扣动扳机的同时还在心中嘀咕了一句——赛有那拉!
“噗——”枪响,子弹脱膛而出,血昙花直接拎起枪转身就跑,也不去看自己这一枪是否命中;奔跑中,还随手从背囊里拿出一颗炸弹,随手拍在了一颗树干后面,又纵身窜进一片山草里没了影子。
而就在她转身的同时,飞射的子弹也准确命中的敌人的后腰,还在敌人腰背上打出了一个硕大的窟窿。
“嗷——”惨叫声随之响起,狙击手身边的同伴们看到这,也恍然间明白了什么,用最快的速度投掷一颗烟雾弹封锁己方区域;扑过去开始给战友包扎止血,想尽可能的救活自己的同伴。
可惜,他们并没有岳野的医术,更不会吞吸草木精气来疗伤,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中枪的战友抽搐着死去。
这一幕,也更加刺激了敌人的血腥,纷纷抄起家伙开始掉头追击,很快便摸到了血昙花的射击位置,还在树下发现了一枚弹壳。
有了弹壳为坐标,再左右观察一番地面的痕迹,很快便发现了血昙花的逃跑路线;见此,佣兵们也立刻将消息通报了上去,得到的回复却是——杀!
这个命令,很附和无头佛的行事风格,更贴合佣兵们此刻的心情;接到命令后立刻结成三角队形,开始沿着地面的痕迹追击,还不时地左右观察者,一面再次遭到伏击或猜到地雷之类。
他们走的很小心,也个个都是丛林战的行家,只是他们太过于留意脚下和草丛了,反而忽略了光秃的树干;就在他们走到一片草丛附近时,一颗子弹突然‘嗡’的飞射而来,击中了一棵树干的凸起之物。
那个凸起,冷眼一瞧很像是一颗平凡的树疙瘩,实则却是一颗精巧的迷彩炸弹;炸弹被子弹击中短瞬间,立刻轰然炸响,飞射的弹片随之结束了这队佣兵的生命。
五十米外,隐藏的血昙花看到这一幕,又在心中说了句赛有那拉,继而抱着枪转身消失在密集的草木之中;而她这两枪的战果,也算是彻底引起了敌人的重视,甚至还有两颗炮弹呼啸着在砸了过来,却连她的半根头发都没伤到。
另一边,铁叶也在不停的与敌人周旋,凭借大巴的超远射程一枪有一枪的收割着敌人的生命;有了他和血昙花的干扰和牵制,本还兵分三路的佣兵们,也被迫放弃了包抄的战术,开始各自为战奋起反击。
敌人反击,血昙花和铁叶便立刻后撤,反正他们体力充沛、思维灵活,加上弹药充足也不怕跟敌人打持久战;而敌人追击的时候,岳野便会跟在后面打冷枪,每一枪至少能干掉一个敌人。
等敌人被他打疼了,开始组织兵力针对岳野之时,血昙花和铁叶则展开了收割模式;三人如此交替配合,有吸引仇恨的就有放冷枪的,这样粘着敌人你来我往的打了半个小时,终于慢慢将敌人引到了雷区附近。
接近了雷区,岳野立刻派小狐狸过去给血昙花和铁叶引路,免得二人误踩了地雷,同时还压低声音道:“一会,等敌人进入雷区之后,你们两个就迂回过来跟我汇合,然后再一起把敌人赶进雷区里,明白吗?”
“嗨咦!”
“明白!”
军营外。
天狼领着自己的特战小队,静静的潜伏在禁区外的树林里,听着从雨林深处不断传出的枪炮声,心中对岳野的敬佩之意也变得更浓了。
在今晚之前,他一直以能进入猛-虎突击队为荣,更是对自己的战斗有着足够的自信;哪怕是接到打击无头佛的任务之时,他都没皱过一下眉头。
可是,当他有眼见着岳野孤身潜入军营,并且在炸掉了敌人的军机、军车后还能全身而退之时,这才发现自己高估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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