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也!”岳野点头一笑,并没有否认自己的手法,还用‘钦佩’的目光看了葛、古两位老爷子一眼,小小拍了一记马屁道:“此法拥有提炼药力之效,却早已在坊间失传,但师父师伯却能一眼辨认出来,还真是见多识广呀!”
“少拍马屁!”葛天鸿双眼一瞪,佯装不悦的警告道:“专心震你的‘鼎’,小心别把药炼糊了。”
“是!”
答应了?
秦修竹一愣,见岳野承认自己所用的手法是震鼎,不禁面色一沉质问道:“家师号称丹王,却也只是偶尔才提及一些相关的信息,你是如何学会这震鼎之法的?”
“师兄你真想知道?”
“当然!”
当然?
岳野一听就笑了,勾起嘴角用气死人不偿命的语气反问道:“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你……”
“我什么?秦师兄你是想问,我这什么态度吧?要知道,我这可是师门秘技,你会把自己的师门秘技告诉我吗?”
“自然不会!”
“那不就结了?”岳野瞥了他一眼,收回目光继续震‘鼎’炼药,直到将所有草药全都投进砂锅之中,这才加入清水盖上盖子开始煎药;余下的步骤,就跟平常的煎药方法大同小异了,无非是掌控一下火候而已。
见此,小辈们的脸上还浮起几分失望之色,心说我还以为这‘震鼎’之法多神奇呢,原来用这种手法煎药,最后还是要加水的呀!
结束了?
秦修竹愣了那么一下,见岳野的手法再没有什么特别之处,便转头向穆雨蝶使了个眼色;后者点头回应,继而起身退出现在走到后院,选了个相对僻静的角落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道:“师父,我们又有了新发现。”
“哦?”电话另一端,丹王吕云涛悠闲的躺在一张藤椅上,一边摇晃着身体一边懒洋洋的问道“又是什么发现,值得你专程打电话过来呀?”
“刚才,那个岳野在跟师兄比煎药的时候,用了一种类似‘震鼎’的手法。”
“哦,震鼎啊——什么?震鼎?!你确定?”
“确定。”穆雨蝶颔首,还用些许机警的目光观察了两眼四周,压低声音强调道:“至少,古、葛两位师叔是这样认为的,都觉得他的手法很向失传的震鼎。”
“这怎么可能呢?”吕云涛眉头一皱,停下摇晃的身子道:“震鼎手法属于炼丹术范畴,就连我吕家都失传三百年了,他一个突然杀出来的毛头小子是跟谁学的?”
“师兄问了,但他警惕性很高,没说!”
没说?
吕文涛愣了那么一下,闭上双眼想了想道:“如果他所用的手法真是震鼎,也一定会最大限度的提纯药力,如此一来你师兄算是输定了!连输三局,还是败在一个名不见经传的毛头小子手里,他这个丹王弟子还真给我长脸呀!”
“师父,师兄他……”
“行了,你不用帮修竹说好话,他有几斤几两我比你清楚!输就输了吧,反正你们两个就是负责探路的,为师早就料到了这一点,只要你们输得有价值就好。”
“谢师父理解!可是,如果师兄真输了,那我们接下来怎么办?”
接下来?
吕云涛没立刻应声,而是随手从身旁抓起一个紫砂壶,含-住壶嘴慢悠悠的喝了一口茶汤,这才勾起嘴角露出一个高深莫测的微笑道:“你说,按照修竹的性格,连输三局后该有什么样的表现最自然?”
“这……”穆雨蝶愣了那么一下,又试着确认了一丹王的真正意图,这才摇头叹气的挂了电话,脸上还浮起了几分无奈。
等她再次返回仙翁堂的大厅时,却见秦、岳二人的汤药已经熬的差不多了,空气中还弥漫着阵阵药味;而这股药味当中,除了拥有汤药该有的味道之外,居然还夹着一丝淡淡的清香。
清香?
这是什么草药所散发的味道?
怎么之前从未闻到过?
穆雨蝶皓媚微凝,身为丹王的弟子,她对草药的味道极为敏感;嗅到陌生的香气后,还试着抽动瑶鼻‘夫夫’的仔细嗅了几下,这一嗅才愕然的发现:那股清香,竟然是从岳野的砂锅中飘出来的。
这怎么可能?
他开的方子我看过,所用的草药绝对没有蕴含香气的,混合熬制后也不可能散发出清香;可是,为什么他的砂锅之中,会飘出清香之气呢?
“哇——好香呀!”一声感叹打断了她的思绪,穆雨蝶下意识转头看了一眼,却见池晓岚正‘夫夫’抽动着琼鼻道:“清香沁人,这味道都快比得上香水了,岳师叔到底熬的汤药还是香精呀?”
“自然是汤药没错。”
“可这香味,该如何解释?”
“这个……”三代弟子们不明所以,还试着用询问的目光看了岳野一眼,却见后者神秘一笑道:“天机不可泄露,容我先卖个关子吧!”
卖关子?
小气!
池晓岚等人心中吐槽,见岳野没有搭理自己的意思,想了想又将求知的目光投到了古千秋脸上。骨王自然不会对孙子、徒孙拿架子,却也用些许不太确定的语气道:“若老夫猜得没错,这股香气应该是丹香。”
丹香?
咚——
秦修竹听得心...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