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因为没有吃晚饭,刘愿感觉自己饿的有点虚脱,胃有点酸。
除此之外,还感觉头有点疼,有点不舒服。
原本只是以为今天吃的东西比较少,引起了这一系列的不舒服,所以就没有在意。
她趴在桌子上沉沉地睡了一觉,醒过来是因为手麻了想换个姿势睡。
打了个瞌睡,扭过头看了看后面的钟表,居然已经到了第二节晚自习后半场了!
新来的这个同桌一点也不靠谱啊,上课了都不喊醒她。
此时趴在桌上的刘愿面色微红,感觉有点冷,而且怎么都睡不醒。
眼前看的东西有点恍惚,像在做梦一样,好想回家。
“醒了?”程望见她抬起头动了动,一边算着数学练习册上的题,一边轻声问着。
只是余光瞥见了她的小动作,不受控制地就想关注她的一举一动,想和她说说话。
刘愿无精打采的回了一句“嗯”,听起来很不对劲。
她缩了缩身子,把校服拉链拉到了顶,整个人看起来病殃殃的。
程望算着数学题的手一停,脑子因为乱想直接空的不知道自己在算什么。
他翻过一页草稿纸,转了转手里的笔,朝刘愿看过来:“哪里不舒服吗?”
“嗯?没……”刘愿有气无力地回答着他,脑子里不断地回荡着他刚才那句酥麻的话,声音很好听,很温柔。
怎么会有这种看起来很礼貌的男生,还从一个好学校转到了他们这里……
不过现在她也不想思考了,浑身都好难受,还有些想吐。
程望看着她泛红的脸颊,犹豫了好一会儿,放下手中的笔,伸出手摸了摸她的额头。
果然,她额头上的温度有点过高,滚烫滚烫的。
和他接触,刘愿清醒又迷糊,抬着头痴痴地看着他,眼中布了些红血丝,任由他伸手在自己额头上抵着。
这个时候程望只专注于检查她是不是发烧了,也没再注意她炽热的目光:“发烧了。”
“不会吧,我平时都不生病的,你应该搞错了。”刘愿努力提了提精神,说着掀起刘海摸了摸自己发烫的额头。
好烫,好像就是发烧了。
“现在感觉怎么样?”程望的手抽了回来,手里还有她额头的温度,手忍不住捏成了拳头,想要保留这片刻的触觉。
“就是有点冷吧。”刘愿的手在滚烫的脸上暖着,后背总是麻麻的。
听她说完话,程望毫不犹豫立马把自己的外套脱了下来:“穿上。”
刚开始刘愿是拒绝的,她怎么好意思穿男生的衣服,但是真的有点不舒服,有点冷,浑身一股酥麻劲。
“那我真穿了啊。”刘愿再三肯定完,在纠结下接过他手里的外套穿在了自己身上。
程望的外套很大,穿上去直接盖住了她的屁股。
她扯了扯袖子,把手伸了出来,细细地闻着外套上面的味道。
好奇怪,一个男生身上为什么是香香的?
等下课之后,程望带着她去了医务室。
今天在学校逛了一下午没有白逛,他把学校各种地点的位置已经记清楚了。
李伊川一直埋头补数学作业,写完作业回头看刘愿的时候发现刘愿没在座位上。
去哪里居然不叫上她!
去医务室的路上,刘愿很努力地跟在程望身后,却还是很难追上他的脚步。
头脑不清楚,目光看着他离自己越来越远,有点不知所措,不敢叫他的名字。
身体不舒服,走着走着就有点晕。
程望看不到她的身影,回头停下来等她,看着她现在的柔弱模样,和白天那个动不动就说难听话的她完全成了鲜明对比。
他刻意放慢了脚下的速度,和刘愿并着肩走。
“你说为什么突然就发烧了呢?我上次发烧好像还是两年前吧……都不知道发烧是什么感觉了。”刘愿低着头自言自语,走过路灯下时刻意看了看程望手指上的戒指。
怎么会在意这种东西,和他又不会有什么特别关系。
程望也不清楚为什么他第一天来就碰上刘愿发烧了,如果可以他更希望发烧生病的是他。
“是因为我?”
刘愿抬起头开玩笑说:“应该是,我应该是对你过敏,所以发烧了。”
“嗯?刘愿你还挺会幽默。”程望笑了起来,还是很担心她现在不舒服的样子。
到了医务室量了量体温,三十八度四,拿了几包退烧药,买了一个温度计。
“多少钱啊?我放学转给你。”刘愿迷糊着抬头,刚好可以程望轮廓分明的脸。
程望一手拉着她穿的外套袖子,一边看着她问:“病傻了啊你?”
刘愿别过头嘀咕:“哼,不就发了点小烧。”
听着她有些撒娇的语气哼一声,程望眼睛弯了起来,侧着头看着她:“笨蛋,这能算小烧吗?”
他伸出手背抵在了她的额头上,看样子得喝两包退烧药了。
突然的触碰让刘愿得脸变得更烫了,身子惯性地往后倾了倾,抬起眼皮一声不吭地看他,想起了一个人,和他很像却又不是很一样。
回到教室,为了吃药她摇摇晃晃地去讲台附近的饮水机接水。
程望拿着自己的水杯跟在她的后面,眼睛注意着她站不稳的瘦小身形,生怕她会腿软摔倒。
他用的保温杯接水,有个可以盛半杯水的杯盖,可以让刘愿喝药。
接完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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