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哈嘛听不懂,妥欢帖木儿也不愿意多作解释,自己可是皇帝,怎么可能给臣子解释这么多,自己懂就行了。
妥欢帖木儿对哈嘛道:“反正,朕本来只是准备将他做棋子,棋子而已,满天下都能找到,朕只是念在他造出了茶叶蛋,有点名声,但是他还不值得搭上密探的性命,懂吗?今后若再做主张,朕可真的要治罪了。”
哈嘛心有余悸,小心地道:“臣...明白。”
哈嘛仍觉得有些不妥,便问道:“那...还需要关注唐安吗?”
妥欢帖木儿楞了一下,道:“不用特地花心思关注,只要稍稍留意就好,他不就在滁州,还能到哪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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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安在唐府住了几天,就待不住了,虽然这么几天来倒是颇为性-福,但是,唐大壮的脾气,可是远近闻名的,动辄就木棒子抽人,所谓老爹揍儿子——天经地义,但是唐安觉得:俺才十八岁,还是个孩子啊,身板子怎么经得住老爹的棍棒。
所以,唐安找了一堆千奇百怪的理由,又搬回了自己的宅子住,并不是他不孝敬老爹,只是,唐大壮这这脾气,天天住一起,可能唐大壮没翘辫子,自己就呜呼了。
再说了,唐府上下设施齐全,丫鬟下人多得是,唐大壮完全可以活得很滋润,自己隔三差五去老爹那逛逛,老爹也不会那么容易发飙了。
现在已经八月下旬了,可以说的上是秋高气爽,妹子们所穿的罗裙,也从单薄的纱质,变成了锦布的了。不过不影响唐安对妹子单纯的欣赏,当然这是白天,晚上就是生理欣赏了。
唐安正在上课,文化课,非生理课,大妹子小妹子都坐在一起,诗华虽然识字,但是一个人在屋里歇着,也无聊的紧,所以便和钰莲一众妹子们一起上课。诗华觉得,唐安对诗词歌赋的理解,与常人有所不同,在各方面总能推陈出新,所以还是很有趣的。
不仅坐了一堆妹子在唐安前面,边儿上还有一个糙汉子,郭二侠。不得不承认,郭二侠的英俊程度,并不逊色于唐安,只是郭二侠满脸的痞气,就跟缺锌犯了多动症一般,不是抓耳就是挠腮,好不容易老实下来,唐安凑近一看,竟然是在睡觉。
自从上次郭二侠上回在唐府认了唐安作兄长,这货就一直跟着唐安,蹭吃蹭喝,美其名曰向兄长学习,唐安也不想点破,说白了,郭二侠待在饭庄可能太无聊,唐安的性子又属于外朗形的,满口的段子张嘴就来,郭二侠这个年纪的娃,根本阻挡不了唐安的段子。
唐安已经连续上课很多天了,三字经几乎上了一小半,唐安便开始教大家学一些简单的诗。
“鹅鹅鹅,曲项向天歌!”唐安带头念了一句,等着大家一起跟着念。
“相公,难道是有三只鹅?”钰莲身着长袖裙,外套了一个齐腰的小比甲,很有女神范,但是开口的问题就有点萌了。
唐安便答道:“这个鹅字,并不是代表三只鹅,而是表示鹅的声音,懂吗?你听没听过鹅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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