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起来,欲上前解释,刚一站起身,就被手持水火棍的皂隶给打跪下。
眼看判官就要退堂,唐安大声喊道:“大人,小民冤枉啊。”
判官不耐烦地道:“冤枉?铁证如山,人都已经死了,还冤枉什么?再胡闹小心板子伺候!”
唐安知道,这若是下堂了,恐怕永无翻身之日,继续说道:“大人,草民斗胆问上一句,人证何在?物证何在?如此草率定罪,恐怕难以服众啊。”
听唐安一番话,判官愣是笑出声,以一种蔑视的眼神看着唐安,取笑道:“好一个服众,我告诉你,本官在这衙府呆了十几年,就没有服众这么一说,不照样好好的么?”
此话一出,全场顿时肃静下来,大家想想也是,这么多年,审案子只要关系到汉人,基本上就是随便定罪,草草收场,甚至有些家属冲进去为犯人辩解,都被抓了去,一并定罪,视为同谋。
唐安也被这句话噎住了,毫无道理可言,这就是现实,这个朝代的现实,有钱有权者,方能伫立不倒。唐安很失望,这个朝代是怎么了?没有律法可言么?真是可悲。
判官见没人敢说话,便示意皂隶将唐安押回大牢,待秋冬行刑,在众人可怜的目光之下,唐安被左右两个皂隶押着回牢。
站在门外的百姓,大部分人吃过唐安做的茶叶蛋,而且知道并没有毒,这么多人都吃了,俱都好好的站在此地,但无一例外,没人准备为唐安讲一句好话,只是麻木的看着唐安,祈祷着自己不要犯事,免得被元人抓到,落到唐安一般的田地。
站在门外的钰莲几次想冲上去,都被丌官馨宁拦了下来,最后实在拗不过,一掌把钰莲拍晕,送了回去。丌官馨宁与钰莲不同,她和冷静,知道这种情况,抢人是不可能的,自己武艺高强,也不能保证跟那么多的皂隶对战,还能保全唐安钰莲,反正离秋冬还有几个月,大可徐徐图之。
出了门的唐安气极,大声高呼:“官不察微,****于民,狗官,狗官啊,哈哈哈哈哈。”唐安是真的绝望了,才说出这番话,本以为凭着三寸巧簧之舌,好歹可以将真~相查个究竟,谁知道跟这狗官毫无道理可讲。
人群中有一个女子,静静地看着这一切,眼泪慢慢滑落,站在此地的,就是刘诗华......
刘府,刘家人正在吃午饭,今日听闻唐安茶叶蛋吃死人,现在都判斩了,刘进胃口大好。上次自己设计,愣是没搞到唐安,还特么赔了几个姑娘,想想都肉痛,这次刘进啥事没干,唐安搞那什么茶叶蛋,竟然把他自己送上了绝路,这回女儿的亲事就不成问题了,到时候给她许过一门亲事,争取找个元人,以后还能罩着刘家。
刘进家里妻子小妾一大堆,但是只有一个女儿,就是刘诗华,也是他与正妻所生,刘老爷对别人无比苛刻,但是对她们母女那是没的说,真正能与他上桌一起吃饭的,也就只有她俩了,至于其他的小妾,就算再宠爱,对刘进来说,玩物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