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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别说,他们要是真肯缴械投降,一点不惩罚那是不可能,但至少可以留下一条命,而且还不会连累他们的家人。唯独你,你是主犯,就算你现在投降,也逃不了那一刀。”
“……那我就死前再拉个垫被的。”劫持者怒声叫道。
“住手!”伏婉眼见劫持者要动手伤人,急声喝止道。
“唔?害怕了吗?”劫持者有些得意的问道。
“……你放了她,我做你的人质,保你们出城。”伏婉沉声说道。
“不行!”李墨与被劫持的徐慧娘异口同声的叫道。
从被劫持开始徐慧娘就一语不发,一来她也知道此时自己被人所制,凭她的身手无法自救,二来她也相信伏婉不会不想办法救她,这是近二十年的交往所积累下的信任。可等听到伏婉打算用她的生命安全来交换自己的生命时,徐慧娘宁愿自己没命。
在阻止伏婉的同时,徐慧娘也豁出去了,丝毫不顾可能会被利剑割破喉咙,转身就跟背后的劫持者厮打起来。人急拼命,狗急跳墙,别看徐慧娘不通武艺,可真要是玩起命来,还真让劫持者有些手忙脚乱。
李墨一见徐慧娘让劫持者乱了阵脚,当即毫不迟疑的冲了过去,机会难得,或许眼前就是唯一的机会,李墨不愿意就此放过。
原本已经被李墨说动了心的三个黑衣人猛然见到李墨发难,都是一愣,等他们反应过来想要阻拦时,李墨已经人到了劫持者的旁边,而三个黑衣人所面对的则是满腔怒火的鲁达与杜胜。
终归是女子,拼命的劲头一过就被劫持者给一把推到了一边,劫持者恼羞成怒,刚才被一个在他看来是弱女子的徐慧娘给推倒在地,此时重新取回主动,当即就想要结果徐慧娘的性命。
只是此时李墨已经赶到了近前,也顾不得多想,当即分筋错骨手就使了出来,先废了劫持者的两条胳膊。劫持者双臂一沓拉,威胁顿时就去了大半,李墨不给劫持者任何反抗的机会,一击得手当即乘胜追击,伸手卸了对方的下巴防止对方咬舌自尽,随后抓住对方的双臂,一击膝撞狠狠的击打在劫持者生命不可承受之痛的部位上。
老话说得好,女人的敌人永远是女人,这话换过来说也可以,男人的敌人也永远只会是男人。只有男人才最了解男人身体的什么部位是最不能承受攻击的。
要害遇袭的劫持者两眼凸起,要不是下巴已经被卸,他保证会发出如同杀猪般的哀嚎,而现在,即便是李墨松开了他,他也只能蜷缩在地,似乎这样的姿势可以稍稍减缓他的痛苦。
凶徒已被制服,李墨这才有闲心去看徐慧娘的情况,伏婉已将徐慧娘从地上扶起来,正帮徐慧娘整理方才因为与劫持者厮打而显得有些凌乱的头发。徐慧娘这回算是找到可以光明正大占伏婉便宜的借口了,一副受惊过度的可怜样,死抱着伏婉不撒手,小脸还时不时的在伏婉的胸口蹭来蹭去,偶尔看向李墨的时候却是露出一副阴险的笑脸。
李墨被气得牙根痒痒,心里暗道方才那个劫持者怎么就不知道下手快一点呢,也免得这个妖孽继续为祸人间。越想越气,李墨抬腿踹了蜷缩在地的劫持者一脚,挨踹的劫持者闷哼一声,继续躺在地上装死狗。
此时鲁达与杜胜已经把那三个黑衣人都给击毙了。李墨见了不由有些后悔没有提醒他们留活口。不过人都已经死了,现在放什么马后炮都没用,便没有吱声。想想也能理解鲁达跟杜胜为什么这么生气,他们留在李墨身边的理由就是保护李墨以及府中所有人的安全,而今晚发生的事情,却差点让他们失职了,不恨那些黑衣人才怪。
“李墨,你把那个刺客带下去审审,我留在这里陪陪慧娘。”伏婉出声对李墨说道。
“啊?呃……这个嘛,审人不着急……”
“婉儿,我怕。”徐慧娘抱着伏婉可怜兮兮的说道。
你怕个鬼!李墨心里暗骂,正想用什么借口让徐慧娘不要再缠着伏婉,就见大小姐带着二小姐走了过来。出事的时候韩家姐妹俩正在账房算账,距离出事地点较远,等听到动静以后立马就被其他护院给保护了起来,眼下知道已经没事了,姐妹俩立刻过来看看情况。
“婉儿姐,你看这样好不好?这位徐大小姐很明显是受惊过度,需要多找些人陪着,你们几个女子就不要跟着去审人了,都留下来陪陪她。”
“好。”不等徐慧娘提出反对意见,伏婉已经点头答应。见伏婉已经答应,而韩家姐妹俩也是一脸关心的走过来安慰,徐慧娘只能心里暗恨李墨坏事,脸上还要装作一副惊魂未定的样子。
有外人在,李墨就不信徐慧娘还会那么不要脸的占伏婉的便宜。扭头看了一眼秦八郎,问道:“大将军,你是现在回去休息还是跟着我们一起去审审这个贼人?”
“……我很好奇你是怎么跟他结仇的。”秦八郎沉默片刻,缓声说道。
“我也很好奇。”李墨闻言答道。
……
将劫持者带到了柴房,先把他给捆在了树上,随后李墨又帮他把脱了臼的下巴重新装好,使劲帮他活动了一下,这才开口说道:“说说吧,这可能是你最后一次说话了。”
“哼!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怎么每一个恶人落网以后总说这句话,你是不是还想说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呀?”
“哼!”
“别死撑了,我现在心平气和的问你是给你机会,你又何必非要逼我对你上手段呢?那样到头来吃苦头还不是你?”
“哼!”
“……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了。好吧,也有多日没折磨人了,今天就拿你过过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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