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这时候你们跟我哭穷,早干嘛去了?”李墨沉着脸语气不善的喝问道。
“公子,我们,我们,实在是拿不出来呀。要是我们三个凑凑,还能拿出一万两,可我们每人一万两……”
“少废话,借条在这里,一个月之内不把罚金拿来,我就亲自带人上门去收。”
“公子,开恩吧。”
“李大哥,他们看上去挺可怜的。”二小姐心善,看到三人痛哭流涕的模样,忍不住轻声对李墨说道。
李墨闻言摇了摇头,“二小姐,你只看到他们现在的可怜样,却忘了方才他们见你跟大小姐两人时所露出的那副嘴脸。可怜人必有可恨之处!别看他们现在一脸可怜样,可想想那些以前被他们欺负的人,他们又哪里值得我们同情。”
“可是一万两对他们来说恐怕很难拿出来呀。”
“唔……这倒也是。也罢,我就吃点亏,你们三个听好了,若是一个月之内我有事情让你们去办,只要你们办成了,这笔欠账就一笔勾销,可若是你们办不成,那到时你们也不要怪我对你们不客气。”
见李墨好不容易松了口,三人也不敢多待,答应每日都会派一人到大相国寺的菜园子里等候差遣以后,三人灰溜溜的走了。
三个登徒浪子被打发走了,剩下的就是两个官差。见李墨望过来,两个官差十分自动自觉的把身上所有的银钱都拿了出来,十分光棍的对李墨说道:“我们就这么多。”
“在你们眼里,我是那种会贪图小钱的人吗?”李墨瞪了两个官差一眼,没好气的说道:“把钱收起来,就这么点钱拿出来是要恶心人吗?”
官差不敢不从,赶忙把钱揣进怀里,忐忑不安的望着李墨,不知道眼前这位准备如何处置他们二人。
李墨没打算为难这两个官差,拿人钱财,与人消灾,这二人虽说贪财了一些,不过李墨并没有受到什么实质性的伤害,也就没打算追究这事。当然吓唬一下出口恶气还是必要的,“不知者不怪,你们事先并不知道详情,所以这次我就放过你们,不过最好不要有以后,否则我一定会让你们知道知道什么叫官法如炉,民心似铁这句话的含义。”
“多谢公子不怪。”两个官差喜出望外,连忙道谢。
“先别忙着谢,我还有话要说。虽说不知者不怪,可你们毕竟是来难为了我,我要是让你们一点事都没有就这么离开,似乎说不过去吧?”
“呃……不知公子有何吩咐?”
“你们是京城的官差,想必跟京城里的三教九流都应该挺熟的吧?”
“公子莫要误会,我兄弟二人虽说的确跟那些人比较熟悉,但从来没有废公徇私过……呃,今晚是个例外。”
“哼,你紧张什么,我只是想要请你们帮我一点小忙而已。”李墨冷哼一声道。
“公子请说,只要我们兄弟能够做到,一定不推辞。”官差额头见汗的小声说道。
“其实这事对你们来讲并不是很难。我想请你们帮我打听打听,离京城两天路程的城外有一伙强人,他们的头领是谁?”
“……公子为何要问这个?呃……小的多嘴了,请公子勿怪。”
“唔……要说那伙强人,倒是也有些来历,那伙人是在半年前才出现的,一开始也只是小打小闹,抢劫一些过往商贩的财货,可最近听说他们的胆子越来越大,不光索取巨额财货,更是经常一言不合就动手杀人。”
“那伙人有几个头领?”
“一个三个,一个是长得跟黑铁塔似的壮汉,还有一个油头粉面的书生,至于第三个,听人说他出现在人前时都会带着一张面具,所以直到今日也不知他究竟是男是女。”
“我听人说那个不知男女的家伙跟京城中的权贵有关系,不知道这是不是真的?”李墨冷不丁突然问了一句。
两个官差同时一愣,随即小心翼翼的问李墨道:“不知公子从哪听来的这个消息?”
“这你们甭管,只需要说你们知道的。”
“呃……的确有这个传闻,当初我家大人得知城外有那么一伙强人的时候也曾想过要派兵前去剿灭,可后来不知道为什么,大人偃旗息鼓,最后出兵讨伐这事就不了了之。我们兄弟曾经私下里听人说过,的确有公子方才所说的这种传闻,不过具体是怎么样的,我们也不知道。”
“唔……你们也不知道?”
“公子恕罪,我们真的不知。”
“……好吧,既然不知道,那我也不强求。想让我放你们一马,那就帮我去查出那伙强人里那个见不得人的家伙究竟是谁,只要你们能帮我查出这件事,不光不会因为今天的事情找你们麻烦,还有好处奉上。”
“公子放心,我们回去以后一定尽量去查。”
“嗯,那就去吧。”
等到两个官差急匆匆离开以后,大小姐忍不住好奇的询问李墨为什么对那伙拦路的歹人产生了兴趣。李墨听后也不隐瞒,就算想隐瞒也不见得瞒得住。那个三当家如今在逃,谁也不敢保证他就不会伺机报复。韩家是商人,就算能够保护好主家,可那些伙计掌柜却不见得就能护周全了。尽早查清那个三当家的真实身份,才能从根本上为韩家消除隐患。
大小姐听了李墨的解释以后也不由有些感到着急,只有千里捉贼,没有千日防贼的道理。留下那个对韩家怀恨在心的三当家,对韩家是个不小的不安定因素。明枪易躲,暗箭难防,这要是抽冷子被人搞一下,后患无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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