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意要亲手喂她,李香君无奈,羞嗔的白了笑眯眯望着她的李墨一眼,张嘴吃下了李墨手中的点心。
“好吃吗?”李墨笑嘻嘻的问道。
“……嗯。”李香君羞涩的低应了一声,伸手替李墨倒了一杯茶,问李墨道:“李大哥,你今天不读书了?”
“总是读书脑子都读傻了,今天换个心情。香君,你现在行动方便吗?”
听到李墨的询问,李香君的脸色顿时通红,低头小声答道:“已经不疼了。”
李墨闻言一愣,随即反应过来,哭笑不得的抬头轻轻敲了李香君一个脑崩,“想什么呢?我是想要带你去逛逛庙会。”
李香君有点活不了了,脸上发烧,恨不得地上有条地缝能让自己钻进去。李墨见状笑嘻嘻的逗李香君道:“当然,要是香君想的话,我也是没意见的。”
“不想。”李香君赶忙抬头答道,不过一看到李墨那张可恶的笑脸,又飞快的将头低下,这下连耳根都红透了。
看着李香君羞意难抑的姿态,李墨还真是有点心动,不过他也明白李香君面皮薄,虽然不会真的拒绝自己的要求,但他也不想做让李香君感到为难的事情,反正晚上再来就是,何必白日……咳咳……
“香君,既然你行动无碍,咱们去逛逛庙会怎么样?总是待在酒楼里,这对身体也不好。”李墨轻咳一声对李香君提议道。
“嗯。”李香君答应一声,简单收拾了一下,便准备随李墨出门。可李墨却不想走寻常路,没有带着李香君走正门,而是抱着李香君翻墙而出,上了大街。
今天的杭州城里很热闹,人来人往,李墨带着李香君走了一阵,忽然感觉有点不对,回头一看,就见李香君跟在自己身后,落下半个身位。
“李大哥,怎么了?”李香君见李墨忽然不走了,不由纳闷的问道。
“没事,没事。香君,你的手是怎么回事?”李墨边说边拉起李香君的手,不等李香君反应过来,小手已经落在李墨的掌中。
“李大哥……”李香君羞涩的低声叫道。
“怎么了?”李墨笑眯眯的问道,就是不撒手。
“……手。”李香君低声提醒道。
“手怎么了?挺白挺嫩的。”
“可是……好多人看见。”
“没事,拉自己媳妇的手,别人爱看就看去呗。”李墨毫不在意的说道,说完不由分说,拉着李香君的小手就继续往着人多的地方走去。
在李墨现在所身处的这个时代,虽不像明清时期那样男女大防,沾衣裸袖便为失节,但一男一女手拉手压马路,这情景还是有点惊世骇俗,但凡是瞧见的路人,无不露出惊诧的神色。
不过李墨却不在乎,而李香君此时满脑子都是李墨,见李墨坚持,也就顺了李墨的意,任由李墨拉着自己朝前走。
“伤风败俗!伤风败俗!”这世上总有那么一些讨人厌的卫道士,有人见到李墨跟李香君手拉手并排前行以后,立刻蹦出来骂人了。
李墨很反感这类人,尼玛,老子牵自己老婆的手,碍你哪疼了?要是羡慕就自己回家牵自己媳妇手去。
很不高兴的瞪了骂人的那位一眼,却没想到那位却对李墨不及时改正错误感到很不满,当即拦住李墨的去路,怒声喝问道:“你是谁家的子弟?怎能如何无耻!”
“无耻你大爷!”李墨怒了,大声质问道:“你又算哪根葱?老子拉的又不是你媳妇的手。”
“你,你,好生无礼。”
“无礼?你再纠缠不清,老子还会更无礼!”
“你,你……”
“你个鬼!年纪也不小了,不好好在家待着,出来丢什么人,现什么眼。”
“子曰……”
“曰个屁!就是老夫子也没说过上街不许牵自己媳妇的手吧?”
书呆子最尊敬的人自然就是孔老夫子,跟人说话的时候总喜欢引经据典,开口先是孔老夫子的一句话,然后才转入正题。只是这一回这位拦住李墨的卫道士却找错了对手,别看李墨一副读书人的打扮,但却对那些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的读书人一点好感都没有,尤其还是一个莫名其妙来找自己茬的书呆子,那态度能好了才怪。
想说的话还没说出口就被人给堵了回去,那种郁闷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说清了。书呆子怒视着李墨想要使用武力来维护自己身为读书人的尊严,可一看李墨的身板,书呆子又退缩了。一天到晚待在屋里念书,用李墨的话说就是读书读傻了都,今日城中有庙会,书呆子听了家人的劝出来散散心,结果散心的效果没达到,反倒更堵心了。
“哼!……狗男女!”书呆子眼见吵不过也打不过,干脆一甩袖子,扭头就走,临走之时又不甘心的骂了一句。
要是这书呆子只是骂自己,李墨也懒得跟这种“神经病”计较,可这书呆子偏偏把李香君也给骂了,这就让李墨不能当作没听见了。自己的女人被人骂了,作为男人若是连个屁都不放,那还算是男人吗?
于是,李墨很男人的抬腿给了书呆子一脚。若是没有去潜龙真人那里学艺四个月,李墨的脚力也就跟普通人没多大区别,可他毕竟是练过呀,脚上有劲,这一脚踹在书呆子的屁股上,书呆子立马“腾云驾雾”,惨嚎着就飞了出去,在空中滑翔了将近十米远才着落,然后又在地上滑行了数米才停下。
书呆子不是一个人出门,他的父母也不放心自己家这个儿子一个人出门,临出门时安排了几个家丁跟着。方才那几个家丁都没想到自家公子会突然跑出去找事,等到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家公子已经做了一回“飞人”。护主心切的他们那肯让“凶手”就此离去,当即分成两拨,两个人去搀自家的公子,剩下的则拦住了李墨的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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