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酒。”
“那,嫣然就把李公子的答复告诉那些贼人了。”
“行,顺便告诉他们,要是真想得到制作香水的秘密,那就按照我提的条件来。还有,别指望可以通过暴力让我屈服,我这人怕疼,受不了就自杀,你让他们自己掂量着办。”
听到李墨最后很无赖的那句话,方嫣然心里也是不觉暗暗好笑。既然怕疼,那就配合点呀。不配合还用自杀来威胁对方,真不知道这人是胸有成竹还是脑子里缺根弦。
目送方嫣然离开以后,李墨再次背靠墙角坐了下来。通过与方嫣然的交谈,李墨有了一些收获,至少知道自己现在身处山中,指望伏婉那些人用地毯式搜索找到这里还不知道要等到猴年马月,说不定在她们找到自己之前,自己已经挂掉了。
“只要还有一丝希望,那就不能轻言放弃!”李墨在心里给自己鼓了鼓劲,起身来到通气孔的下方,抬头见外面天色大亮,深吸一口气后,李墨扯开嗓子唱了起来:“提起了宋老三~两口子卖大烟~一辈子无有儿呀~生了一个女婵娟~……”
“大姑娘~美呀~大姑娘~浪~大姑娘走进了青纱帐……”
“唱的是红日滚滚~日落西坡呀~小两口闲着没事~来把18摸呀~一摸摸到了~……”
“我的小郎哎~哎~叫哥做什么~我只许你看~我不许你摸~……”
……
就在李墨在牢房里一展歌喉的同时,听到李墨唱歌的方鼎等人也是面面相觑,不知道这人是不是脑子有病?
“淫词滥调!”刘一命一脸鄙视的批判道。一旁的范桶闻言没好气的说道:“不爱听别听,装什么正人君子,我就不信你平时去那些青楼妓馆是去跟姑娘做学问的。”
刘一命被范桶的话给呛得翻了个白眼,没好气的说道:“我是担心他忽然唱歌是想要向外求救。”
“扯淡!这种鬼地方除了我们几个,哪还会有旁人来。他指望外面的人听到在听到他的歌声后来救他,那要等到白猴年马月?我看你就是嫉妒。”范桶鄙视的看着刘一命反驳道。
“我嫉妒他?”
“好啦,你们两个就不能不斗嘴吗?每回一见面就抬杠,你们自己不烦,我都看烦了。”方鼎一脸怒色的对刘一命、范桶二人喝道。
见老大发了火,刘、范二人不敢在相互拆台,老老实实的低头退到了一旁。方鼎皱眉问方晴道:“妹子,你说那个李墨闹这出究竟是什么意思?”
“小妹不知,或许是如刘一命所说,他是想要通过歌声引起他人的注意,也或许只是闲得无聊了,唱几嗓子解解闷。”方晴也拿不准的答道。
“这家伙还真是个难对付的人。”方鼎苦笑着摇了摇头。打又打不得,杀又不舍得,简直就是块滚刀肉!
“兄长也不必感到心烦,不如让我再去问问嫣然那孩子,或许她有办法也未可知。”方晴轻声提议道。
“那就有劳妹子了。”
等到方晴离开以后,范桶立刻一脸精神的跑到方鼎的旁边叫道:“教主,那个叫李墨的真厉害啊,光是18摸就会好几种唱法……”
“滚!”方鼎气得低喝一声。
范桶讨了个没趣,灰溜溜的走了,看着范桶离开的背影,方鼎忍不住暗自摇头,这个没出息的,真是不堪大用。
“教主不必失望,范护法一向如此。”刘一命见状轻声安慰道。
“一命,你说我们这次将那个李墨绑来是否有些莽撞了?”方鼎问刘一命道。
“若是那李墨愿意为我所用,那对我们来说就是件大好事,若是不愿……”刘一命说到这沉吟了片刻,这才咬牙对方鼎说道:“若是不愿,那唯有杀之以绝后患。”
方鼎闻言一愣,不解的问道:“杀了他?你先前不是还说过此人只可为友,不可为敌吗?”
“属下所那番话时并不知那李墨与凤鸣军竟然关系如此密切。若那李墨只是一个平常商贾,断然不可能因为这次被掳而引得凤鸣军全军出动,甚至更是将周边郡县一同惊动,害得我等不得不更改计划,藏身此地。一旦叫这人被救人回,那日后此人必定与我摩尼教为敌,为免后患无穷,还是尽早杀之为上。”
“一命此言在理,不过此事暂时不要声张,只有你我知晓便可,切记不可告诉范桶那个莽夫。”方鼎说到最后特意叮嘱刘一命道。
刘一命会意的点点头,范桶此人不光鲁莽,而且是个大嘴巴,只要把他灌醉,他能自己祖宗八辈的事情都交代出来。
……
“喂,多给我准备点水,白天唱久了,嗓子难受。”晚上有人来送饭时,李墨头回开口对送饭的人提出了要求。没过多久,就有人送来了一罐清水。李墨咕咚咕咚一口气喝完,倒头就睡,明天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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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台观
一路不曾停歇的童飞看到熟悉的景致,心情不由一阵激动。迈步走上台阶,正在打扫的小道士已经迎了上来,高兴的问道:“师兄怎么回来了?”
“师父可在?”
“这个时辰应该正在做功课。”
“好,有话咱们回头再说。”童飞应付了小道士一句,迈步进了观中。熟门熟路,很快就见到了自己的师父一眉道长。
见到童飞回来,一眉道长也是又惊又喜,童飞是孤儿,自小就被一眉道长收养,一眉道长对童飞视若己出。刚要询问童飞一路风尘仆仆赶回天台观的原因,结果不等一眉道长开口,就听童飞已经沉声对一眉道长言道:“师父,弟子在韩家遇到了一个自称摩尼教教主方鼎的人。”
“你说什么?”原本慈眉善目的一眉道长闻听此言顿时脸色大变,目露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