斜着眼瞥了她一眼,随后又不怀好意的说道:“It\\u0027s okay, you just have to e with us, ha ha ha……”
“啊?你们说什么?”
苏谨言表现出既害怕又听不懂对方说什么的样子,一遍应付着,一边心里着急的想着对策。
真是没想到啊,这破地方,真有敢大白天在大街上抢人的,不知道是时常发生,还是她运气好碰上了。
无论怎样,都得继续演下去,苏谨言一路上表现的既害怕的不敢大声叫还瑟瑟发抖的呜咽着哭泣,演技直接拉满。
汽车大约行驶了四十多分钟,直到一处很偏僻的地方,汽车开进一个破旧的厂子。、
苏谨言本以为碰到的是一些人贩子,心中害怕但也不觉得没一点逃脱的办法,但却不尽然。
听几个人叽里呱啦的兑换,这几个不知搞什么生意的,但拿下这一大单有点困难,不知从哪儿听说对方是个怪癖,就喜欢东方那黑头发黑眼睛长得漂亮的嫩丫头,这些人找了好几天,今天就是在大街上寻找目标,不巧碰到苏谨言这只落单的羔羊!
大单?
苏谨言不由心里有点期待。
从车窗上可以看到这个厂区是个小厂,里面只有三排平房,比较旧,厂子不大,厂院里来来回回有走着人,应该是有生产。
不过工人都是黑种人,现在这个年代,黑种人很受歧视,在这洛杉矶,地位也只比华国人高点。
苏谨言百无了赖,查看了下四周无人,从空间里拿出一份锅包肉一份米饭开始吃饭。
以后还不知道什么情况呢,先吃饱喝足再说。
吃完饭,她发现还是没人过来,门外也没人监视,她便给张老师打了个电话,让她帮忙请假,她舅舅来了,有点事儿暂时回不了学校。
被绑的事儿告诉他们也什么用,他们除了担心,说不定她还会坏了名声。
国内对名字名节看的十分钟,如果直到被绑,首先想到的就是名节没有了,以后走到哪儿也被指指点点的。
没有同情,只有鄙视。
这就是现实。
电话是宿舍楼的,每个宿舍楼都有电话。
就这样,一直等到晚上天黑后,一个黑人妇女才来给她送饭送水, 叽里呱啦一顿劝说,说她只要乖乖的,就好吃好喝的伺候着,不要想着逃跑,以后跟的男人也是个有头有脸的大人物,走出去都有面儿。
苏谨言表现的依旧是听不懂英语,但脸上乖乖巧巧的,用汉语说道:“谢谢。”说着指了指桌子上的烤鸡腿儿,汉堡和牛奶。
几个黑人把她带进厂区倒也没打没骂,把她扔进一个房间,房门一缩就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