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和首先要杀的并不是罗雀屋的那些人,他很狡猾,想要在计划开始之前先捣乱警方的调查方向,因为我们曾经看到过一则国外的报到,一个人骑摩托车抢劫了银行,因为他事先与同伴们做了周密的计划,他的同伴负责用其它案件的信息吸引了警方的注意力,结果真的被那个人逃脱了。 ”
“我根本不知道这则新闻是真的还是杜纂出来的,但是布和却非常相信,他觉得这种模式可以利用一下,但是布和却没有同伴可以替他吸引警方的注意力,所以他想到了他的父亲和边本颐。”
“布和的父亲洪可我见过……”
程楚讲到这里的时候,谢云蒙打断了他,对边的警员说:“立刻打电话到局里,告知局长和莫法医,布和父亲的姓名已经确定,叫做洪可,让他们针对这个名字展开调查。”
“是!”警员应对一声出去了。
谢云蒙并不清楚警局里已经得到洪可的信息,而莫海右也已经确定罗雀屋的其一具尸体是布和的父亲。但是,谢云蒙这个消息传过去还是有用的,因为可以完全证实洪可是布和父亲的身份,程楚在这件事的证词可以让罗意凡不需要再去找洪可与布和之间父子关系联系的证据,莫海右也可以直接确定手边的那具尸体是洪可。
程楚是犯罪嫌疑人唯一见过布和父亲的人,也是唯一与布和一起参与酒店凶杀案的人,所以他很清楚布和父亲是是怎么死的,是哪一具尸体。
程楚继续往下说:“布和的父亲洪可我总共见过两次,一次是在租房子的时候,布和因为需要钱做凶杀案的前期准备,逼着他父亲卖掉了老房子。后来我们到附近的花苑小区重新租了房子。”
“几幢几零几室,说清楚。”边的警员问程楚。
“是一幢107室。”
“那么布和的父亲洪可呢?”
“租在我们同一个小区,七幢5号楼的地下车库。”
这些消息又马传回了警局,这个时候,罗意凡已经出发去花苑小区了,而莫海右还在停尸房里进行验尸工作,所以电话都直接通到了局长和左澜那里。
“那么说你从案件开始之前一直和布和住在一起,你没有自己租住房子吗?”
“有自己租房子,但是认识布和之后,一直都是和他住一起。自己租的房子基本不使用,我也没有退掉,因为布和有时候会突然之间很可怕,好像间歇性‘精神病’一样,所以这种时候我一般躲到自己租的房子里去。”
“你自己住的房子在哪里?”
程楚又报出一串地址之后,继续说:“我们是在2016年新年刚过的时候住进花苑小区的,当时布和已经计划好要杀了他的父亲,他告诉我不可以走漏一点风声,如果让他的父亲知道的话,我也不会有好日子过。”(这里程楚自己的出租屋地址不赘述了,因为那个与案件并没有关系。)
“布和与他父亲具体是怎么说的做的我不清楚,我也没有去他父亲的地下出库里面看过。布和告诉我,他的父亲曾经是罗雀屋非常重要的犯罪份子,与第一任房主人一起进行了洗钱和贩毒的勾当,他们建造罗雀屋聚赌也是为了洗钱。他的父亲总有一天会被警察抓住,所以必须在行动杀掉自己的父亲,然后我们两个人改名换姓,去整容,回到内蒙古他母亲曾经住过的地方,彻底成为另外两个人。”
“布和的父亲在当年案发的时候逃到了内蒙古通辽,并在那里娶妻生子,生下的孩子是布和,关于过去,他只告诉了我这些。哦对了,他说边本颐会贩毒,也是因为他父亲的欺骗和引导。布和是想把警方的视线引导到边本颐和贩毒团伙的头,好自己顺利逃脱。”
“他用卖房子的钱雇佣了一个记者,专门替他打探需要的消息,尤其是边本颐的各种动向,后来,终于被他打听到雅顿酒店的大堂经理是一个瘾君子,而且还经常和边本颐有来往。于是,布和才会想到要杀了雅顿酒店的经理,让警方通过尸体身贩毒的迹象追查到边本颐身,最好可以把杀人的罪名也一起推倒边本颐身。”
“布和让我辞去原先的工作,去雅顿酒店应聘总台服务员,以便于凶杀当天他可以租到想要的客房。我是4月27日正式开始在雅顿酒店班的,的是晚班,三点到晚十一点。可是在布和准备动手的当天,却出了一点小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