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响起了汽车刹车的声音,布和赶紧跑出门外,此刻的天色已经全黑了,布和不禁开口埋怨了几句从车下来的人。
“怎么会这么晚?你们到底在干什么?”
“哥,租车正好排队,我也不能让人家先租给我的。”胖胖的何蜜娜从车走下来,一边回答布和,一边做出很委屈的表情。
看到她这个样子,布和立刻不想多说什么了,这个女人要是有男人喜欢的话,那估计那个男人不是脑残,是眼瞎了。
在心底暗讽之后,布和看了一眼她租来的那辆车子,还不算太笨,是一辆小型的皮卡车,装那两个冰箱正好,是运到目的地之后,冰箱的处理方式可不能让她知道。
今天晚,布和确定罗雀屋面一个人也不会有。梁泳心和蒋兴龙是绝对不可能山的,那些贩毒份子的行动他也一直在监视着,前几天他们刚刚从罗雀屋运走一批毒品,这几天不会再有行动。所以今晚是安全的。
不想多说什么,布和回转身体,去屋子里搬那两个沉重的冰箱。之前,他非常小心地把收集来的鲜血和脑浆代替物用密封袋全部好好的密封了起来,保证一滴也不残留在冰箱里面。
因为这两个用来装载鲜血的冰箱,事后要毫无痕迹地混入二楼密室内的那些小冰箱之,所以不能留下一点鲜血和脑浆的证据,混进去之后,还要接电源让所有的冰箱内部都结厚厚的冰层,这样更不容易检查出冰箱里有可能的残留物,或者证据。
把两个冰箱全都搬出来之后,不用布和动手,何蜜娜一下把它们装了皮卡车,布和想,这个女人的力气还真的是很有用。
不为人知的是,何蜜娜以前是一家举重俱乐部的员工,她靠着自己与生俱来的力气在那里混饭吃,这家俱乐部没有名气,到那里去训练的学员大多数也不会有什么大的建树。
后来,何蜜娜离开那里之后,人虽然由于不再训练渐渐发胖,但是力气却迹般地保留了下来。而且,何蜜娜的车技也非常好,这一点只有布和一个人知道。
“路过山脚下的时候特别注意一下,不要让那里的农民看到你,而且山之后要把车子藏在罗雀屋后面的树林里,因为前面的林子那些贩毒分子经常出没,明白了吗?”布和嘱咐何蜜娜。
“好我知道了。”第一次自己一个人单独行动,何蜜娜显得并不是那么紧张,他的回答也很迅速。
“喂,那个索桥你真的一个人搞得定?”布和问,对此他始终抱持着怀疑的态度。
“要不要我们两个再来掰一次手腕?你还记得你次输得有多惨吗?”何蜜娜用一种调侃的方式回应布和,以表示自己绝对有办法搞定这件事,不过说完之后她马又问:“今天晚一定要完成吗?”
“不用,”布和想了一下说:“离正式山还有好几天的时间,一下子完成的话,万一途发生特殊状况,被发现可不好了,你可以先把桥央的木板弄断几块,记住断口一定要靠近下面铁锁之间空档的地方,这样火药爆炸的时候,容易让木板往下掉。不用全部弄断那些桥的木板,临近山前的晚你再去一次,再将靠近央的木板弄断几块可以了,至于索桥两头的,不管他们也可以,反正那些火药也不可能将桥全部炸毁,毁掉间的足够困住那些人了。”
“好我明白了,那我出发了,弄完之后需要在那里等你吗?”何蜜娜问。
“不用了,皮卡车的东西也不用你放到屋子里面去,连车一起扔在房屋后面的树林里行了,完事之后你直接回家睡觉,其他的你不用管。”
“好吧!那你自己处事也要小心了,我先走了。”说完,何蜜娜一下跨进的皮卡车的驾驶室,一阵发动机的声响过后,车子开始缓慢的离开小区。
布和目送何蜜娜离开之后,自己也立刻行动起来,此时已经是晚七点多钟,他到雅顿大酒店最起码要晚过了九点钟,时间非常紧张,后半夜还要赶到罗雀屋去处理冰箱的事情。
给父亲的那一小沓钞票里面,不仅包藏有小袋毒品用来吸引酒店经理的注意力,而且里面还塞了一张小纸条,按照父亲的习惯,在把小费给酒店经理的时候,一定会点一下,那样他会发现钞票里面的小纸条了。
纸条是用一种特殊的折叠方式封闭起来的,酒店经理离开房间之后,父亲马会拆开纸条,纸条里面是强力安眠药的粉末,一闻到马会晕倒。
唯一令布和感到着急的是,他不能确定父亲是否在锁好房门的情况下打开纸条,万一在他到达之前被服务员闯入麻烦了。
何蜜娜偏偏又没有准时到达,这种巧合的事还真是让人难受。布和匆匆走到小区门口,骑自己白天停在那里的二手摩托车,直奔雅顿大酒店而去。
摩托车是自己在二手市场淘的,事后直接扔掉可以了。所以布和是戴着手套开车的,不会在面留下指纹。
之所以选择用摩托车,当然是因为能够汽车更快到达酒店,而且更灵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