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上去的,所以直接进入了树林之内。”
“从边本颐夫妇的路线来看,他们是沿着山上涧溪到达树林里的,”恽夜遥指着索桥下面的溪流说:“你在看对面,那里的树木边缘有一处倾斜的非常严重,如果一个人胆大一点,侧滑下去的话,不是不可能从对面下到河谷底下的。我想,边本颐夫妇还是有很大可能是从罗雀屋逃出来的。”
“嗯,确实如此。”谢云蒙表示赞同。
“哎!小蒙,我们有没有可能攀着铁索到对面去?”恽夜遥问谢云蒙。
想了一会儿之后,谢云蒙才开口:“我一个人的话,绝对可以,毕竟警校训练的时候,攀岩爬索我一向是第一名。你的话……就苦难了。”
他上下大量着恽夜遥,似乎看扁边上的人绝对过不去一样。
这让恽夜遥撅起了嘴巴,说:“你怎么知道我不行!”
“不信,咱们来试试?”谢云蒙挑衅。
“……”
——
此时,云龙警局里的行动也在紧锣密鼓地进行。
5月4日上午8点与谢云蒙通过电话之后,莫海右就针对两人的情况做了一个紧急汇报。
云龙公安分局马上临时组成增援小分队,在坚决自告奋勇前往的枚小小带领下,极速赶往L山。
由于总局的后续人员还未到达,所以在警局人手不足的情况下,包括枚小小在内,增援小分队只有三个人。
这三个人中,除去枚小小之外,还有现场勘探组长左澜和法医检验助手吴大岳。
勘探组长左澜现年28岁,同枚小小一样是女性,但是她长相粗旷,人高马大,性格也十足像个假小子。
法医助手吴大岳现年25岁,长相并没有什么特色,属于很不吸引目光的那一类人,但他是分局里唯一上过医学院的警员,本来在谢云蒙的刑侦组工作,此次是特意分派给莫海右当助手的。
分局长决定增援之后,莫海右主动让他跟随上山,理由是一但遇到尸体,可以起到初步验尸和带回有效证据的作用。
就这样,5月4日中午12点30分不到,增援小组就已经在路上了。
枚小小非常担心谢云蒙的安全,她相信自己男友的话,山上一定有什么事情发生了。
小小是个性格急躁的女人,今天刚满26岁,比左澜大一岁,两个人是闺蜜,甚至,警局里的人私底下开玩笑说;“左澜就像是枚小小的另一个男朋友一样。”
此刻,枚小小和左澜坐在后座上讨论着当前任务的执行方案,两个人手里各拿着一份从警局档案室里复印的当然罗雀屋结构图和必要的材料,以备不时之需。而吴大岳现在负责开车的工作,偶尔插上几句话。
“小小,你说罗雀屋里真的现在还会发生凶杀案吗?它周边村民有可能贩毒,这个听上去就觉得不可思议,那些农民怎么可能会弄到毒品呢?况且市里面政策那么严。”左澜依然不太相信莫海右说得那些话。
枚小小沉思着,她同恽夜遥一样,有着很好的分析能力,但是,因为脾气急躁,临场处事方面有些欠缺。
没有更多的证据作为辅佐,枚小小也讲不出一个所以然来,她只能就事论事:“你先别猜测,等一下和小蒙他们会和之后,一切都会有答案的,现在,我们该讨论的是,上山之后该怎么行动。”
“虽然是增援,但是我们不可以用警察的身份贸然进入罗雀屋,万一罗雀屋不是我们想象的那样,我们就得准备好托词应对房主人了。”
“最好房主人不在,这样我们就可以潜进屋子里去看个究竟了。”简单粗暴是左澜一向的行事风格。
“不要胡说八道了,大队长和莫法医都是经验丰富的刑侦人员,他们都那么说,就绝不会有错的,你们两个还是想一下待会儿要配合大队长行动吧。”开车的吴大岳提醒她们。
非警用汽车在高速公路上疾驰,因为是午后,堵车非常严重,几次他们都被迫停下等待,这让三个人的心情更加焦急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