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局
窗外阳光明媚,室内也是一片旖旎。
眯起的眼睛直直地看着远处早已断裂的索桥,如刀削般的脸庞毫无表情。
凶手正在思考着自己恶毒的计划。
'哼,那些个自以为是的笨蛋。'
在脑海里不止一次地咒骂,但嘴上仍然一语不发。
是啊,自己给了他们那么多逃跑的机会,可是他们却愚蠢的都放弃了。
计划出奇的顺利呢,凶手感到暗自庆幸。
也许是他们把自己的能力想得太强大了。
这栋房子就是自己的舞台,离开了它,自己什么也做不了。
两次,对,是两次。
他们那么地接近出口,可是——
那个愚蠢的,自以为是的笨蛋却将所有人都带入了死亡的深渊。
那就不要怪自己心狠手辣了,是他们没有珍惜自己给予的机会。
现在,计划最重要的部分即将来临。
自己费尽心力创造的笼子已经将猎物牢牢地锁住了。
那是一个没有任何逃跑机会的、完全不可能回头的坚固牢笼。
'呵呵—'
凶手得意的轻声笑着。
笑声在没有人的寂静的房间里久久回荡着,仿佛恶魔从地狱里发出的声音——
密室
饥渴、疲累写在每一个人的脸上。
从昨晚开始,他们就粒米未进。
再加上连续发生的事件,大家的体力损耗得都十分严重。
尤其是边本颐,毕竟是五十多岁的人了,
在经历了与蒋兴龙的肢体冲突、连续来回地奔波和刚才疯狂地敲砸事件之后,
已经没有什么体力了。
此刻,站在罗意凡与蒋兴龙的身后,这个老男人靠着自己的妻子感觉手脚都在微微发抖。
但他还是对妻子投来的担心的目光报以微笑。
边本颐知道,自己的失控已经给妻子带来了很大的压力。
所以他努力控制着身体的疲累所带来的不适,希望可以多少给妻子一点安慰。
蒋兴龙用眼角的余光扫了一眼这对夫妇,在心里轻叹一声。
他何尝不是要竭尽全力保护那个人。
就像这个大叔保护自己的妻子一样。
不,应该说自己的这种感受要比大叔强烈得多。
'唉!那个笨蛋。现在该怎么办呢?'
暗骂着那个自己想方设法保护却任性地为所欲为的人,蒋兴龙抬眼同罗意凡一起扫视着面前的每一寸墙壁。
面前的墙壁虽然被灯光照射得透亮,但还是有一种说不出的诡异感。
总让人觉得似乎有哪里不对。
'罗意凡大概也是因为这样才停下脚步的吧。'蒋兴龙暗自思忖。
刚才他们几个人也已经把这面墙壁仔仔细细地摸索过了。
没有暗门、没有机关、甚至连一条缝隙也没有。
“哪里不对呢?“
不慎脱口而出的话语被边上的罗意凡听见了。
罗意凡转过头来看着他:“你也感觉到了?”
“是啊,可就是不知道问题出在哪里?”
“swdrgs”
“什么?”罗意凡突然之间念出的字母让蒋兴龙很惊讶。
将视线从墙壁上移到蒋兴龙的脸上,罗意凡冷静地说:
“你刚才和我一起检查了尸体不是吗?”
“是啊,为什么这么问?”
“在尸体周围你有没有发现什么?”见蒋兴龙仍然摆着疑惑的表情,罗意凡换了一种说法。
“你难道没有看到凶手留给我们的暗号?”
“有……有暗号吗?”陆绘美脱口问道。
边本颐也紧张兮兮地问:“凶手留下的暗号?什么意思?”
“可能是凶手想和我们玩生存游戏吧。”
罗意凡不合时宜地微笑了一下,眼睛扫过每一个人。
“你笑什么?“蒋兴龙有些不耐,“有什么发现就快说出来。”
“男人尸体的脑浆为什么会被掏空,也许我知道一点原因了。”
“因为我在他的头颅边上看到了用脑浆写成的字母,S、W、D、R、G、S”
“swdrgs”
重复着了一遍之后,蒋兴龙摇着头。
“有这个单词吗?”
对自己的英语水平还蛮有信心的蒋兴龙完全不知道有这么一个单词,更别说它的意思了。
“错了,”罗意凡立刻纠正他:“不是单词,而是大写的S、W、D、R、G、S。”
罗意凡加重了语气,并且故意在每一个字母中间都停顿一秒。
“你是说不是一个单词,而是独立的六个字母吗?”
“是的,那些字母就写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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