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这么大,软的不行来硬的她就完了。
“我怀了皇上的孩子…”
闻言,声音虽平静,但如雷霆一阵,自觉的放开了手,可是他又怕穆凡涤误会他的心意,低声道:“本王会像对待亲生骨肉一样待他。”
“如此,那多谢战王了。”说罢,赶紧撤离,头也不回的走出了主院。
南境
军营
慕十二郎与杨靖思在军营里助阵,查看慰问军医帐里染了瘟疫的众多士兵。
“大将军,慕军师请止步,这里是安全区,进去很容易染上瘟疫。”老军医行色匆匆出来,将二人拦在外面。
二人看着不远处萎靡不振,痛苦不已的士兵们,心如急焚,如此下去,可谓损兵折将。
“报!!!”哨兵奔跑而来,单膝跪地。
杨靖思示意哨兵快点呈上来,一手接过匆忙阅完信件,尤为大喜。
“大将军,可是景南郡少将的信?”慕十二郎道。
点了一下头,杨靖忧在景南郡已经将蝙蝠洞穴焚烧,且染了瘟疫的百姓如数救治,不日便可痊愈,除了一些恐水、咽肌痉挛、惧风者。
在知道军营瘟疫再起后,便火速带着京城来的李太医以及余下的药材赶往南境军营。
另一边,官丛飞一行人来到了租的店面,并未着急整修开店事宜,而是向粮铺购买粮食,搭起了粥棚。
简陋的粥棚,在这阴雨连绵的景南郡支起一方安隅,灾民们排起长长的队伍蜿蜒盘旋,井然有序的领着粥,有的拿着一个陶罐,有的捧着一个浅底的酒碗,甚至有的托着半个泥巴做的碗,让人看了心里泛起酸涩,他们破衣烂衫,沾满水窝里溅起的泥点,领了粥就安安静静地往回走,一路无言…
如今天灾人祸,百姓心知肚明,怕不是落得一个没有病死反而饿死的结果。
官丛飞一行人还有好了的大牛一起施了半个月的粥,城中百姓算是勉强活了下来。
今日,正在几人如火如荼施着粥的时候,人群中出现了一个风尘仆仆赶路而来的熟悉面孔。
官丛飞一眼便认出了这是离京前拜访过的廖公子,是店面的房主。
此时,廖悖?顺着目光看见了打粥人后面持身正直的官丛飞。
“官兄!”
“廖公子。”
廖悖?一脸再见昔日故友的喜悦,官丛飞更是意外他怎会突然至此?示意进店再叙。
“今日可算是见到官兄了!”廖悖?赞叹,此行不易。
“廖公子,这是为了寻官某人而来?”示意入座。
廖悖?落座笑着说道:“官兄看来是贵人多忘,那日寒舍一别,官兄答应过在下,他日再叙。”
官丛飞蓦然想起确有此事,那日因为自己一想到要阔别京城与巧儿分离,便放纵自己喝酒买醉,然后也是借着酒劲与巧儿敞开了心扉。“官某人想起来了,要怪只能怪廖公子府上的佳酿纯正,解人烦忧,令人贪杯。”
廖悖?明白了,官丛飞这是把他那里当酒馆了,趣问道:“不知官兄可曾消了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