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雪柔命人准备了热水,她要沐浴,因为周身附着一层实在是不太舒服。
“啊?侧妃,您身上这是什么?”小菊看着李雪柔背后的出血印记,尖叫起来。
“嚷什么嚷!”转过身来再次训斥,如此,小菊更是憋屈。
连忙走到铜镜前照了照,他竟然没经过自己同意留了印记,双目起火,很是气愤!
此后,一连半月有余,李雪柔果然没有去私会李恩庆。
街上那些有意传播的人也销声匿迹了,百姓本就认为这是无稽之谈,就算是真事,那也是战王的痛处,何苦拿出来取笑呢?
没有战王保家卫国,哪来的天逸子民?自从受到醉翁阁的熏陶,他们早就对垢谇谣诼等事嗤之以鼻了。
李雪柔如今黔驴技穷,偷鸡不成反倒蚀把米把自己搭进去了。
既悔恨又恼火,突然想起此前的那个计谋,穆凡涤不是要休书?她就从这里下手!
一早穆凡涤刚起床,赵寺就来报说是战王在书房等她。
穆凡涤暗自思忖,秦照不是不让自己进书房?而且,现在应该上朝还没回来吧?事出反常必有妖!
果不其然,穆凡涤算着时间出来等人,最后看着秦照一身紫衣官袍从府门外大刀阔步地进来。
“等本王?”
穆凡涤撇了一眼胆战心惊的赵寺,邪魅一笑,“这个不好说,我想,我…应该是,路过!”
穆凡涤大喘气说着话,将赵寺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儿,看着这只走狗已经满头大汗,得意的向别苑走去。
留下秦照一头雾水。
突然,穆凡涤去而复返又疾步走了回来。
“将我的护腕还给我!”怒吼着秦照,着实让其惊然。
“战王,妹妹都在呢,一起用早膳吧。”李雪柔出现在僵持的二人面前。
“不给!”
“不吃!”
二人,一个朝书房走去,一个朝别苑走去。
穆凡涤走了几步,又怒气冲冲地追向了秦照,她今天一定要拿回来!
守门的士兵见战王带着战王妃进来的,犹豫要不要拦着,可这间隙,二人已经进去了。
一阵凉风吹过“嗖~”二人就当什么也没看见,互而望了望天继续目视前方。
门“哐”的一下子关上了,穆凡涤差点与门来了个亲密接触。
“本王更衣沐浴,王妃要看?”屋内传来一声浑厚磁性地嗓音,似引诱。
穆凡涤连忙止住了手,以这个威胁,算什么好汉!
人已离开,秦照才开始慢条斯理地换下朝服,竟然有一丝莫名的失望感。
七王府
贾侧妃和李侧妃已经安胎三月有余,二人均未见七王爷有行房之意。眼下已经过了滑胎期,让李侧妃白白担心这么久。
贾侧妃则每日刺绣静心待在房中,顺其自然,只是最近总是振振腹痛,请了太医来诊治,说是胎像不稳开了安胎药,便每日一副从不间断。
李侧妃看着七王爷整日魂不守舍的样子,有了不妙的预感。“王爷这是相中了哪家的姑娘?不如招进府中,也好替我们二姐妹服侍王爷。”通情达理笑不达眼底的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