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身而上。
“弦绳…”玉佩儿唤着他的名。
闻言,疤子李直起身来褪去自己大红喜袍,腿上还缠着绷带。
长发扫着玉佩儿:“玉儿,怕?”
玉佩儿睁开漂亮的眼睛,看着眼前交叉的刀疤,已经结痂脱落,呈现粉红色。
玉佩儿摇了摇头。
疤子李勾唇,将玉佩儿从喜袍里抱了出来,玉佩儿没了重心下意识玉手勾,细腿盘,一只八爪鱼般攀附着疤子李。
疤子李一手托起玉佩儿,一手搂其后,饕餮进食,不知餍足。
随着脚踝上戴的铃铛“叮铃”一声响,玉佩儿落了下去。
“啊!”
弦绳贯玉,玉弦绳。
玉弦绳将玉佩儿放回床位,拿起托盘里的白布抹掉了手上的血红。
“弦绳…”
闻言,玉弦绳看着床幔后面晶莹如玉的玉佩儿,看了一眼自己腿上已经渗出血的绷带,“刺啦”扯了一段红袍上的摆尾,勒紧绑在伤口处,打了个结。
“弦绳在。”
伴随着“叮铃铃…叮叮当…”持续不断地铃铛作响,玉佩儿翠声连连余音绕梁。
红烛燃尽屋内陷入黑暗,玉弦绳俯身再次托起玉佩儿,环佩叮当,活色生香。
直到最后,伴随一声闷哼,玉弦绳将玉佩儿放回原位,一手支撑着,一手扯掉了腿上的红布条。
西境
“末将参见神武战王!”西境将军单膝跪地,恭敬行礼。
“起来!”
西境将军将圣旨呈上,秦照打开一看半月前秦挚天下的旨,急召自己回京。
“启禀战王,还有一事。”西境将军上前一步,俯首进言。
秦照看了一眼西境将军:“?”
“二王爷夕武王薨世了。”
秦照点了下头:“嗯。”
冷面依旧,没有半点哀伤:“备马,明日启程回京!”
入夜
秦照又收到一封飞鸽传书,是一封家书。
(信中是李雪柔对穆凡涤的种种控诉,自己离府第二日李雪柔因思念自己成疾回了战王府,结果穆凡涤以战王妃施压羞辱打了李雪柔,后来穆凡涤竟勾结绑匪劫持李雪柔,致使其险些丧命…
信中提及穆凡涤光天化日之下与一个叫九歌的男子谈笑拉扯毫不避人,很可能已经私会失身。)
看完,秦照眉头紧锁攥紧拳头捶在了书案上,“砰”的一声案板中间断裂开来。
翌日
穆凡涤上街买新鲜的水果鲜奶和鸡蛋等食材,打算给秦曌做一个生日蛋糕。
就算明知秦曌不喜欢吃甜,她也要做。
路过尘茗奶茶店时,想起来一件事,便留冬梅等候,自己去了后院。
出来时正欲走,听见有人唤自己。
“穆姑娘,请留步。”玉佩儿日日留意着门前,今天终于看见了。
“佩儿姑娘。”穆凡涤将篮子交给冬梅,上前迎着行动不便的玉佩儿。
玉佩儿将手中的包裹交给穆凡涤,是一包新做好的衣裙。
“玉儿,这是?”玉弦绳上前搀扶着玉佩儿,看着让人特别对待的穆凡涤。
“你进去!当心吓到穆姑娘!”玉佩儿看着穆凡涤瞅着玉弦绳,以为她在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