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俩母女是真的惨啊,尤其是内个女的。
王队,你是没在现场现场。
内女的已经被折磨的不成人样了,浑身上下没一处好地方,胸前被挖出了两个空洞,身上多处被撕咬的痕迹。屋子到处都是鲜血和牙齿,被害者嘴里牙齿一个不剩。”
“是啊王队,当时内场面确实把我吓了一跳,咱都是战场上下来的人,原先还认为自己啥场面没见过。这次之后我才知道自己的想法有多肤浅,长这么大,第一次遇见这么变态的人。”
“王队,还好你昨天有事没去,实不相瞒,都给我整出心理阴影了。
后来盘问他们邻居才知道,内三牲口整整折磨了那女人一整晚。就应为其中一个人他叔是个职业者,就在咱城卫军里任职。所以当时邻里没一个敢管闲事的。连上报都不敢。生怕事后遭报复。”
邻桌的城卫小队一共四个人,被三人称为王队的人始终一言不发,只是默默的抿着手中的酒。
三人你一言,我一语说的正起劲。被称为王队的男人突然抬起了手掌示意三人安静。三人顺着王队的眼光看去,正和己无人对上眼。
如同耗子见了猫,几人瞬间意识到了什么,将脑袋埋进了裤裆。
王队站起了身,快步走到了己无人面前,单膝跪地“大人,我等此举实属无奈,望大人见谅。”
己无人则是面带微笑的看着眼前的男子“我还在想,你们能演多久。”
王队闻言身躯猛的一震,而那三个城卫早就抖得如同筛糠一般。
己无人见状无奈一笑“我没这么吓人吧?怎么称呼?”看几人这样子,自己在官家这边定是属于恶名远扬了。
“小人王亮。”王亮依旧将头低的极低,生怕惹怒眼前这个杀人不眨眼的主。
“我不是一个太喜欢管闲事的人。”见状己无人也没再多言,脸上和煦的笑容也消失不见。
王亮猛地抬起了头“大人,并不是闲事,这事和您有些关系。”
闻言己无人也来了兴致,自己怎么和贫民区的人扯上关系了“是吗,说来听听。”
王亮半跪在地下,许久之后才说道“这事的源头是因为一瓶价值不菲的治疗药。”说完之后王亮就保持着半跪的姿势,一动不动的等己无人回话。
“...”
己无人原本平静的面容逐渐变得阴沉,钟施延几人也发现了不对劲。
赵仲易一把将半跪在地的王亮扶起,从旁边桌子抽过来一把凳子,倒了一杯酒摆在王亮面前,示意让其细说。
王亮抬起头,看了一眼黑着脸的己无人,猛地将桌上的酒一口闷掉,开始叙说事情的原委。
“被害人叫赵莉莉,她男人叫孙富武,夫妻俩有一儿子名叫孙兴童。当天晚上孙富武半死不活的爬回了家,开门的是他儿子。见到自己儿子的一瞬间,孙富武就咽气了。”
“后来验尸的说,孙富武在回到家的两个小时之前就死了,至于为什么他死了还能动,这一点目前没有没有一个合理的解释。
赵莉莉和孙兴童的哭声引来了街坊四邻。在收拾尸体的时候,一瓶治疗药从孙富武上衣兜里滑了出来。”王亮眼前的酒杯不知何时已经再次被斟满,举起酒杯又是一口闷。
“赵莉莉沉浸在自己男人的死亡中,没有注意到。
可他儿子孙兴童眼尖,第一时间就看到了那瓶治疗药。
光看外形就知道价值不菲,孙兴童第一时间就把药水装进了衣兜。可还是晚了一步,被凑热闹的周小雨看见了”
“周小雨就是三个施暴者之一,三人仗着魏明君的叔叔是第七区贫民驻地的副区长,平日就没少干欺男霸女的事。
事发前周小雨找到了魏明君和冯思伟。将治疗药水和孙富武死亡的事情告诉了二人。”说到这里,王亮似乎是想起了什么,双眼迸发出了仇恨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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