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道跟马寡妇和王吉利的老婆解释倒:“这石碑放在这里二十多年了,天天被童子尿淋着,这童子尿最是辟邪,这石碑被淋了这么多年,童子尿早就深入石碑内部。”
“虽说这血灵石只吸收人血,但是这么多年,童子尿一点点的也早已经把石碑渗透了,这石碑也早就没有了吸收怨气的作用了,就算再接回去,也不可能把怨气引出地面,让怨气消散了。哎!怎么就这么巧,哪怕当初放在女厕所也没事啊。”
“那可咋办,道长,把这石碑洗洗行不行?”王吉利老婆赶紧问到。
老道摇摇头说道:“血灵石已破,回天乏术。洗的再干净也没用了。不信你看着。”老道说完,一把抓过陈子杨的小手,另一只手从兜里拿出一个锥子一样的东西,照着陈子杨的中指扎了下去。陈子杨疼的大喊一声。
老道把陈子杨的中指放在石碑上空,从陈子杨的中指里使劲挤出了几滴鲜血,血滴在了石碑之上,那滴在石碑上的血液顺着石碑缓缓的淌了下去,并没有像老道以前说的那样被吸进石碑里。
陈子杨赶紧把中指放进嘴里含着,气的跟老道瞪大了眼睛,嘴里乌鲁乌鲁的问道:“你物什么杜扎你自己的。”
“贫道怕疼……你要尊敬师长。”陈子杨差不点气晕过去。
看到这石碑确实没效果了,王吉利的老婆是真的着急了,一个劲地追着老道问怎么办怎么办。老道闻着这厕所里的味道太大了,也不是个谈事情的地方,于是一行人走出了学校大门之后继续商量。
老道从衣兜里拿出一沓写好的黄纸灵符,递给王吉利的老婆,说道:“这些灵符你拿着,此符名曰正气灵符,是所有符箓中最含阳气的,你每天早上就把你男人拉出去晒晒太阳,晚上睡觉之前给你男人喝一碗符纸水,一次一张就行,就按我那天那样做,烧没了搅进清水里。我本以为把石碑接回去有个十天半个月的你男人就好了,所以也没多画,这里是二十张,你先用着。我慢慢的在想想其他的办法。”
这王吉利的老婆一听,咋了,这是要做长期准备啊,这要是一辈子治不好可咋整。于是她死活不放老道走,老道好说歹说才脱了身。临走的时候老道发现马寡妇看他的眼神中好像有一丝失望。
回家的路上白吃老道这个窝火啊,久不问世事了,一上来就碰上血灵这样的硬茬子,还偏偏没法破,这老脸都丢尽了,真憋气。尤其是这王吉利,被血灵的怨念附体,虽说短时间内有灵符里的阳气压制着,可是时间一长也是能要人命的。老道觉得自己愁得的头发都白了几根。
这件事对陈子杨的影响最直接,因为后来陈子杨上中学的时候就是在这个学校。由于这座石碑的关系,陈子杨三年的时间没在学校上过厕所。直到陈子杨中学快毕业的时候,他才找了个机会鼓起勇气,钻进了学校的女厕所,了结了一个五年前的心愿。
接下来的几天老道象征性的去看了一次王吉利,王吉利现在傻呵呵的就知道睡,不过好在现在能喝点粥了,不用再靠打吊瓶维持小命了。老道安慰了一下王吉利的家人,叫他们放心,他正在想办法。王吉利的老爹许诺老道要是能把儿子治好了,年年冬天请老道吃酸菜炖大鹅。老道也只能强忍着把口水咽下肚子。
这些天其余的时间老道都是躺在炕上想办法或者是翻一翻他的那些旧的都发黄的书,但依旧是毫无进展,老道天天是愁眉不展。
这几天可乐坏了陈子杨,老道连游戏机都不玩了,他就把他的同学兼好友杨雷叫到了老道家,两个人痛痛快快的玩着游戏机。以前杨雷也经常来玩,但是总挨不上地方。
现在平时玩游戏水平巨烂的老道终于不再霸占游戏机的手柄了,杨雷的游戏水平比老道高了不知道多少倍,陈子杨和杨雷两个人这几天一起把平时很久都没打过去的关卡都通关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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