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一人,便被拿来做了郭嘉的临时指挥中心。
张辽、马肃清城内残敌,来见郭嘉。郭嘉得知马拉坎达主将已经逃走,心中不以为意,对二人笑呵呵说道:“马拉坎达不愧是贵霜重镇,府库积压钱粮无数,省了我军费力运送。此城既下,大军休整两日,便奔赴阿姆河畔,与贵霜大军交战。”
张辽说道:“如何稳定城池,军师心中想必已有计较?”
郭嘉说道:“副将张横,襄平军校第一期学生也,为人智谋出众,可领守城之责。”
张辽说道:“军师,贵霜士卒悍不畏死,城内青壮也多次协助士卒,攻杀我军,请军师留意。”
郭嘉冷笑一声,“西域多处需要人手,既然城中青壮难以管理,只好让他们到西域做点苦力了。”
高顺自从就任辽州刺史,多年来一直战战兢兢,老成持重的性格让他几乎事必躬亲,几乎全套继承了刘泽原来的管理模式。辽州这些年来展势头迅猛,尤其冶金、矿业为天下冠;高顺训练的陷阵营一批批也是奔赴各地,称为各地军中的王牌。
辽州是刘泽起家的地方,冶金、矿业的展,正是由于屡次征战俘虏来的大批青壮在出力。各处冶金场所,矿山之中,约有百万苦力,在汉军的监督下劳作。
高顺这日一大早起床,门人来报:“刺史,有人持着这个玉牌求见。”
高顺接过来一看,连忙说道:“快请到书房相见。”
高顺也不顾得洗漱,先到书房等候,片刻后,一个身材粗壮的汉子在门人的带领下来到,高顺打走门人,低声说道:“敢问兄台名姓?”
来人低声说道:“暗卫柳济见过刺史大人。”
高顺说道:“柳兄弟一大早求见,必有要事。”
柳济低声说道:“大人,小人负责辽山铁矿监察事宜。这几日有一中州口音的男子出没各处场所,频繁接触看管苦力的军队头领。”
高顺问道:“暗卫头领刘虎大人对你们有何指示?”
柳济说道:“让我等暗卫时刻关注司马家的人,不知道这个男子是否就是?”
高顺冷笑道:“这人接触军官,打的什么名头?”
“说是走亲访友。”
“呵呵,这朋友未免也太多了。柳济兄弟,那人接触的军官,言谈可有什么异常?”
“并无异常。”
“你可知晓那人所接触的军官名单?”
“名单有的,只是一人,位高权重了些。”
“何人?”
“公孙度公孙升济。”
高顺笑道:“公孙度不过监管辽州矿山而已,不用禀报皇上,我就可任意罢免于他。”
柳济说道:“既然如此,事情好办多了。那人结交军官后,又化身为另外一人,打着异族方言,深入到苦力中,不知做些什么?”
高顺悚然一惊,急声说道:“那人可还在矿山?”
柳济说道:“还在,我的兄弟正盯着他。”
高顺思索片刻,对柳济说道:“我派人手随你前去,抓捕那人。柳济兄弟在旁协助指认即可。”
柳济他们的身份保密,当然不愿意暴露,闻听高顺所言,点头答应。
打走了柳济,高顺简单的吃了点东西,来到府衙,招来亲信,秘密叮嘱一番,不一会属吏来到,例行汇报公事,高顺看到公孙度,冷喝一声:“公孙升济,你做的好事!来人呐,与我拿下。”
公孙度大声疾呼:“刺史,某做了何事?令你如此对我?”
高顺说道:“你心中明白,来人啊,压下去,看牢了。”
公孙度犹自大声喊冤,高顺不理,等到听不到声音,高顺说道:“长史暂时署理府内事务,別驾、司马,点起三千军兵,随我出。”
高顺没头脑的一句话,让一大帮属吏莫名其妙,但是头说了,只有遵命。高顺的亲兵无一不是出身陷阵营,伴随着高顺来到辽山,高顺写出刺史手令,也不多言,分派给別驾、司马,让他们按照名单,逐一抓捕。
柳济带着高顺的亲信,来到矿山,找到自家兄弟,也不说话,只是使了一个眼神,对方暗暗点了点头,柳济悄悄说道:“那人就在北面房中,可能在用餐。”
高顺的亲信点了点头,走到一所房子前,屋内的人,双手捧着一个粗瓷大碗,喝的正欢,十几个人一拥而入,将那人推翻在地,紧紧的绑了,带出屋外。
亲信头目看向柳济,见柳济暗暗点头,心知不错,风风火火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