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起号炮,后面马锋率领大军来到,迅进关。
阎圃说道:“葭萌关尚未知情,请将军派大军,自背后袭之,两关俱下,韩遂便无归路。”
魏延说道:“好,马锋听令,以益州士卒为向导,偷袭葭萌关,然后固守。”
马锋大声接令,点齐兵马,迅前往葭萌关。魏延这边分派人马,固守白水关等待韩遂到来。
韩遂大军精锐,骑兵居多,只是从下辨到白水关的道路实在难行,经过半个月后,终于白水关在望。韩遂心中焦急,背后黄忠、吕布等人穷追不舍,这下子有盼头了,在马上狠鞭战马,来到关前。
魏延见韩遂带了不过几百士卒,心中狂喜,悄悄开了关门,迎了出来。韩遂见关内人马出来,急忙大叫:“我乃西凉韩遂,与张肃太守有旧,特来相投。”
魏延不答话,挺刀直取韩遂,韩遂一个糟老头子了,如何敢战,急忙调转马头,躲在人群后。魏延冲入韩遂阵中,左砍右杀,勇猛无比,韩遂心惊,仰头见关上飘动的大旗,书着一个大大的“魏”字,心中叫苦,白水关怎么落到这杀星手里了,不管前军酣战,急忙逃向大队。魏延杀散韩遂亲兵,见韩遂去的远了,只好领兵回关。
韩遂看着高大的关城,心中就像喝了黄连水,苦的想吐却吐不出来。与李堪、张横、成宜商议何去何从?李堪说道:“目今只有趁魏延立足未稳,强攻白水关。蜀道难行,若再绕道,后面黄忠、吕布必然来到。”
韩遂艰难的咽了口唾沫,“白水关为成都屏障,岂是轻易可下?迁延几日,我军危矣。”
成宜说道:“不知明公有何良策?”
韩遂说道:“此地山高林密,今日晚,李堪、张横各率五千人马藏于密林;我率大军,诈言取汉中,魏延必然出城追赶,待其入围,合而击之,魏延破,白水关可得。”
韩遂大军在黎明的朝阳中开拔。斥候告知魏延,韩遂大军取道汉中。魏延说道:“韩遂狡诈如狐,必是诱我出关。”
阎圃说道:“将军何不将计就计?”
魏延喜道:“別驾快快道来。”
阎圃说道:“汉水丰沛,滋养两岸树林茂密。我料韩遂必定伏兵密林,待将军到时合围相击。将军何不如此如此。”
魏延说道:“別驾妙计,我当行。还望小心固守关城,谨防偷袭。”
阎圃笑道:“将军放心,凭关城之固,韩遂就是十万大军至,阎某也要让他寸步难进。”
魏延带领三千轻骑兵,追赶韩遂,眼看就要追上,一声号炮,两边山上杀下无数人马,李堪在左,张横在右,将魏延围在中间。韩遂骑马来到阵前,指着魏延骂道:“魏延小儿,中我计也,下马投降,否则让你死无全尸。”
魏延仰天大笑,指着韩遂说道:“老杂毛,死期已至,尚不自知。”
韩遂大怒,挥军攻击。魏延三千轻骑,在韩遂军中横冲直撞,避敌锋芒,只杀弱小。韩遂见魏延帅无赖,令自己的精锐人马围上去。魏延估摸着后队人马将到,大喝一声,队形突变,直奔韩遂。
韩遂身边都是西凉精锐,迎着魏延也杀了过来,两军对撞,杀在一起。韩遂捋着胡须,指挥大军围攻。蓦然蹄声如雷,后方一万精骑在一员小将的率领下,杀入韩遂大军。小将年龄约有十六七岁,却是武艺群,在阵中纵横难当;身边的亲卫更是精锐,所过之处,西凉人马乱成一团。魏延转头看见那员小将,心中一惊,心说这位爷怎么来了?阎圃啊阎圃,你给老子等着,回去看我不大耳刮子扇你,让你看好这位爷,你怎么放他出来了,万一有个闪失,老子这辈子就交代了。魏延不得已,撇了韩遂,回军厮杀。
这员小将不是别人,正是太子刘贞。刘泽知道自古英雄多磨难,从来纨绔少伟男。刘贞经学小成,欠缺历练,因此把他派到魏延身边,经历下战阵。魏延追击韩遂,刘贞自告奋勇带人马接应,阎圃拦挡不住,只好将精锐全部派出跟随。刘贞身边的亲卫,都是许褚、典韦一手训练出来的高手,放在军中,个个都是百人将。刘贞带着这么一群老虎一冲锋,西凉军顿时忙不迭的哭叫起来。
魏延的三千人马杀透重围与刘贞合兵一处,刘贞兴奋的对魏延说道:“魏延叔叔,何不就此取了韩遂人头?”
魏延大声说道:“韩遂尚有三万人马,战力不俗。此战在于消耗西凉实力,目的也已达到,退军为上。”
刘贞不服气,还要在争辩,魏延冷下脸,“为将者当尊军令。鸣金收兵!”
刘贞扁了扁嘴,突奇想,对手下喝道:“脚踏弩反射。”
韩遂见魏延退军,正要追赶,刘贞的命令刚刚下达,西凉军迎头被一阵箭矢射回。刘贞哈哈大笑,跟随魏延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