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瑁丢城失地,总要给荆州士民一个交代,不得已罢免了蔡瑁的官职,这样一来,蒯家、黄家、庞家不会错过这个机会的,肯定借机打压蔡家。琮儿的靠山就变得不那么结实了。看来还要与蒯家把关系搞得再近一些,蒯良的女儿听闻也是端庄漂亮,是不是遣人去提亲呢?
江东的风也不平静,孙权十八岁掌江东大权,也是日夜苦恼,大哥和三弟的身死,屎盆子一个劲的朝孙权身上扣,弄得不光孙家上下对自己抱有成见,更不要提父亲与大哥的麾下老人了。自己手底下可用的人太少太年轻,压不住茬。周瑜身为江东大都督,掌握军权,听说暗地里组织人手查我,这个周郎,空负了智将之称,难道我会对自己的大哥下手吗?想到了三弟孙翊,孙权嘴角抽了抽,边鸿这厮千万不要路出马脚啊,三弟啊,不是哥狠,是你威胁到哥了。舅舅吴景死在丹阳郡守任上,哥哥本想让你独当一面,委你重任,做了丹阳太守,哪知道你竟然启用哥的仇人盛宪的手下同僚,戴员、妫览你不知道哥要除之而后快吗?你用就用了吧,哪知道你竟然任用这两个贼子,一个做了郡丞、一个做了兵曹。三弟你究竟要干什么?丹阳兵乃是天下精锐,你竟然交给别人?不错,边鸿是我的人,是我不放心你才安插到你身边的,可是哥真的没有让他刺杀你啊,只是让他监督你,随时汇报与我。哪料到这小子狼心狗肺,和戴员、妫览勾结到一块去了。三弟啊,哥对住你,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
边鸿,这个贼人会跑哪儿去呢?如果供出是我派去的,恐怕这辈子难以洗清嫌疑了。不行,必须提前找到他,斩草除根,想到这儿,孙权马上派人找来了自己的铁哥们--吕蒙。
袁术听到曹操跟了刘泽混了,头皮都惊炸了,怎么办?袁骧不止一次劝说自己称帝,自己也联络了不少袁家旧部,他们都表态支持,是不是自己登高一呼,就能扭转乾坤?本初小儿,你不过袁家庶子也,如何能与我这个嫡子比较?袁家树恩日久,门生遍及天下,他们看好的是我,不是你。想到这儿,袁术决心已定,准备凭着手中的传国玉玺,登基称帝,另立新朝了。
吕布、田豫、呼厨泉三路并进,大军推到燕然山前。燕然山周围水网密布,水草丰美,居住着大量的鲜卑人。匈奴人虽然屡次攻伐,但匈奴人已是穷途末路,战力不高,反而被鲜卑人打的节节败退。吕布看着成群的牛羊漫步在蓝天白云下,压制不住心中的狂喜,方天画戟一挥,杀入鲜卑人部落。
马与阎行顺着阿尔泰山山脉西进,一路上马终于领略到了沙漠之苦,临行前父亲的话重新飘到耳边,“沙漠中天气说变就变,狂风吹沙,可将一个城池掩埋,是故行军要善察天时,择机而动。大漠之中,无路可寻,一定要多找有经验的土著为向导,一旦迷失方向,恐葬送全军。”年轻气盛的马刚开始根本没将马腾的话放在心上,直到遇到了一次沙尘暴。
那是大军行动的第九天,人马正赶往稽落山,突然间蓝蓝的天空变成了蒙蒙的灰黄色,极目远眺,天地间连成一体,向着自己的军队压了过来。马呆呆的骑在马上,不知道如何处理?阎行见状,急忙催马冲了过来,大声对马说道:“孟起,还愣着做什么?天气剧变,恐怕就是令天地变色的沙尘暴,传令大军聚集成团,人、马卧地,共抗沙尘。”马是个高傲的人,见阎行说的急切且没有留面子,正想作,忽然军中大纛被狂风卷上了半空。大纛重一百多斤,非军中力士不能负起。马高傲,不代表脑袋生锈,见状赶忙下令全军卧地。大军刚刚稳定,狂风席卷着砂石铺天盖地的来到了,马虽然穿着铠甲,石块高击打在身上的那种剧疼,让他一辈子也忘不了。不少士卒、战马受不了疼痛,想要站起,旋即被大风带上了半空,如纸扎的风筝一般,飘摇而去。狂暴的大风持续了足足一个时辰,才慢慢停止,马从厚厚的黄沙下抬起头来,到处黄澄澄的一片,大军的影子全都掩埋住了。
马心中苦涩,张口吐掉满嘴的沙子,嘶哑着喊道:“风暴已过,还有喘气的兄弟吗?”
好半天,黄沙翻动,人马66续续从黄沙底下活动开来。马令人清点人数,一场大风,竟然折了上千人马。马真是欲哭无泪,仗还没打,敌人没见,先折了千多兄弟。这还是多亏阎行提醒,如若不然,不知道折多少人马呢?自己竟然还要冲着阎行脾气,想起来,马恨不得把头在扎到黄沙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