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泽装作漫不经心的样子,对诸葛亮说道:“腹内小有不适,麻烦孔明领路如何?”黄承彦催促道:“快去、快去。”诸葛亮与刘泽来到外面,刘泽看到悬挂着的秋千,不由得偷乐,真是想什么来什么。
方便后,刘泽来到秋千架前,指着秋千说道:“此板上下翻飞,凌空起舞,真是惬意非常。”诸葛亮还在想着黄月英的问题,随口应道:“是啊,是啊。”刘泽气的想给诸葛一巴掌,“孔明何不试之?”诸葛亮怎么会有这个闲工夫,忙说:“黄公正在等待。”刘泽跨上秋千,随意摇摆,“孔明,此板上下摇动,为何不觉颠簸?”小亮亮眼睛亮了,盯着秋千看了半天,忽然跳了起来,高声说道:“我想到了,我想到了。”风一样,跑到了黄承彦房内。刘泽下了秋千板,苦笑道:点化了你半天,总算透气了。
刘泽回到房中,见黄月英一脸小星星,崇拜的看着诸葛亮,看到刘泽,跑了过来,拉着刘泽的衣袖说道:“亮哥哥想到办法了。”刘泽装着吃惊的样子,说道:“孔明真是聪明无比,这么快就想到办法了。”诸葛亮这时已经回过味来了,走到刘泽身边,悄悄说道:“多谢州牧指点之恩。”刘泽说道:“我只是感觉秋千板平稳而已,何曾多言?”黄承彦笑呵呵的说道:“孔明果然高明,想到把马车板悬挂在四周木架中,如此一来,定然无颠簸之苦了。”
刘泽见黄承彦高兴,于是说道:“黄公风采更胜往昔,泽心甚慰。”黄承彦笑道:“还不是托了州牧的福气,使我一来衣食无忧,二来所需无缺。每日里研制机巧之物,使我老怀大慰,开心不已啊。”刘泽笑道:“月英妹子眼看出落成大姑娘了,所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黄公岂无意乎?”黄承彦看了看诸葛亮,诸葛亮眼神一热,黄承彦说道:“孔明青年才俊,人中龙凤也。然心性不定,依仗聪明,轻看天下英雄,恐非佳婿?”黄月英噘着嘴,见父亲如此看待心目中的良人,闷气陡生,气呼呼说道:“孔明智略超人,仪表堂堂,哪有那么不堪?”诸葛亮被老黄说的脸色通红,拉着黄月英的袖子,让她不再作声。
刘泽笑道:“黄公,孔明年青,来日方长。俗语云:有则改之无则加勉。曾子云:吾日三省吾身。以孔明才智,当为一代大贤。”诸葛亮见刘泽卖力为他说话,对黄承彦施礼说道:“亮当埋头苦读,日日省身。”刘泽说道:“黄公,我看月英、孔明情投意合,真乃佳偶,何不成全?”黄承彦其实很喜欢诸葛亮,只不过处处拿刘泽来比,不过借机敲打诸葛而已,见刘泽说话,当下借坡下驴,缓缓点头。刘泽笑道:“孔明乐傻了不成,还不快来拜见岳父。”诸葛亮和黄月英对视一眼,快步走到黄承彦身前跪倒,“亮拜谢岳父成全。”
刘泽见促成了诸葛与黄月英的喜事,暗道:“诸葛亮啊,诸葛亮,看你怎么跑出我的手心去。”转头对黄承彦说道:“黄公,襄平正旦之喜,想必耳闻?”黄承彦笑呵呵说道:“早有耳闻。”刘泽说道:“泽偶尔得到古书,记载有火药之法。”“火药?”黄承彦皱眉说道:“古书何在?”刘泽道:“偶然得到,路遇强人,把书夺去,竟然做了烤火之物。”刘泽腹诽道,不这么说,老黄先生恐怕得逼着我把书拿出来。果然黄承彦一听,拍案说道:“天杀的强人,暴殄天物,暴殄天物啊。”刘泽道:“火药之法,书中明言,一硝,二黄,三木炭。以我想来应是一份硝石,两份硫磺,三份木炭混合而成。”刘泽小的时候,村中有土法制造火药,进一步加工成鞭炮,记得当时流传下来的火药配方,就是这么说的。
黄承彦说道:“不知火药为何物?有何作用?”刘泽暗道,反正古书没了,哥随便说吧,刘泽皱着眉头,装作思索的样子,徐徐说道:“书中好像说,火药制备完毕,以竹节或者纸张包裹,辗轧,导以火绳,点燃后可发出巨响,声传数里。”老黄的兴趣被激发起来了,“润东还记得什么?”刘泽苦笑着摇摇头,说道:“只此而已,再无所记。”黄承彦沮丧的摇着头,也不理刘泽、诸葛亮、黄月英,背着手,踱着步,出屋去了。
刘泽看到许褚,吃了一惊,说道:“仲康,离正旦还有三月有余,何来早也?”许褚呵呵笑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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