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将军你就放心吧,哪一个敢多嘴多舌,不用将军发令,弟兄们也饶不了他。”贾世泽对刘松嘿嘿一笑,说道:“多谢刘兄弟了。”
刘泽、史阿继续向前冲去,大街上,越来越多的军队堵住了去路。四百精锐拼死搏杀,闯过了一道道重围,眼看就要快到南门。
断后的一百精锐,催动战马,来回厮杀,尽力阻挡许攸的三千精锐。许攸冷哼了一声,“螳臂当车,不自量力。”史阿训练的精锐士卒无不以一当百,冲入了乱军阵中。战马倒下了,奋力一跃,马刀霍霍,连续收割者生命。许攸见一百士卒竟然阻挡了三千人马小半个时辰,勃然大怒,叫过来统兵将官,大声骂道:“三千精锐,拿不下一百人,袁将军的粮草都喂了狗了吗?”那将官羞愧无地,转身手持大刀,高声说道:“养兵千日用兵一时,是男人的,跟我杀敌。”身后的士卒嗷嗷叫着,紧紧围住了一百人马。那将官奋力一刀,砍死一名士卒,袁军士气大增,一百精锐在杀死杀伤了一千士卒后,全部倒在了血泊中。
刘泽看到对面的士卒精锐异常,当先马上坐着一员大将,凛冽的杀气弥漫过来,刘泽心中不由得一紧,高声喝道:“来者何人?”“河北颜良。”刘泽有点懵了,袁绍连他的超级战将都派上了,真他妈下够血本了。
史阿匹马向前,刘泽喝道:“史阿小心。”史阿手中的马刀猛然劈下,颜良挥动大刀撞了上去,两人不由得都气血翻涌,史阿强忍着咽下涌到喉头的气血,大喝一声,挥刀又战,颜良大刀一挥,向史阿腰部斩来。颜良军旁的巷子里,突然涌出了十几辆马车,排在了路上,一起点燃了大火,驾车的马儿看到身后火起,猛然向着颜良大军冲去。刘泽高声叫道:“史阿小心身后。”史阿从颜良迟疑的动作也感知到了身后的异常,一刀挡住颜良的大刀后,双腿使劲,足尖在马背上一点,在电石火光间,纵身而起,高高跃起,伸手抓住了路旁一棵大树伸出的枝丫,脚下奔腾的马车呼啸而过,冲入了颜良军阵。
史阿跳下来,一刀劈死了颜良乱军中的一名骑兵,抢身跨上战马,刘泽长剑一挥,喝道:“冲。”颜良虽然躲开了奔驰的马车,身后的阵型已经大乱,自己又被史阿缠住,眼睁睁看着刘泽闯了过去,史阿见刘泽脱险,左手一翻,五柄飞刀向颜良射去,趁着颜良忙乱,杀出一条血路,追上了刘泽。
此刻刘泽身后不足三百人了,刘泽那个心疼啊,特种精锐的打造,费了刘泽的无数心血,如今二百多人倒在了洛阳城。刘泽暗暗发誓,一旦脱险,挥军幽冀,先把袁绍的狗头割下来当尿壶。
袁绍为防万一,派出了张郃领兵一千,巡视各个城门。张郃闻听刘泽向南门跑了,急忙领兵赶到南门,见贾世泽及一帮士卒喝的东倒西歪,勃然大怒,一刀取了贾世泽的人头,传命一千士卒紧守城门。
刘松见张郃到了,心里猛然一紧,怎么办?城内自己仅仅安排了八百人,余下的七百人在南门外接应。眼看着刘泽几百人快到南门了,刘松一咬牙,伏在暗处,手中火把猛烈摇动。张郃骑在马上正盯着刘泽所来的方向,身后的一千士卒猛然间遭到了箭雨的洗礼,张郃挥枪拨打着箭矢,看到黑暗中不住射过来的利箭,大喝一声,跃马挺枪,杀了过去。刘松安排的人手怎么能是这个一流武将的对手,黑暗中不时传来惨叫声。此时刘泽已经来到了南门外,刘松顾不得许多了,大喝一声,埋伏的人全部向张郃的士兵冲去。
刘泽来到,见刘松安排的人和士卒绞杀在一起,吩咐史阿,想办法打开城门,史阿安排五十人去城头砍落吊桥,自己带领着五十人奔向城门洞里。张郃看到,跃马赶来阻止,刘泽借着火光看到大旗上河间张郃四字,扬声说道:“儁乂,你乃河北名将,当晓大义。袁本初罔顾纲常,蔑视天子,欲要杀害于我,儁乂甘当助恶匹夫乎?”张郃身形一顿,刘泽趁机打马奔向城门,身后远远传来许攸的叫声,“张儁乂,明公严令,务必擒杀刘泽。”张郃闻听,领着士卒杀了过来,刘松斜身跃起,猛然从半空中扑向张郃,死死搂住了张郃的脖子,张郃长枪翻转,一枪插入刘松的身体,刘松十指紧扣,口里鲜血不断涌出,看向刘泽逃走的方向,喃喃说道:“润东,哥尽力了。”张郃闻言一震,能得部下以死效命,刘润东,非常人也。
刘泽、史阿率领着不到一百残卒跃马过了吊桥,消失在茫茫黑夜里。张郃与许攸出城追杀,黑暗中,无数箭矢迎面射来,许攸狂暴的声音传来,“击杀阻挡着,务必追赶上刘润东。”许攸发狂了,在袁绍面前说下了大话,如今刘润东消失的不见踪影,怎么向袁绍交代?
许攸将阻击的人尽数消灭,数千人马打起火把,向着刘泽逃走的方向,展开了追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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