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意外赢得了院子里邻居们的支持,最后大家商量了一下,决定将另外一个厕所修在进大门之后,影壁右边的那个单独的小院子里。
那个地方以前是原主人家里的车马房,现在破败不堪,住人是不行了,用来修厕所,正好合适。
商量完修厕所的事情后,众人散去,项云端这才有机会处理贾东旭。
项云端走到水池边,先是看了一下贾家的房子,奇怪的是,贾张氏今天也不知道是什么情况,竟然没有出来撒泼打滚,秦淮茹也没有出来。
他不知道的是,其实贾张氏见儿子被拷,是想要出来胡闹的,不过被秦淮茹给拦住了。
秦淮茹的话也简单,只是告诉贾张氏,她闹的越凶,反而越会激起项云端的脾气,到时候贾东旭会更惨的。
参考以前的事情,贾张氏最终还是听取了秦淮茹的意见,没有露面。
不过,此刻其正趴在窗户上,透过窗帘的缝隙盯着外面呢。
“端子,刚才外面人多,哥给你跪下了,求求你,把我当个屁一样放了吧,我以后再也不敢胡说八道了,以后这院子里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我绝对支持你!”
被拷在水龙头上的贾东旭看见项云端过来,嘴里赶紧求饶。
这水池,不高不低,他被拷在水龙头上,站也站不直,蹲也蹲不下,只能弯着腰,滋味实在是不好受,就这么一会儿时间,贾东旭感觉自己腰酸背痛是腿打颤,实在是熬不下去了。
这不,腿一软,直接就跪倒了。
“你确实该好好管管你的嘴了,今天也就是碰到了我,你要是碰到别人,绝对让伱吃不了兜着走,还老虎凳、辣椒水,真是什么话都敢说!
今天给你长长记性,免得以后吃大亏,有一句话叫祸从口出,你好好反省去吧!”
项云端懒得和贾东旭纠缠,说完之后,直接将手铐打开,然后才回自己房子去了。
……
“哎呀,终于回来了,这一路上可是颠簸的不轻松!”
第二天下午。
项云端带着保卫科的人匆匆赶回屠宰厂。
今天一上班,他就带着人去乡下淘狗了,明天北大的人就要来了,这狗还是得准备好。
也是今天运气不太好,跑了好几个村子,都没有看得上眼的,所以只能够多跑几个地方。
项云端现在的“相犬术”技能,也是黄金级别了,是不是好狗、能不能训练成合格的警犬,他一眼就能够看出来。
北大这件事,毕竟是第一次替兄弟单位培训警犬和人员,所以必须要成功,不允许失败。
这关系到以后还能不能有其它单位的人继续来训练,关乎名声的,所以项云端挑狗的标准也高了一些。
崔明亮想要靠着警犬“进步”,他项云端又何尝不是?
行政21级虽然在他这个年纪已经很不错了,但还可以更好嘛,如果能尽早升到正儿八经的科级干部,那到时候娶陶小也,也能够更顺利一些。
他可不想自己去陶小也家提亲的时候,被未来的丈母娘拒绝,“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穷”的事情,说起来好像热血沸腾,但他可不愿意在自己身上发生。
那样的话,哪怕最后能娶到陶小也,大家心里也会留下疙瘩,完全没有必要嘛,只要他升的够快,丈母娘就算是有些势利眼,也不给她机会展示。
正因为工作上想要尽善尽美,所以今天挑狗的时候,就浪费了很多时间,一直到这都快下班了,才赶回来。
明天北大的人就要到了,他可还计划着给北大来参与培训的人一些小小的震撼呢,这些事情今天都必须安排好。
“项副主任,忙着呢?”
回到保卫科,训练场上,项云端正在为明天的事情做安排,没想到许久不曾有过交集的厂办主任刘红达突然出现。
“刘主任,可不敢这么叫,您叫我小项就行!”
项云端看着一脸笑容的刘红达,问道:“刘主任,您找我有事?”
“那你也别叫我刘主任了,听着生分,我叫你项老弟,你叫我刘老哥吧!”
刘红达拍了拍项云端的肩膀,一副非常熟络的表情说道:“是有点儿事,不过是好事,我记得你现在住的房子,比较小,只有二十平左右吧?
你现在工作不是有变动嘛,以你现在的级别,可以申请换一个比较大的房子!”
原来是这件事!
项云端恍然大悟,他说呢,这刘红达可是很久没和他有什么联系了,没想到这会儿来找他,还是说这么个好事情。
很显然,这位厂办主任也是个人精,见他现在很受领导器重,所以又来拉关系了。
项云端之前是一级工,今年刚转四级工,还没怎么干呢,就又成了干部,这变化太快,他都没来得及想这方面的事情。
不过说起来,他确实有资格住更好的房子了,不仅房子,工资也涨了不少,行政21级科员的工资,是一个月63块,比四级工要高五块钱,比五级工低三块钱,对于他这个年纪的人来说,绝对不少了。
“老哥,房子就算了吧,搬来搬去的麻烦,而且我现在住的地方,和街坊四邻都熟悉了,再换个地方,又得重新熟悉,实在麻烦!”项云端说道。
虽然可以换房子了,但估计也换不了太大的,毕竟严格来说,他是员级干事,连个科级都不是,也不可能让他换多好的地方,独门独院那种是不要想了,姚芳芳住的那种楼房,更是没戏。
所以他懒得换。
“老弟啊,你这也到了该结婚的时间了,你现在一个人住,觉得二十平无所谓,但以后结婚呢?有孩子了呢?
至于你说的其它原因,也不用担心,我刚去后勤科看了一下,咱们厂在你住的那个院子里,还有一间大房子,是一间厢房,所以,不用你费多大劲,也不用熟悉新邻居,就是稍微换一下而已!”刘红达笑着说道。
“厢房?”
项云端立刻反应过来,刘红达说的,应该就是阎埠贵家对门的房子了。
那厢房确实空着,一直没人住,没想到也是屠宰厂的房子。
那间厢房南北都有耳房,不过只有靠近穿堂的北耳房住了一对小夫妻,南耳房同样空着。
就是不知道,南边的耳房是不是一起分给他?
如果只算厢房的话,也没有多大,将将四十平而已,比傻柱住的房子可差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