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上校耍流氓啦

意识地就喊流氓。猛地站起来，带着椅子踉跄几步，幸好没有摔倒。

    霍擎风正要解释，谭佩诗就在外面敲门了。

    “若可，发生什么事情了？队长，你可别乱来啊！”

    霍擎风气绝，对着门吼了一句。“傅培刚，把你老婆带走，管住她那胡思乱想的脑袋！”

    然后就听到谭佩诗呜呜呜的声音，应该是被傅培刚捂住了嘴巴。

    霍擎风不管他们，伸手将若可拉到自己的身前，抓住她颤抖的手放在自己胸前。有些叹息，有些伤心。

    “若可，睁开眼。你还不相信我么？难道我在你心里，就是那样的一个人？”

    若可看着他的脸，也意识到自己伤害了他。

    “对不起。我、我那是下意识反应，我没想那么多。”

    霍擎风自然明白。她受了那么深的伤害，对男人肯定是心有戒备的。微微地心疼，但还是坚持将她的手按在胸前。

    “若可，你看看我的身体，你看到了什么？”

    若可吞吞口水，终于将视线从他的脸往下移。她首先看到的，不是谭佩诗说的八块漂亮的腹肌，也不是那鼓鼓的钢铁一样的胸膛，而是伤口。是的，各种各样的伤口。有大有小，有深有浅，有新有旧，密密麻麻们地布满他的身体。

    若可只觉得大脑一片空白，颤抖着手下意识地抚摸他的每一个伤口。那种凹凸不平的感觉，传递到手上然后是心里，让她的心脏也颤抖起来。

    “这些伤……”

    霍擎风拉着她的手，一个一个抚摸过那些伤口，一个一个地给她说说这些伤口的由来。其实，作为一个兵，尤其是特种兵，这些伤口根本不算什么，更不值得炫耀。只是，他不想让她继续沉浸在过去的悲伤当中，那样她是无法往前走的。

    说到最后，凌若可已经是泪流满面。单手捂着嘴，呜呜地哭。

    霍擎风捧住她的脸，深深地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说得很用力。

    “若可，每个人身上都会有这样那样的伤口，看得见的，看不见的。但是，这些伤口都会像这样结痂，然后愈合。也许还会留下难看的痕迹，但不会再疼痛。可是如果你总是伸手去把这层痂撕掉，它就会又流血疼痛起来。”

    若可咬着唇，却止不住眼泪。

    “人们都说，最深的伤口是那些看不见的。可是若可，我总是在想，那些看不见的伤口虽然深虽然痛，可只要你够坚强够乐观，你就能慢慢地放下它活得更好。这些看得见的伤口要是再不幸一点，也许就活不成了。如果连命都没了，还谈什么伤还是痛？”

    若可发出一声抽泣，踮起脚一把捂住他的嘴巴。

    “不要说了，你不要说了！”

    霍擎风便真的不再说，只是将她紧紧地抱在怀里。任若可在他的怀抱里，放肆地哭，发泄那些压抑着她的沉重。

    霍擎风这才发现，她真的很小。身高只到他的胸口，加上又纤瘦，抱在怀里就像抱一个孩子。越是用手臂丈量着，就越是心疼她。

    许久许久，若可才慢慢地停止哭泣。但还是将脸埋在他的胸前，没有要起来的意思。

    霍擎风抬起她的脸，看着那长睫上晶莹的眼泪。抬手，摘取。低头，吻住她微张的唇瓣。

    若可怔了一下，随即放松身体，放任他攻城掠池。在他的气息包围中，仿佛过往的一切不好都能就此远去。

    两个人正吻得如痴如醉，难分难舍的时候，房门突然被从外面打开来。

    “若可，你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