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好像很担心啊?”见汉库克一直守在索隆的床头,足足两天两夜,一直寸步不离,汉库克的两个妹妹趴在窗户旁,正在小声的窃窃低语。
此时的汉库克,正眼含深情的坐在床边,一双泪眼,梨花带雨,浸满了珠泪,那水汪汪的蓝色眼瞳,谁看了都心疼的要命。
“姐姐从来没有这么担心过一个人。”桑达索尼娅瞪着一双大眼睛,好奇的用手拖着下巴,看的那叫一个入神,心里暗暗在想,“这个索隆,究竟有什么不一样?能让姐姐对他如此着迷。”
对于不通男女之事的她们来说,就算想破头皮也没用,索隆一直昏迷不醒,汉库克也是不吃不喝,一直水米未进,只是如妻子一般寸步不离的守在索隆身边,甚至还不顾男女之嫌的帮索隆擦拭身上的伤口。
桑塔索妮雅,长着一头绿色的长,脑袋比身体足足大出两倍,却丝毫不显得突兀怪异,甚至还有些俏皮可爱,背后披着一件白色的披风,穿着泳衣,露着洁白健美的肌肤,九蛇岛的女人,一向如此,因为岛上没有男人的缘故,每个人穿着都很豪放。
玛丽哥鲁德,是汉库克的三妹,体型比桑塔索妮雅更要大上一号,而且,胖胖的,肉嘟嘟的,是个十足的胖妹,留着一头橘色的长,样子有几分憨厚,跟二姐一样,都是蛇蛇果实的能力者。
船上除了三姐妹之外,清一色,全是女人,而且,腰里都别着刀剑,都是身手强悍的好手,尤其是每个人身上,都缠着一条吓人的长蛇。
兰、龙胆、波斯菊、黛西、紫扇花、船员的名字多跟花草有关,就连九蛇岛上的人也一样,比如雏菊,桔梗…。
罗宾正呆在甲板上,靠着船舷处,身穿一身休闲的衣服,坐在一张小桌旁优雅的读书,白色的衬衫,紫色的线裤,再配上一双黑色的高跟鞋,跟都市白领丽人一样,优雅,干练,显得那么清丽,那么迷人。
海风吹过,长轻舞,呼吸着让人迷醉的空气,罗宾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难得可以自由自在的吹着海风,享受蓝天白云,喝着咖啡,悠闲的读书,这对罗宾来说,曾几何时,是根本不敢去想的奢望。
难得静下心来,难得可以自由呼吸,过往的经历,却再次在心头攀起,可这一刻,罗宾却能笑着面对。
花开花落花自怜,
心痛心碎心已空。
廿载孤寂谁与共,
前路渺茫岂能怯。
怅望星空愁难尽,
觉微凉,渐成伤!
以下是回忆篇,
罗宾自从出生起,就伴随着凄苦,一个人孤独的成长,连身影都看起来太过孤寂。
自幼便与母亲分开,未曾享受过一丝一毫的母爱,记忆中母亲的容貌也已然模糊。
当别人在父母怀里撒娇时,喊着想吃蛋包饭时,她却只能吃着面包,独自做着家务。
当成群的同龄人在树林里玩耍嬉戏时,她却因为自己恶魔果实的能力,被别人排斥,视作异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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