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这个东西的副作用居然这么大!
我拿着手里的小铃铛研究了一会,最后只能认定是有些特殊能力的铃铛,和招魂铃类似,不过对我们自身的伤害也很大就是了。但是听神棍的意思,如果文忠不对我们出手的话,那么就是说,神棍要一个人对付文忠和汪文亮两个人吗?
柔然和小李慧将东西收好,柳生叔侄也很看重。站在我们身边,听着神棍说话的时候,估计这两个聪明的女人就猜到了神棍的用意。他是不想我们出手,但是又担心自己会照顾不周,所以才会做出这些准备来。
“你一个人太勉强了,既然文忠不会对我们出手,那我们负责汪文亮,不敢说能把他怎么样,起码能牵制住他。至于文忠那边,就要麻烦你了。”柔然站在神棍的身边,也不顾神棍是否同意,回头看着小李慧。小李慧很给力的点点头,表示自己会出手相助。当然我是肯定要过去帮忙的,至于那对叔侄,就看他们自己的意思了。不过眼下是我们生死存亡的时候,退一步讲如果我们有个闪失的话,这两位也别想有什么好下场。
或许是因为刚才神棍说过的,轮回宗的如意算盘,所以这两位还在纠结要不要出手吧。
我也经懒得把注意力放在他们身上了,既然汪文亮最擅长的是术法,我想我有办法对付他。神棍是很明显想要拦着我们的,但是我从怀里掏出匕首的时候,就直接说:“这次是为了龙魂草我们不得不出手,难道你要我永远站在你的身后吗?”
永远站在你的身后,永远受到你的保护,永远无法成长起来。我多想祈求老天,给我几分天赋,让我强大起来,在你支撑不住的时候,能站在你的前面,保护你!
神棍看着我的眼神,没有说话,但是他转过身的时候却对我说:“不要勉强,还有我。”
我就知道,这家伙是刀子嘴豆腐心,点点头说我知道。然后用匕首在自己的手指上划了两下。立刻有鲜血冒了出来,我从衣服下摆撕下来两块,将血沾染在上面,偷偷的塞到了柔然和小李慧的手里。小声说:“小心收着,这是金蚕蛊毒,千万不要沾染到你们的伤口上。如果发现对方身上有伤口,直接贴上去。”
她们可是知道这个金蚕蛊毒的厉害。尤其是小李慧,他们对我的蛊毒很有研究,甚至还想着用我的蛊毒为美惠小姐以毒攻毒。这东西邪气的很,寻常人还当真不要接触的好。
两个人把东西收好,然后看着文忠汪文亮他们。
我做这一切都是背对着他们,现在是神棍站在前面和他们继续说话,话题自然是围绕着龙魂草。不过这两个人的嘴巴很严,关于龙魂草的消息愣是一点没套出来。还有那个汪文亮,整个就是一闷蛋,只听到文忠在那夸夸其谈,他一直都是安静的站在那里听着。如果按照神棍的说法,这个文忠有九十多岁了,那汪文亮可以算是他的孙子辈了。难怪表现的跟个乖乖仔似得。还有这两个人在轮回宗的地位也分得清楚,右护法直接听命于宗主,再加上文忠还是轮回宗的军师,某种程度上来说,他的话可以影响宗主做决定。天王虽然很风光,但毕竟比不上文忠这样的老牌护法,而且这次的总指挥应该是这位文忠,所以他只能算是车前卒啊!
文忠可是个眼神犀利的,瞧着柳生叔侄一直站在最后面,脸上露出一抹算计的光芒来。
“柳生先生,我想我们可以继续最初的交易。如果这次三位可以视而不见的话,我愿意将龙魂草送给三位。并且帮助三位找寻办法可以唤醒那位美惠小姐。不知三位意下如何?”上了岁数的人说话就是喜欢绕圈子,说来说去不就是希望他们可以袖手旁观?
不等柳生闵良说什么,神棍用鼻子哼笑一声,说:“你以为在这里的都是三岁小孩吗?你说的话一点都不靠谱,别说龙魂草,如果我们完蛋了,你们还会放过他们?斩草除根,是你们轮回宗的惯用手段。不要看人家是外来的就欺负人家什么都不知道。再说了,那位也是人精,如果当初就想着和我们井水不犯河水的话,就不会和我们同路而行了。”
几句话,把文忠贬低了一番,也将柳生闵良变相的夸赞了一番,虽然这个比喻差强人意,但是谁不喜欢被夸赞。小李慧站在柔然的身边以此来表示自己的立场和决议,贤之助一声不吭,就连柳生闵良都是沉默不语。虽然他没说话,但是他手里握着神棍刚刚送过去的铃铛,这已经在某种程度上表达了自己的态度。
“既然如此,废话就不用多说了。我就在这里送几位上路吧!”文忠大吼一声,随后从后腰处摸出来一个竹筒,上面还有盖子。这筒子和寻常的筒子不太一样,深绿中泛着黑色,上面还缠绕着两圈红色的布条,仔细看的话上面还有几个小孔,周围还有刻好的咒文。好像是用朱砂写出来的,所以隐约能看清楚是很古老的文字。
“宝贝,多久没出来活动了?今天就让你出来活动活动,顺便送点肉给你,想吃多少都行。”文忠用一种哄小孩的口吻说话,一只手轻轻抚摸了两下竹筒,然后打开了竹筒的塞子。只看里面冒出来一股青烟,然后有什么影子从烟雾中一闪而过,落在了地面上。等着烟雾散去,这才看清楚,站在那里的,居然是一只黄皮子!
黄皮子,也就是黄鼠狼,与狐狸一样,都是很容易修炼道行的动物。在很多民间传说中都可以找到这种动物的影子。就算是现在,还是有很多村民家中还供奉着‘胡三太爷,胡三太奶’这样的狐仙,每个月的初一十五都是沐浴之后上香,贡品供奉,以祈求狐仙的庇佑。眼前出现一只筷子高的黄皮子,立刻让我有一种不安感,而且这种感觉随着黄皮子瞧着我们的眼神开始越来越浓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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