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读报也不耽误事。”
“用你小子教训我?反了你了!”闫富贵听儿媳妇的,但是对于闫解成那是一百个不服,我一个文化人,知识分子,还能让儿子给上课?
闫解成不吱声了,虽然闫富贵不怎么打孩子,但是积威也是有的,闫解成的家庭地位还有待提高,篡位之路任重道远。
闫富贵看了看笑呵呵的丁一,想着解开俩人之间的疙瘩,说道:“丁一,你让三大爷我读报,读就读,不过之前的事咱们可翻篇了,你可不能老针对我了,那事也不是我一个人啊,我们仨管事大爷那是一体的,没有和老易老刘通气,我也不能出这个头不是。”
闫解成接过话头来,“爸,要不说你有什么事得先跟我说说,我能帮你拿主意啊,你这岁数大了有时候犯糊涂,咱们和丁一走得近,你可不能再胳膊肘往外拐了。”
“你闭嘴!”
闫富贵狠狠瞪了闫解成一眼,我还和你商量,你有这个脑子吗?让人卖了还帮着数钱的货色,草泥马!
丁一说道:“三大爷,你是误会我了,咱两家关系可不远啊,我怎么会针对你呢?唉,我对您这一片苦心,您不理解,我心痛啊。”
卧槽卧槽,丁一你还委屈了,闫富贵就看着丁一不说话,我倒要看看你能说出什么花来。
三大妈,闫解成,于莉,包括马英也都看着丁一这不要脸的表演。
丁一看没人接茬,继续说道:“三大爷,三大妈,凭良心说,我让三大爷读报,不算挖坑使坏吧,就像解成哥和于莉嫂子说的,这是个好事啊,在街道挂上号了。”
“嗯,对。”闫富贵虽然不乐意,可是得承认这一点。
丁一又道:“这只是其一,往深了说,所谓的我针对三大爷,那是假象啊,是迷惑易中海和刘海中呢,噗。”
把自己都说乐了,搞的和地下党似的。
闫富贵脸一黑,你自己都不信,还敢来忽悠我。
丁一稳了稳,说道:“三大爷说你们管事大爷是一体,我不这么认为,之前可能是,但是现在绝对不是,三大爷,说句不好听的,你得长点脑子啊,得和他们二位保持距离。”
“嘿,丁一,我想不到你还会挑拨离间了。”
丁一喝了口水,说道:“你看,我说实话你还不乐意了,那三大爷我问你,易中海和刘海中是干什么工作的?”
“一个钳工,一个锻工啊。”
“您是什么工作?”
“我是老师啊。”
“您现在还上班吗?”
“早就停课了啊。。。嘶。”
点到这里,闫富贵倒吸一口冷气,他也不是棒槌,丁一的意思就很明白了。
人家老二位是正儿八经的工人老大哥,这个年月是稳如泰山,自己呢?搞不好半条腿已经伸进牛棚了。
丁一说道:“现在这个形势,您还跟在他们后面蹦跶?您有这个本钱吗?您还不赶紧低调点,少说多做,您这也是碰到我了,还帮您想着做好事进步,却被您认为是针对您,您信不信,真要换个人针对您,一封举报信就能让您扫厕所去。”
“信!信!丁一啊,三大爷我糊涂了,我不识好人心,三大爷谢谢你,谢谢你!”转头又说道:“解成,快去,泡茶水,把花生瓜子端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