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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淮茹一看闫富贵跑了,跟过去把门关好,把闫富贵的碗筷一撤,自己拿了一套新的,也不客气,一屁股坐下了,自己倒了一杯酒,嗞喽,又吃了口菜。
这才调动好情绪,一秒入戏,眼圈一红,“柱子,你就这么怨姐吗?姐都给你道歉了,你还想怎么着,这么多天都不搭理我,亏我还给你洗衣服,这天还冷着呢,水也凉,我的手这会还冰着呢,不信你摸摸。”
说完,小手往傻柱手背上一搭,确实一股冰凉传来,却是把傻柱烫的一哆嗦,脑子里顿时被枕巾塞满了,呜呜冒烟,平时这小手都是抽在脸上的,这冷不丁一静态接触,还真特么的软啊。
“秦姐,我,我。。。”
看到傻柱已经说不出整句话了,秦淮茹满意的抽回手,问道:“三大爷给你说什么了?”
傻柱本质上就是个复读机,记性还行,秃噜秃噜全招了。
秦淮茹眼珠一转,又问道:“那你裤衩上的红药水是怎么回事?问你也支支吾吾的,这回老实说。”
傻柱还有点呆呆的,交代道:“我拿你照片学习活塞运动,秃噜皮了,抹的药水蹭裤衩上了。”
秦淮茹也不吃惊,脸不红心不跳,但是仍旧装出羞涩愤怒的样子:“傻柱,你怎么能这样!传出去我还怎么见人,你太对不起姐了。”
傻柱自觉有愧,低下脑袋,诺诺的说道:“对不起,姐,我一时冲动了。”
就你那枕巾叫一时冲动?你来解释解释这个一时是多久?你小子真鸡贼啊。
秦淮茹举起手,摆出一副要打又舍不得下手的样子,“你,你,唉!傻柱你叫我怎么说你啊!”把手放下,侧过身,一副我生气了,哄不好的那一种。
这回换傻柱哄秦淮茹了,高手总以猎物的形式出现,而且能在不经意间把自己摆在猎物的位置。
“秦姐,我也不想惹你生气,你看。。。”傻柱挠着脑袋不知道说啥了,被秦淮茹一拿捏,反倒成了罪人了,罪无可恕的那一种。
秦淮茹得到了想要的消息,也缓和了和傻柱之间的关系,没想着多待,万一这傻柱脑袋一热,我再把自己搭进去,这牲口可是抹着红药水都得突突的狠人啊。
想到此处,秦淮茹举起杯:“柱子,姐原谅你了,咱俩喝一个,过去的事一笔勾销了。”说完一口干了。
傻柱不会说话,喝酒没问题,也是一口干了,“都过去了!”
喝完,傻柱夹口菜压一压,被秦淮茹一筷子打掉,“别吃了,你就这么贪嘴啊,棒梗可好几天没吃到他何叔的菜了,我都端走了,你也不缺这点,剥点花生下酒吧。”
说完来来回回,跟耗子搬家似的,把傻柱的盘子碗连带脏衣服都搬走了。
一边般一边思考对策,这个冉秋叶,是红星小学的,得让棒梗打听点消息,回家找棒梗,人不在,咦?人呢?又没写作业就跑出去玩了。
此时棒梗正在后院,丁一和马英去老马家吃饭了,家里没人。
棒梗正鬼鬼祟祟的蹲在丁一家门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