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下,丁一的工作和生活规律起来了。
从下午5点开始上班,车间墙壁上的标语得他亲自来。这个丁一干一会歇半天,一定得赶在月底完工,绝对不能早一天。
晚上10点收工。用自己废品站的板车,把一车展板和涂料啥的拉回四合院。当然得在保卫科报备。
早起8点,喝茶抽烟晾干。
中午12点,午饭。然后午睡。
下午3点,拉着板车出门,把分好的涂料物资分别交给三号回收站的嘛咪哄,四号回收站的啊嘛哦,五号站的哼哈嘿。再由他们分散给自己手下小弟,小弟再集中送到各自站点。接下来就是各回收站站长组织集中往鸽子市交易。
单线,分散,断点,集中,分销。安全且高效的分赃,每个环节都不和隔开的环节接触。不要小看这些涂料物资,在鸽子市是极其紧俏的。刷宣传标语当时在是大行其道,这些涂料大部分被规划到这一块。民用市场有价无货。再加上有能力刷涂料的家庭也不差钱,导致涂料在鸽子市价格居高不下。
丁一每天散出去的涂料价值大概在30元左右,差不多能散20天,这就是600块。刨去各环节的分赃,丁一这个月200块外捞安稳落袋。
散货完毕,快到5点时,丁一又开始了新一轮的循环。
至于那些展板,丁一自己是碰都不碰。四合院就有最佳的工具人,整理一块展板2毛钱。两百多块展板就是40多块钱,计件工资。
闫富贵带着闫解成干的那叫一个认真仔细,把平生所学满身能耐全拿了出来。只是不时用愤恨的目光怒视另一边的刘光齐。麻蛋,同行之间是赤裸裸的仇恨。
相比老闫家的上阵父子兵,老刘家就刘光齐一个拿的手的,兄弟还小,亲爹又是个半文盲,别说整理展板,把上面的字能认全都有点难为刘海中。
貌似刘海中也只能当个啦啦队,可那体型实在没法看。只能躲在屋里不出来,又羞又气。刘光天刘光福倒是能看眉眼高低,早就跑没影了。自己亲爹写展板不行,收拾他两个人肉砧板还是小意思的。
有钱能使鬼推磨,三个鬼推得倒快,没一个礼拜就推完了。
丁一验收完毕,毫不含糊,当场付钱,有零头的直接往上提个整儿。那叫一个局气。完事又请三个鬼搓了一顿。
这就是邻居之间的微妙之处,做事给钱是本分。但邻居能来给你做事,这里面就有人情了。少了这一顿饭,就叫不会做人。
此次事件刺激到院里很多人,上学的孩子基本都遭到训斥敲打。就连考了零蛋的棒梗,也罕见的被贾张氏抽了两下屁股。知识改变命运。
像蚂蚁搬家一样,丁一那叫一个勤勤恳恳,兢兢业业,任劳任怨。一点点的把车间刷写完整,一点点的往工厂送展板,一点点往回收站销赃。
尤其是在单位演戏,说实话,装作手里有活比手里真有活还累。最后实在拖不下去,丁一没办法直接请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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