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剑魂淬炼大成的一刹那,神剑突然飞射而出,轰的一声巨响,将壁洞的洞顶射出一个通天大窟窿,柳叶飞也紧随着追飞而去。
洞中被爆得尘石滚滚。
牧尘与彼岸惊躲一边,等山石落定的时候再抬头向洞顶望去,早已经不见了柳叶飞的影子。
牧尘挥手扫荡扑面灰尘,怨声载道地说:“什么玩意儿!我费这么大劲才把剑炼好,招呼都不打一声拿剑就走,我们俩个长得像拖油瓶么?”
“我感觉他已经知道了真相。”彼岸收回目光,一脸的担忧之色。
“这跟我没关系。”牧尘理直气壮地说:“答应宁初一的事我已经做到了,那是她自己的选择。”
“我感觉这是一个阴谋。”
“你什么意思?是怪我害了宁初一?”
“我不是说你。”
“那你说谁?”
“一个我们谁也惹不起人,琉璃仙尊!”这些天,彼岸寄身在青剑中一直追随着柳叶飞,对他遇到的人和事也算是了如指掌。回想起琉璃仙尊之前跟柳叶飞说的那些话,彼岸越发觉得这事有蹊跷,分析道:“她也看过《东皇手札》,比我们任何一个人都清楚,重铸东皇神剑非不可需要娲皇灵土。”
“你的意思是……”
“我是说,以她的修为层次与来历,不可能不知道最后一捧娲皇灵土已经被娲皇炼成了灵石,并化生成了第一代圣女。”彼岸细致入微地分析着:“也就是说,她早已经知道宁初一就是人间唯一的铸剑材料,可她不但没有把这个真相告诉柳叶飞,反而诱使柳叶飞去阻止宁初一飞仙。”
“这只能证明她想成全柳叶飞和宁初一,毕竟柳叶飞是她唯一的弟子。”
“呵呵,你太天真了。”彼岸轻笑道:“如果真想成全他们,那她为什么不一路帮到底?你该不会真以为巫祖那一掌能伤到她吧?”
“难道不是?”
“开什么玩笑,巫祖那点力量怎么可能伤得了太古妖神。”彼岸道:“她不仅没有受伤,我甚至怀疑她有能力去封印八卦灵池,但她并没有这么做。阻止宁初一飞仙之后,她便不再出手帮助柳叶飞,哪怕柳叶飞被幽萤吞进了肚子里也没出手。柳叶飞被逼无奈,只能把所有希望寄托在东皇剑身上,明白吗?”
牧尘摇了摇头,一脸懵逼地望着她。
“我真是服了你的理解能力。”彼岸耐心解释着:“这个意思就是说,今天所发生的这一切,全在她的掌握之中。她早就算到了,当柳叶飞陷入穷途末路的绝境时,宁初一一定会以身祭剑!”
“可她为什么非要逼宁初一以身祭剑?”
“也许……”想了想,彼岸又摇头道:“我也不知道,反正……她不是单纯地为了修复一把东皇剑那么简单。”
“你这阴谋论,是不是强大得有点过份?”牧尘无语道:“这本来是很简单的一件事情,被你这么一说,我已经完全搞不明白自己在干什么,好像成了别人局中的一颗棋子似的。”
“你不信?”
“我信不信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最好赶紧把你这套阴谋论收起来,千万别传到柳叶飞的耳朵里。”
言语间,牧尘飞身而起。
他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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