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嗨,情绪越来越高昂。
白虎忍不住劝道:“司令,你的心情我能理解,被自己兄弟在背后捅刀子确实很难受,但你这样……我看着着急啊,你能不能坐下来休息一下?”
愁眉不展的苏晴也喊道:“小飞,你冷静一点好吗?就算是死,至少还有我陪着你,有白虎陪着你……”
“你们在说什么呢?”柳叶飞突然收了歌喉,扭头见狱卒不在这边,他望着俩人问:“我长得像傻比吗?真的像傻比啊?”
俩人又一次懵逼无语。
柳叶飞继续道:“人家小龙人是卖苦肉汁的,留得一座青山在,接下来才会有柴烧。”说着,柳叶飞在俩人面前盘腿而坐,笃定地说:“我敢用下半身的幸福保证,小龙人,是智慧的小龙人,绝不可能会背后捅刀子。”
“司令。”白虎郁闷道:“照你这么说,那我好像逊了他一截。”
“你也不错,适合打前锋。”
柳叶飞淡淡一笑,丝毫没有皆下囚的窘迫状。
受他的影响,白虎和苏晴也渐渐释怀。三个人闲聊着一些具有减压功能的蛮荒八卦,比如蛮月巫姬是不是老处女,还有那个忘川,到底是被谁给逼死的?反正柳叶飞坚定地认为那个黑锅跟自己没有半毛钱关系。
聊着聊着,三个人几乎忘了自己正在蹲大狱,欢乐的笑声不时在地牢中回荡。这把烛案边那两个狱卒给折腾得,连喝口小酒都喝不踏实。
刚开始的时候,俩狱卒只要一听到大笑声就紧张兮兮地跑过去查看,生怕有情况发生。后来,来回折腾几次之后,俩狱卒直接把柳叶飞他们三个人划入了神经病的行列,哪怕搞出天大的动静也懒得答理。
到了晚上,青龙以审判者的身份来到了地牢。
他让随从的两个士兵在烛案边等着,独自走到监栏外,端着威风凛凛的官架子大声斥问:“说,究竟是谁派你们袭闯祭司府!”
问完,他又用眼角余光瞄了烛案那边一眼。
见随从的两个士兵正在和狱卒喝酒,堕落得没有一丝一毫的戒备心,他匆匆递了一包化妆用品进去,用无声的唇语对柳叶飞说:“易容用的。”
“我们只是因为初来乍到,一个不小心走错了路,没有预谋。”柳叶飞大声回了一嗓子,并麻利地将包裹传给苏晴,让她藏好。回头,他又笑眯眯地望着青龙,大声回道:“这位大人,我们是无辜的,真的没有幕后主谋。”
“死到临头还嘴硬!”
青龙大声呵斥着,又从宽大的袖袍里拿出几包烤鸡腿扔进去。
柳叶飞忙着拆包装,头也不抬地回道:“大人,就算你杀了我们,我们还是无辜的。”
“想找死,那还不容易!”
透过栅栏空隙,青龙一长鞭抽出去,pia的一声抽在地上。
柳叶飞同时发出“嗷呜”一声惨叫,拿起一只烤鸡腿美滋滋地嘶了一口,真香!他朝旁边的白虎比划一手,示意自己要开吃了,嘴忙,叫白虎先顶替一下。
白虎也是一个迟愣货。
青龙一鞭子抽下来,并大声审斥着:“说不说!”白虎愣是一点反应都没有,这把青龙给郁闷得,接下来一鞭子,直接抽在白虎的屁股上。
“嗷呜!”
白虎被抽得暴跳三尺,捂着屁屁怒骂:“狗ri的!就算你抽死老子老子也不说!有种直接杀了我们。”
青龙满意地笑了笑,又是一鞭子抽出去,怒吼:“说不说!”
这一鞭子抽在白虎的脚边,虽然没抽到他人,但还是把白虎吓了个心惊肉跳。白虎朝青龙叉出一根中指,视死如归的回吼着:“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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