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灵无奈,算了,随他吧!
午后阳光明媚,照射在两人身上拉长了影子,街上你来我往的人潮与彼此擦肩而过。
不多久,到了上次那个四合院,里面景象依旧如上次那般,只不过在院子中又添加了几盆鲜花。
大婶将马大夫和林灵迎进屋里,林灵拿过药箱让柳三郎在门外候着。
柳三郎也知道医治不能有外人在,就只好在屋外等着。
“大夫,我夫君怎么样了?”大婶还是有些着急,有些不放心。
“放心吧,已经没事了,而且伤口愈合很好,你不要过于担心,不过伤口愈合还是要注意不可以碰水。”马大夫认真的解开上衣看了看伤口说道。
“大婶,您先出去把,我们要开始医治了。”林灵说道,治疗这样伤病,家属还是不要看见的好。
那大婶只好出门等着,林灵关好门又回到床边,病患是清醒的,马大夫在问他一些问题。
林灵静静的侯在一边等着,耳朵也认真听着马大夫说的话,然而,林灵目光瞥见那条丑陋的伤疤,不知道怎么就有一种想要笑喷的欲望,那缝合的实在太丑了,林灵硬生生给忍住了,这下要是笑了实在太不礼貌了。
当时血肉模糊之下,就算缝的难看也不觉得有什么,两相对比一下现在再看就觉得真心丑。
马大夫了解了病患的情况后,又和林灵讨论了拆线细节,之后才开始着手拆线。
只见马大夫从医药箱拿出工具,林灵眼睛亮了亮,没想到几天时间,马大夫就把这套外科手术用的东西给打造出来了,这古代锻造技术还真是鬼斧神工阿。
马大夫剪线,林灵再用医用钳子把线头拉出,因为头发丝缝合的伤口,拉的时候要特别小心,一个不注意就会断了。
不过头发虽细,韧性还是有的,只要小心一点就行,光滑的发丝拆起来也不是那紧包着皮肤。
虽然拆线是简单的事情,但是两条伤口下来,林灵还是弄的满头大汗,由于精神高度紧张,拆完线后整个人都虚脱了。
林灵抹了一把头上的汗,坐着一边休息一下,等着马大夫给患者换药,心里低咒,尼玛,这还是第一次中医做着外科的活。
换好药,对着大婶细细交代一副,他们才回医馆,药箱依旧是被柳三郎拧走了,林灵落个轻松。
“累吗?”柳三郎看着林灵额头细微的汗水,用衣袖替她轻轻的擦拭一下。
林灵摇头,她都没怎么动手,都是马大夫在医治,她不过是个学徒,再说这职业是她喜欢的,再辛苦她也会坚持下去的。
出诊后回到医馆时已经未时都过了,林灵跟大家打了招呼就与柳三郎准备回东村。
回去之前,林灵还到瓷窑确认明日送货时间,还去砖窑看了盖房子砌墙用的砖,只是这砌墙用的砖也不便宜,她与老板商量一下,要回家预算一下大概需要买多少。
群峰崷崪,白云卷舒,山间鸟鸣,落叶飘零,回东村的路上就林灵与柳三郎二人前行,男人宽大的手掌握着女子芊细的小手,脚步不疾不徐,夕阳的余晖洒在身上,铺上一层暖暖的光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