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主要是你要把牢了,一会儿可别从马背上跌下去。”
“不能不能,你走吧。”巧儿说,“我会像一个贴树皮一样贴在你身上。”
鲜北说,“这可是你说的。”
“是,是我说的,我认!”
鲜北两只脚一夹驳的肚子,说,“驳,走啊。”
驳听到了鲜北的指令,迈开了步子小跑了起来。
驳越跑越快,不一会儿,就跑出了树林,巧儿有些怕了,她扬起了惨白的脸,对鲜北说,“这么快干啥?让它慢一点儿。”
驳蹄嘚嘚,鲜北听不到她说的啥,他问,“你说啥?”
驳蹄消声了,驳飞了起来。
巧儿大惊,说,“这这这这这这,怎么空了?”
鲜北往下看了她一眼,笑了一下,“飞起来了,可不空了?”
巧儿说,“客官,我这是在哪里?”
鲜北吃了一惊:这不是变了?!
鲜北叫了一声,“巧儿,你别吓我……”
分明是娜古丽,她松开了搂鲜北的手,躲避着,说,“客官,我这是……”
娜古丽挣脱了鲜北,身子往里一掰,一下子从驳的背上滑落了下去。
鲜北大叫,“驳,救人!”
驳一下子潜行下去,到了娜古丽跌落的下边,鲜北一下子接住了她。娜古丽掉在了鲜北的怀里,她说,“卧槽,吓死我了!”
鲜北一听,巧儿又回来了!
鲜北说,“刚刚才,娜古丽回来了,她不肯搂着我,一下子掉下去了。亏得驳救了她,也把你激回来了。你坐好!”
巧儿往上攒一下身子,一个闪失,险些落下去,巧儿惊叫了一声,鲜北一把搂住了她,胳膊回弯,搂住了她的敏感区。巧儿扒开她的手,一脸通红。鲜北看了她一眼,心想,坏了,娜古丽又被激回来了!
这回稳定了下来,娜古丽扯着鲜北的衣襟,坐坐稳,周围看了看,仰着头看了鲜北好几眼,怯怯地问,“客官,你带我到哪里?”
鲜北怎么说?他只好说,“到我们猃狁大营。”
娜古丽说,“你是猃狁人?”
鲜北反问,“那你说我是哪的人?”
娜古丽看了看天,天上被一层薄薄的云彩密密地遮挡着,她问鲜北,“现在是什么时辰?”
鲜北说,“还没过辰时。”
娜古丽转了转眼睛,又说,“我们……,我们……是几时在一起的?”
鲜北看她一眼,笑了一下,说,“子时?我也不知道你是几时钻进我被窝里的。”
“我……”娜古丽惊愕她自己,她开始暗暗地整理自己,发现了什么,暗中吃惊,停了一会儿,她又问,“我,到……我与你说甚?”
鲜北用手指撩了她一下,说,“你说你看中了我,今生今世跟定了我。”
娜古丽遮掩着自己,推挡着鲜北的手指,同时,暗中往肚子里抽凉气,心想:看来我已经委身与他了,我是怎么了?我怎么能够那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