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回去就什么时候回去,想上谁的身上就上谁的身上,宁可挤了点儿。”
鲜北说,“听这意思,你对这里还有留恋啊。”
巧儿打了鲜北一下,说,“不是有你嘛,控制不好,回去了,投错了胎,咱俩不是就见不到了吗。”
“你想‘从头再来’,从投胎开始?”
“卧槽,整叉劈了,”巧儿“嘻嘻”笑着说,“把穿越整成投胎了——哎你说,咱俩能不能同时穿越,回去之后还能认识,还能这么的在一起?”
鲜北说,“大概率不能。要是那样,在这边得同时意外身亡,又意外,又身亡,就是阎王老儿也很难安排呀。”
巧儿说,“那咱们就找!如果真有那么一天,你咋想的我不知道,我是得找你,找遍世界,也要找。”
鲜北说,“那你有可能一辈子不结婚。”
“嗨,结了婚再找,也不耽误啥!”
“啊!”
“‘啊’啥‘啊’?婚姻和爱情是两回事,结婚不等于就有爱情,爱情无关结不结婚,结婚有关于肉体,爱情有关于灵魂。”
鲜北说,“你这是从哪里看到的?”
“看到的啥?”巧儿说,“这是我的切身体验。”
“你体验过结婚?”
“不是,”巧儿说,“‘没吃过猪肉,还没看过猪走?’万千人物,芸芸众生,咱不隔岸观火,看得清清楚楚的?”
鲜北被她搞糊涂了,不知她说话哪句是真哪句是假,更不知她在穿越前到底是个怎样的人,但是,话说回来,她是怎样的人还有意义吗?
想到这里,鲜北顿生睡意,喃喃地说,“穿越的时间到了,我得回去了……”
巧儿一声不吱,几乎是屏住呼吸等着鲜北穿越,在这种极为安静的环境下,鲜北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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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脆脆的鸡鸣,把鲜北从睡梦中啼醒。他眨了眨眼睛,感觉一下穿越前睡眠的舒适,这是他从来到现在,睡得最为舒适的一夜。
又一声鸡鸣,才使他真真地感到,这是在古代,在两千四百四十一年之前的古代。只有这个时候,才能有鸡鸣,才能从心里褒扬这个“司晨之使”。要是在那边,不定怎么骂呢。
那边的鸡都哪儿去了?满天下听不到这种鸡鸣。是啊,鸡,肯定还有,超市里可以买到鸡蛋,鸡翅、鸡腿、鸡胸肉。没有鸡,从巧儿身上割呀?
穿越前,她是鸡吗?哎,是不是的,还有什么意义咋地?
哎,这女子什么时候走的?我怎么一点儿也不知道?她要是鸡,就可能趁我熟睡之际,把我身上的钱财搜刮干净。
鲜北摸了摸放银子的地方,还在。心想,她没有搜刮我的财物。噢,她想跟我走,不会对我下手。我能带上她吗?也没什么吧,我是大王,再加一个两个女人,突琪娅她们谁也不会说啥的。
我和她毕竟都是穿越者,而且,来自同一座城市,我们会有很多共同的语言,不像和突琪娅她们,有的时候,她们听我的话,像鸭子听雷。管咋地,我说一句话,她能给我接下去。
还有,造成她穿越的,是我,也就是说,是我使她遭受“轮回”之苦,我要对她负责任,一旦我搞清了穿越的规律之后,我要先为她穿越回去!